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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誰人不知,他是從花家迎親接走的太子妃?這麼久了,從西南境地開始,花家暗線一直幫他,我也吩咐花家暗線查詢背後之人,換句話說,東宮與花家,牽扯的太深,早已不分多少。他找到人和花家找到人,按理來說,還真沒什麼區別。”
夏緣看著花灼,“這麼說,她不讓太子殿下找,也不讓花家找,那她想做什麼呢?”
“誰知道,小丫頭聰明,不是個傻子,從蛛絲馬跡,也可能窺見一斑。她做什麼,必有打算,就交由她自己定奪吧,這件事兒,誰也幫不了她。”花灼嗤了一聲,“枉我擔心她幾日,今日得了他留下的這話,便無需再擔心她了。”
“可是我還是擔心。”夏緣蹙眉,猶豫地說,“我與花顏在外那些年,恐防被你抓回來,一旦出了什麼事兒,不敢動用花家暗線,便商定了一種特殊的聯絡法子,誰也不知道,只我們二人知道……”
“嗯?”花灼抬眼瞧著她,“怪不得呢,你們那些年時常一失蹤就數月,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話落,她問夏緣,“是什麼法子?”
夏緣眼珠子轉了幾轉,閉緊了嘴,聰明地說,“聽你剛剛那話,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打算找她的,我還告訴你做什麼?”
花灼挑眉,瞅了夏緣一會兒,頓時笑了,“可以啊,都說女子懷孕後會變傻,我怎麼發現你變聰明瞭呢?”
夏緣扭過頭去,悶悶地說,“你一直覺得我是個傻的,天天被你糊弄,傻子也被你騙精明瞭。”
花灼大笑,將她抱起,向內室走去。
夏緣驚呼,伸手捶他,“不……不行……我有……”
“知道你有身孕呢,你胡亂在想什麼?”花灼來到床前,將她放下,看她警惕堤防地看著他,他好笑,“我這些日子沒睡好,昨日又一夜沒睡,剛剛睡了片刻,便被十七吵醒了,你陪我睡一會兒。”
夏緣聞言臉紅地放下手,乖乖地給他讓開了地方,躺去了裡側。
花灼和衣躺下,將夏緣抱在懷裡,顯然他的確累得很了,也不逗弄夏緣了,閉上了眼睛,很快就安靜地睡了去。
夏緣偏頭瞅著他,見他眉目輕鬆,不再緊凝著,顯然雖然沒找到花顏,但因為得了她一句留話,他是放心了下來。花顏能留話不讓人找,顯然是沒有性命之憂,他自然不必擔心她了。
花灼雖然不擔心,但她還是比較擔心的,但又覺得,花灼的話有些道理,花顏不讓人找,那便不找了吧。她與她的秘密,也先留著吧,自然不能告訴花灼。萬一有一日他欺負她,她就離家出走,總不能什麼都告訴他,到時候讓他盯死了她。
安十七歇了一日,轉日起程前往京城。
在安十七從臨安出發時,雲遲在東宮已收到了雲影密報,知道了花灼廢暗主令,另設臨安令的訊息。
以前,花家暗線在皇權下埋的嚴實,京中一帶的花家暗線更不會露頭,哪怕雲遲五年前在川河谷水患後費了好一番力氣追查到了花顏身上,但對花家暗線瞭解得也不多。自從,在西南境地,花顏答應嫁給他,以安十六和安十七打頭,調動了西南境地所有花家暗線幫助他收復西南境地,才讓花家暗線徹底地進入了他的視線。
尤其是在北地時,花顏和蘇子斬不敢將信件密摺走驛站,走的就是花家暗線,花家暗線便漸漸地時常出入東宮,隨著花顏嫁給他,京中一帶的花家暗線在他面前再無掩飾,他更是瞭解的清楚。
所以,如今花灼廢暗主令,另設臨安令的訊息,自然瞞不住他。
他負手立在窗前,窗外夜色濃郁,窗子開著,清冷的風吹進來,桌案上的燈燭被吹的明明滅滅,他一身青袍,包裹著頎長的身體,在光影下,透出幾分清寂。
雲影看著雲遲的背影,見他不說話,不吩咐,便立在他身後等著指示。
過了片刻,雲遲忽然笑了一聲,“臨安有花灼,哪怕天地風雲變動,也能再屹立百年了。”
雲影細聽之下,聽不出太子殿下的情緒,不像冷笑,說不出的意味,他這才開口,“不知花灼公子是何意思?”
雲遲轉過身,隨手關上了窗子,隔絕了窗外的冷風,淡淡道,“本宮果然猜測的沒錯,臨安花家暗線出了大問題,他這樣做,是將花家暗線從泥潭地撈出來。”
“撈出來之後呢?”雲影看著雲遲。
雲遲眯了眯眼睛,掐滅了桌子上的燈芯,室內頓時一片黑暗,他抬步向外走去。
雲影一愣,立即跟著雲遲出了書房,來到書房外。
雲遲站在廊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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