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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沒死,果然沒死……”話落,她高興地又落下了淚,哭著說,“嚇死了我,她死了,我也要跟著去。”
花灼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想陪她死的人多著去了,你就別想了。”話落,問,“她的脈象如何?”
夏緣立即認真地給花顏把脈,片刻後,對他說,“還是如早先一般,沉弱得很,奄奄一息之脈。”話落,她又立即改口,“似有些不太對勁呢。”
“怎麼個不對勁法?”花灼立即問。
夏緣搖頭,“我也說不出,我去喊我師傅來。”話落,她轉身跑了出去,對守在門口的人聞,“我師傅呢?在哪裡?”
夏澤這時才有空告訴她,“神醫在廚房……”
夏緣一陣風地向廚房跑去。
她到了廚房,天不絕見了她跳腳,“你這個死丫頭,怎麼才醒來?你照看著熬人參,花灼喊我去。”
夏緣一聽,也不再多說,點頭,催促,“那師傅你快去。”
天不絕連忙出了廚房。
花灼見天不絕來了,簡單地將他給花顏輸送靈力卻被她體內似有防護罩阻擋之事說了。
天不絕一聽,立即伸手給花顏把脈,片刻後,他“咦?”了一聲,又換了個手,細細地給花顏兩隻手都把了脈,然後,他奇異地對花灼道,“她的脈象確實不再是死脈了,雖奄奄一息,但內腹氣海深處似浮動的厲害,這脈象有些怪。”
花灼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能給她輸送進靈力?行針可行?”
天不絕想了半晌,搖頭,對花灼道,“若不是親眼所見你喚醒她,早先我都以為她真是氣絕了,她如今身體脈象怪的很,我覺得先不要強行給她輸送靈力了,以免適得其反。”
花灼看著花顏問,“你的意思是,也許她身體是在進行自我調息修復?”
天不絕點頭,“保不準,畢竟她對於雲族的靈術比你要精通,四百年前能給自己下魂咒的人,也許她自有自己的法子。”
花灼聞言覺得有理,頷首,“那便等著吧。”
天不絕道,“一會兒參湯熬好了,喂她喝下,參湯對她十分有助益。”
花灼點頭。
天不絕不放心五百年的人參,轉身去了廚房。
夏緣見到天不絕,立即問,“師傅,怎樣?”
天不絕捋了捋鬍鬚,道,“死不了,命大的很,好好照看著參湯吧。”
夏緣鬆了一口氣。
花灼伸手給花顏蓋上了被子,然後靠著炕沿歪躺在一側,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他縱馬日夜兼程趕來,冒著寒風,身體也有些受不住,初來聽聞花顏氣絕,也驚了個夠嗆,如今花顏沒丟了命,還有氣息,讓他也短暫地放鬆了下來。
陸之凌悄悄地進屋,看了花顏一眼,又看了花灼一眼,見花灼滿臉疲憊地似是睡著了,他不敢打擾,坐u不遠處的椅子上。
他剛坐下,花灼忽然睜開眼睛,對陸之凌道,“陸兄,多謝了。”
陸之凌一愣,擺手,“她是我義妹,八拜結交做不得假,何須言謝?”
花灼點點頭,彎了一下嘴角,“陸兄很愛哭嗎?”
陸之凌又一愣,隨即想到了方才他抱著花顏哭的德行,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對比花灼,他遇事兒真是太不夠冷靜了,只會抱著人哭,什麼也做不了,他這個義兄對比人家的親兄長,段數本事差了不止一個臺階。
但他素來不喜歡難為自己,更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所以,他尷尬了一瞬,便坦然地哈哈笑著說,“從小到大沒哭過,今日讓花兄見笑了。”
花灼挑了挑眉,心中頓時高看了陸之凌一眼,這天下間,有多少人能坦然處之拿得起放得下隨性灑脫,怪不得這麼多年,花顏識人無數,偏偏認了陸之凌做義兄,果然他大有可取之處。
他話音一轉,笑著道,“我一路趕來這裡,路上吹了四日的冷風乾糧,陸兄可否陪我喝一杯?”
陸之凌聞言立即痛快地說,“我這兩日也食不下咽寢食難安,花兄來了正好,你若是不累的話,我也正有此意。”
“不累。”花灼當即對外道,“外屋的幾位仁兄都進來坐吧!”話落,吩咐,“花離,你去告訴少夫人,讓她燒幾個拿手菜,做兩樣可口的點心,再溫兩壺酒來,我們就在這屋子裡小酌幾杯。妹妹的鼻子最靈了,饞也把她饞醒了。”
“哈哈,好。”陸之凌聞言大笑著點頭,對外面喊,“五皇子、顧二兄、顧七兄、夏澤,都進來。”
屋子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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