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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鳳凰木的木質割破身體流血,便會染上死蠱之氣,七七四十九日必亡。本宮命人看顧了那株鳳凰木,之後一直在徹查此事,不想,趙宰輔昨日便去了。”
眾人齊齊悚然。
雲遲寡淡地道,“趙宰輔之死到底是否與東宮那株鳳凰木有關,本宮會自會徹查,今日告知眾位愛卿,也是想眾位愛卿近來不可大意,謹慎些。”
眾人齊齊駭然地點頭,從沒想過東宮那株聞名天下的鳳凰木,竟然能毒殺人。
雲遲落下簾幕,吩咐人起轎。
敬國公見雲遲要走,連忙追了上去,他雖也關心趙宰輔之死,但是更關心花顏。他跟著雲遲的轎子走了幾步,待無人時,他開口,“殿下且留步。”
雲遲吩咐人停轎,挑開簾子,看著敬國公,不待他開口,便問,“國公想問本宮的太子妃?”
敬國公拱手,點頭,“敢問殿下,太子妃可有下落了?”
雲遲搖頭,倚著轎子輕聲道,“本宮去了一趟後梁皇室陵寢,看到她給本宮留的話,讓本宮不必找了。”
敬國公一怔,見雲遲的臉色遮在轎子的陰影處,早先他沒發現,如今看著蒼白的很,在這青天白日裡,白的不正常,他立即問,“聽聞殿下染了風寒?請殿下多保重,太子妃不讓您找,興許,目前很好。”
敬國公是知道花顏的本事的,聽聞她不讓雲遲找了,覺得花顏定安然無事,自是有打算。
雲遲笑了笑,眸光有些輕飄的虛無縹緲,“也許吧!”話落,落下了簾幕。
敬國公雖是個粗人,但也覺得雲遲不對勁,不過見他落了簾幕不欲多說,拱了拱手,問,“時值多事之春,殿下一定多加保重。”
雲遲“嗯”了一聲,吩咐人起轎,離開了趙府。
敬國公看著雲遲轎子走遠,深深地嘆了口氣。
雲遲迴到東宮,安書離正在挨個詢問東宮侍候的人,雲遲瞧了一眼,徑自去了書房。
小忠子屁股後面跟著雲遲進了書房,苦著臉小聲建議,“殿下,您身體不好,需臥床休息。”
雲遲搖搖頭,“去把安十七喊來。”
小忠子見勸不動雲遲,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昨日,安十七跟隨雲遲迴來後,想想不對勁,便去了山珍館找安十三商議。
安十三負責京城的山珍館經營以及京城一帶花家暗線傳遞訊息,自從花顏在宮宴被人劫持後,安十七帶著人在京城內外尋找,他便坐鎮山珍館查收暗線回報的訊息。
今日,安十七找來時,他的桌案上正放了無數攤開的訊息,但無論多少訊息,都不是他想要的訊息。他見安十七回來,立即站起身問,“可找到少主了?”
安十七搖搖頭,“撲了個空。”
安十三面色一變,“既然如此,你怎麼沒繼續追查反而回來了?”
安十七將隨雲遲前去看到了花顏給雲遲留話的經過說了一遍,話落道,“少主不讓太子殿下找了,我一時也沒有了注意,想著派人先詢問公子,聽公子吩咐再做定奪。”
安十三聽罷,愣了愣說,“這麼說,太子殿下將人都撤回來了?”
安十七點頭。
安十三揣測道,“墓室是空的?兩副空棺木,一副新的,一副舊的,都是空的,這……會不會懷玉帝四百年前沒死?”
安十七抿唇道,“我也正是這麼想,但若是他沒死,難道也如少主一般?活在當世?”話落,他愁雲滿面地道,“若是這樣,少主可怎麼辦啊。”
他們都知道,懷玉帝是花顏的心結,從出生起,心結揹負了十幾年,直到她在大婚前,親手打碎了長明燈,才放下了心結。這剛放下心結才多久?若是知道懷玉帝當年沒死,那她的死和魂咒就是一場笑話,她該如何面對自己那些付出?
安十三也難以想象是否懷玉帝與花顏一樣,如今換了一世,依舊在這世上,他沉默片刻,道,“這山珍館,還是當年懷玉帝幼年時所設,時常來此會見有識之士,臨終前,將山珍館託付了當年的花家家主,永代相傳。我花家將山珍館守了四百年,他若真如少主一般活在當世,為何直到今日,也不來取回山珍館?”
“不取回山珍館也就罷了,他也沒早些找上少主啊。”安十七愁眉道,“據說,懷玉帝的生母是雲族人,是太祖爺的堂姑姑。你說會不會當年,與他生母或著雲族有關?最終還是救了他?”
安十三道,“不好說,咱們如今不能僅憑一座空陵墓,一副空棺材就斷定懷玉帝當年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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