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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保太子殿下不發難梅府問責。
又想著臨安花顏可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女子,她不過二八年紀,怎麼就敢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天下女子誰不想嫁入東宮?唯她例外地恨不得毀了婚約,不惜折騰出一樁又一樁的大事兒來,不怕死不說,偏偏太子殿下每次都壓著給她收尾。
梅舒毓來到福壽園的時候,見梅府一眾人臉色不是青的就是白的,都不好。
他站在門口,向裡面看了一圈,沒見到雲遲和花顏,想著看來真走了。詢問,“祖父、祖母、太子表兄對你們問責了?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
梅老爺子一看見梅舒毓,頓時怒喝,“你個混賬東西,太子怎麼沒擰掉你的腦袋?”
梅舒毓眨眨眼睛,搖頭,“他連句話都沒跟我說,更惶論動手了。”
“什麼?”大夫人起身走到梅舒毓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他後,鬆了一口氣,“你是說太子殿下沒治你的罪?”話落,又問,“太子殿下呢?在哪裡?”
梅舒毓聰明,看這情形,太子表兄來到之後也沒問罪他祖父和梅家了,他聳聳肩,莫名地說,“他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看來是來帶走人的,如今已經帶著太子妃走了,說我們梅府定然不願再留他們用午膳,如今回東宮吃午膳去了。”
他這般一開口,眾人都愣了。
梅舒毓沒趣地說,“我今日算是見識了,一物降一物。”
他這一開口,梅老爺子怒不可止,“一個小女子,卻偏偏被太子殿下這樣在意。她不想嫁,他就要娶。將堂堂太子的威儀臉面都不要了。我真是不懂了,他是被什麼迷了心了。”
梅舒毓不客氣地說,“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就是被鬼迷了竅。”
聽他這樣說,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即便是背後這樣說太子,也是大不敬。
梅老爺子伸手指著梅舒毓,怒道,“我問你,你帶著太子妃,去了哪裡?”
梅舒毓誠實以告,“去後花園水榭的涼亭裡賞了一會兒景,又帶她逛了兩位姑姑未出閣前住的院子。然後在小姑母的院落裡聊了一會兒天,太子表兄就來了。他們倆說了幾句話,達成一致回東宮用午膳就走了。”
就這樣簡單?眾人都不敢置信。
太子殿下來府後,他們聽聞訊息,便連忙找梅舒毓和花顏,連太子殿下的影都沒見到,只聽管家說派出去太醫院的人被太子殿下的人給攔下了。本來等著雲遲來福壽園問罪,再不濟,也要來問個情況,針對今日之事酌說一番,沒想到,就這樣又走了。
梅大少夫人對花顏的印象還是極好的,聞言問梅舒毓,“會不會是太子殿下帶著太子妃根本就不是回東宮用午膳,而是帶回去問罪了?”
梅舒毓撇嘴,“春紅倌的事兒都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今日我們都見她活蹦亂跳的,如今這事兒比春紅倌的事兒也不算大,他能問什麼罪?依我看啊,都別操心了,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梅大少夫人忽然覺得這世界的確有點兒奇妙,這般雷聲大雨點小的事兒他不是沒見過,可是雷大到震耳驚人,雨小到看不見的也是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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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爺子更是覺得氣悶,臨安花顏顯然就是個不怕開水燙油鍋滾泥裡濘的,偏偏雲遲是個燒水的涼油的鏟泥的。他終於覺得他老了,跟著折騰不起,也陪著折騰不了。
事情再一再二沒有再三的,他……不管了!
反正皇上和太后都不管,他這把老骨頭,也不想管了。
但是太子可以不管,他自己的孫子他不能不管。於是,他繃起臉,怒容道,“來人,將二公子給我押入宗祠,我要親自動家法懲治這個不孝子孫。”
梅舒毓攸地睜大眼睛,想著太子沒問罪他,感情知道他祖父擺不平他卻在這裡等著他呢?他駭然地想著進入宗祠動用家法後,他還能剩幾根骨頭幾兩肉?
於是,他當機立斷,“嗖”地跑出了福壽園,轉眼就翻牆出了梅府,沒了蹤影。
他這動作太利落,行止太爽快,頭腦和手腳一樣好使,絕對是自小與陸之凌一起混出來的這一項逃跑極強的本事。
大夫人本來聽聞梅老爺子開宗祠動家法給嚇壞了,怎麼混賬也是自己親生的,駭然得剛要求情,見他二兒子已經跑了,反而暗暗地倒鬆了一口氣。
梅老爺子氣得火冒三丈,“來人,動用梅府所有的府衛,去給我滿城找他,找到之後給我押回來。”
有人應是,立即去傳令了。
梅老夫人雖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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