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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知情,尚且說得過去,但十幾年不知情,嶺南王可不是個傻子。除非,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嶺南王做的。
只不過雲遲自從收了密信後,暫且將此事先壓下了。
不過如今西南境地和北地以及京中都做了準備,若是嶺南和東南生亂的話,怕也不是小亂子。
可是如今,還能騰出人手去嶺南嗎?自然是不能的,已無人手可用。
雲遲揉揉眉心,想起,當初梅疏毓用來傳密信,走的是花家暗線,花家暗線既然早就出了事兒,自然訊息已洩漏出去了。他沉聲道熬,“先顧好西南境地、北地和京城這三處,至於別的,暫且先不管。若真是嶺南王所為,本宮倒是不怕他明面上生亂。”
安書離想想也是,明面生亂,直接派兵就是了,就怕暗地裡不知道多少陷阱。如今人手緊缺,還是守好這三處為是,無論是西南境地,還是北地,不能讓那些辛苦的收復和肅清都白費。
與三人安排部署商議妥當,夜已經深了。
五皇子對雲遲道,“四哥,你要顧著身體,這般局勢嚴峻,你可不能倒下,否則兄弟們誰也頂不起來,你可別有什麼想法,否則我就算陪你死,也……”
也不願意接這個位置!
他不傻,隱隱約約知道雲遲做了準備,所以,一再地提拔他,但他怕,近日來都不敢如梅疏延和安書離一樣來東宮了,他甚至怕見到雲遲。
雲遲也感覺出了他的怕,伸手拍拍他肩膀,“本宮曉得。”
五皇子鬆了一口氣。
安書離看著五皇子,心想著歷朝歷代同室操戈的不計其數,就連當今皇上登基,兄弟間也鬥了個你死我活,唯獨太子殿下這些兄弟,一個個的生怕他出事兒。
顯然,這也跟皇上自小隻生不教養有關,也跟雲遲自小天賦絕頂,兄弟們誰也不及有關,也跟他監國涉政之日起就威震朝廷,且把兄弟們一個個提留起來教導有關。
總之,不止他們,在所有人的心裡,沒雲遲,等於沒了南楚江山。
但云遲,卻偏偏,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從有了花顏,他重她重過南楚江山。
五皇子和程顧之先一步離開了書房,安書離留了下來,看著雲遲,“殿下今日又在書房休息?”
雲遲“嗯”了一聲。
安書離這些日子住在東宮,有他一處院子,他嘆了口氣,站起身,剛要離開,有人前來稟告,“太子殿下,十七公子求見!”
安書離腳步一頓,安十七?不是去臨安送信了嗎?這才幾日就折返回來了?
雲遲騰地站起身,“可是安十七?讓他進來。”
外面人應了一聲是。
小忠子連忙迎了出去,走到門口,一眼看到安十七,好半天沒認出這個土人,驚呼一聲,“十七公子,您這是一路上沒吃沒喝沒休息急著回來的?”
安十七一身風塵,腳步虛晃,實在是累及,硬撐著一口氣來見雲遲,他生怕來晚了,發生什麼事兒,所以在花灼對他下了命令後,他都沒歇著,就一路騎快馬進京了。
跑死了兩匹馬,他也受不住,不過幸好已經來到東宮能見著雲遲了。
安十七抹了一把臉上的灰,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小忠子見他像是一陣風就要颳倒,連忙伸手扶了他,將他扶進了書房。
安十七已沒力氣拜見,喊了一聲,“太子殿下!”
雲遲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有要事兒,他立即說,“你先坐下。”話落,又吩咐小忠子,“去吩咐廚房給他熬一碗補充體力的湯品來,再快些做些飯菜端來。”
小忠子立即應是,扶著安十七坐下後連忙去了。
安十七坐下後,喘歇了片刻,看了一眼安書離。
安書離想著看安十七這副樣子,怕是事關重大,本來雲遲對他十分信任,很多事情都不會瞞他並且倚重他,安十七是知道的,但他偏偏還看了他一眼,想必這事兒已經超出了信任的範疇。
於是,他開口,“殿下,我……”
雲遲擺手,“你坐著吧!”話落,對安十七道,“有什麼急事兒,讓你這般急著趕回來?哪怕天大的事兒,也不必避諱書離,只管說就是了。”
他甚至曾經將南楚江山都託付給了安書離扶持五皇子,自然不在乎別的隱瞞他。
安書離聞言只能坐下身,心裡不是很想知道,直覺不是什麼好事兒。
安十七聞言點頭,既然太子殿下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