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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對五皇子和十一皇子道別後,便進了垂花門。
十一皇子畢竟年紀尚小,待花顏身影消失後,他壓低聲音對五皇子說,“五哥,咱們怎麼辦?是離開?還是找四哥見一見說一說今日之事?”
五皇子想著他早先派人給雲遲傳了信,但未曾得到回信,他琢磨了一下說,“天還沒黑,見見四哥吧。”
十一皇子點點頭,對福管家問,“四哥呢?可回宮了?”
福管家連忙回話,“太子殿下還未回來,據說還在議事殿。”話落,他看了一眼天色,“每日這個時辰,殿下已經回來了,今日想必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五皇子頷首,對十一皇子說,“走,咱們去議事殿找四哥。”
十一皇子點頭。
二人離開了東宮,前往議事殿。
雖然天色已晚,但議事殿門口候了許多人,有兵部的人,宗正寺的人,還有鴻臚寺的人。粗粗一掃,便是二三十人。
五皇子見此,面色頓時凝重起來,對十一皇子說,“應該是出了事情,你先回宮吧,我也回府,四嫂的事情明日我再找時間與四哥細說。”
十一皇子也知道這陣仗怕是出了大事兒,乖覺地應了一聲。
十一皇子走後,五皇子喊來隱衛,吩咐,“去打聽打聽,今日朝堂出了何事兒?”
隱衛應是,立即去了。
五皇子回到府邸,還未踏進門口,隱衛現身,將打探出來的情況稟告,“西南番邦的兩個小國四日前打起來了,兵部傳回了八百里加急。書離公子前往西南番邦的路上被人截殺,聽說截殺的人不止動用了大批死士,還有上萬兵馬。書離公子負重傷滾落下了懸崖,如今生死不明。安陽王和趙宰輔、武威侯、敬國公都急急地趕去了議事殿。”
五皇子一驚,“竟然出了這等大事兒,怪不得了。”
隱衛不再說。
五皇子定了定神,對隱衛擺擺手,隱衛退了下去。
在武威侯離開侯府的第一時間,蘇子斬也得到了西南番邦和安書離被截殺生死不明的訊息。
青魂比五皇子的隱衛稟告得更詳細,“那兩個小國是南夷與西蠻,雙方都動用了重兵,四日下來,死亡人數已經上萬。南疆王調和和鎮壓不住,派人向朝廷發出了三封八百里加急,但只剛剛半個時辰前收到了一封。書離公子是在南疆的邊界臥龍峽遭遇了截殺,大批的死士不知是何人所派,暫時沒有查明對方的其身份的訊息,但那截殺的另一萬兵馬是南疆王掌控下面的隸屬直編營的軍隊。”
蘇子斬聞言眉頭皺起,冷若寒霜的臉上湧上一抹深思,“竟然出了這等事情。”
青魂頷首,又稟道,“安陽王妃聽到訊息後當即暈厥了過去,安陽王已經將府中所有的府衛暗衛都派了出去。書離公子離京前,本已經和太子殿下制定了妥善之策,走時也帶走了身邊的所有隱衛,太子殿下也暗中派了朝中監察司的人沿路照應,但想必也沒想到會出這麼嚴重的事情,除了殺手死士,竟然還有南疆王隸屬直編營的軍隊。”
蘇子斬冷聲嗤笑,“萬無一失的妥善之策又如何?有時候總會出現天大的意外。西南番邦之事是早晚之事,幾年前就該解決,偏偏他明明知道這毒瘤不拔,早晚是禍害,卻還愛民如子地不想下狠手懲治,怕的就是血流成河。如今卻是由不得他了,這血河自己先開閘了。”
青魂垂首不再接話。
蘇子斬轉動玉扳指,眉目冷冽地凝起,“南疆,早就是個禍害。”
青魂抬眼,看著蘇子斬,想起若非夫人身體裡中了南疆的寒蟲咒,解了之後落下了寒症之身,公子也不必生下來就帶著寒症,若沒有這寒症從出生起就伴隨,公子這麼多年來,也不會活得會如此辛苦。
他咬了咬牙,試探地問,“公子可去西南番邦一趟?”
蘇子斬眯了眯眼睛,冷冽盡去,寒氣攸地一散,諷笑,“我這副身子,揹著個人夜行三十里都會引發寒症,如今哪裡還能去幾千裡外?”
青魂垂首,“也許南疆有法子治了公子的寒症。”
蘇子斬搖頭,“治不了,若是能治,當年我母親就不會伴隨著寒症之身生下我了。我雖然沒去過南疆。但我父親不是親自去過為母親找辦法嗎?當年他把南疆翻個底朝天又如何?還不是無功而返?我豈會再做他的無用功?”
青魂徹底沉默了下來。
蘇子斬對他擺手,“下去吧。”
青魂無聲無息地隱了下去。
花顏回到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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