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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吩咐是吩咐,我的意思卻是不喜人多。”,他舒緩的心緊了緊,半晌,才無力地擺擺手,“我知道了,告訴方嬤嬤,依照太子妃吩咐,讓廚子好好做今日的晚膳。至於太子妃,從臨安到京城,千里路程都自己來了,去京城街道上逛逛而已,應是不打緊的。”
小婢女得了吩咐,連忙去給方嬤嬤回話了。
福管家琢磨了片刻,還是覺得應該派人去知會太子殿下一聲。
於是,太子府的小廝匆匆跑出了東宮,打聽了太子的蹤跡後,去了宗正寺。
雲遲琢磨了數日關於西南番邦小國動盪之事,今日下了早朝,便親自去了宗正寺,與皇族宗親商議從中選出一人出使西南番邦。
正在商議還未有論斷時,貼身侍候的小太監小忠子悄聲附耳稟報了幾句,雲遲眉目微動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小忠子見太子殿下沒什麼吩咐,便出去給東宮報信的小廝回了話,“殿下說知道了。”
小廝點點頭,匆匆跑回了東宮。
無人再攔阻,花顏順利地出了東宮北門。一踏出門,她便覺得沒有了亭臺樓閣高屋華宇牢籠壓頂,頓覺神清氣爽。
她悠閒地沿著北門口的街道走出,不多時,便來到了南楚京城最繁榮熱鬧人聲鼎沸的榮華街。
街上各大商鋪林立,人潮中各個衣衫華麗,車水馬龍,來來往往。
有一看就姿態風流顯貴的王孫公子,有衣袂鮮華的富賈商戶,有蒙著面紗大堆僕從護衛的閨中女子,有布衣釵裙卻喜氣洋洋頗顯富足的尋常百姓。
花顏這一身簡單打扮的裝束雖然清雅貴氣,但在這樣富足安樂繁榮鮮華的人群中,也不算太過顯眼。唯一的惹眼處,便是她的容貌。
南楚民風開放,對女子閨訓不算極為嚴苛,但規矩森嚴的高門世家還是不容家中女子單獨出門,即便出門,也是大堆僕從前呼後擁的護衛,且都帶著面紗。
花家規矩雖然也嚴苛,但是花顏自小脾性就異於常人,素來不守這些。
她在人流中,沿著街道,慢慢地走著,欣賞著京城這份熱鬧。
她不得不承認,南楚天下,百餘州縣湘郡,唯京城最是繁盛榮華。
秋月跟在花顏身邊,臉一直垮拉著,見身邊走過的人都向花顏身上投來驚豔的目光,她皺眉瞪了回去,有人悻悻然地走開,不敢再看,瞪了數次,瞪得眼睛都疼了,她才小聲開口,“小姐,您不會真要……”
她話還沒說完,花顏已經在一處門面前停住腳步,笑著說,“正是,總要賺點兒銀子花,身上沒錢的滋味果然如鄭二虎所說不怎麼好受。”
秋月說了一半的話頓時噎了回去,臉色愈發不好看了,小聲說,“東宮總能養得起小姐吧?”
花顏嗤笑,伸手點點她眉心,“怕是養不起,我胃口大著呢,他一個東宮,才多少產業?所做那些事兒,也不是中飽私囊,而是為國為民填充國庫而已。若是不拿國庫給我花,上哪裡養得起我?笑話!”
秋月頓時沒了聲。
花顏抬步走了進去。
秋月看了一眼門匾上大寫著“順方賭場”四個字,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長刺。
順方賭場是南楚京城最大的賭場,足足佔了南楚京城最繁華的榮華街最好最貴地段的三家酒樓那麼大。
這裡,十二個時辰不閉門,日夜設賭局,天下間但凡東西在這裡都能賭。金銀錢帛、奇珍古玩、織錦布匹、人身牲畜等等,不盡囊括。
天下能玩的賭局花樣,這裡也是品類齊全。
雖然已是午時用膳時間,但這裡卻是不休息,莊家一莊莊地開局,賭徒們一次次地下注,有轟然叫好聲,有哭喪哀泣聲。
不論身份,不論貴賤,任你是王孫公子,還是三教九流,在這裡都一樣。
花顏邁進門檻,便有小廝迎上前,用他那看了無數人的眼光快速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花顏,笑呵呵地問,“姑娘是來找人?還是來賭玩兩把?”
花顏對她一笑,無害的眸子笑吟吟地說,“我昨日才從外地來京城,聽聞順方賭場名揚天下,特此慕名前來賭玩兩把,長長見識。”
小廝被她一笑晃花了眼,半晌才回過神,暗贊這姑娘好容貌,連忙笑問,“姑娘想賭玩大莊,還是想賭玩小莊?”
花顏隨手往身後一扯,便將後面不情不願跟著她進來的秋月扯上前,笑著說,“小二哥,你看,我這婢女,值多少銀子?我今日出門時太高興,只慕著京城榮華,忘帶銀子了。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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