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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遲和安書離來到,邁進春紅倌門檻,鳳娘吩咐等候雲遲來立即知會她的人見了雲遲,連忙跪地見禮,“太子殿下。”
雲遲擺手,“起,鳳娘呢?”
“鳳娘正在等太子殿下前來,太子殿下請。”那人連忙起身,頭前帶路。
來到樓上,鳳娘已帶著春止冬知等在門口,見了雲遲,同樣跪地行了大禮。
雲遲看了三人一眼,淡淡道,“起吧。”
三人站起身,鳳娘看著雲遲,請他與安書離入座,等著他開口。
雲遲坐下身,對鳳娘問,“你們最後一次見蘇子斬,是什麼時候?”
鳳娘立即道,“三日前,公子傍晚帶著小白狐去醉傾齋用飯。”
“當時你見了他,可說了什麼?”雲遲問。
鳳娘搖頭,“公子沒說什麼,只安靜地與小白狐吃了飯,便回府了。”
雲遲揚眉,“他一直幫本宮暗中徹查背後之人關注京城動向,見了你,連這個也沒說?”
鳳娘搖頭,“京中近來太平靜了,沒有什麼動向,公子是有吩咐,讓人繼續盯著京城各處,但屬下實在沒什麼可稟告的。”
“你常坐鎮春紅倌,那一日怎麼去了醉傾齋?”雲遲問。
鳳娘道,“我聽說公子突然去了醉傾齋用飯,得到訊息,便過去看看。公子只與我說了兩句話,讓我一切照常。”
雲遲盯著鳳娘,鳳娘直面雲遲,面色坦然,雲遲點頭,又問,“自從武威候繼夫人出事兒後,你一共見他幾面?”
鳳娘一怔。
“如實說。”雲遲看著她。
鳳娘想了想,道,“自武威候繼夫人出事兒後,屬下一共見了公子三次。一次是在繼夫人出事兒當天,屬下擔心公子,便去了公子府邸。”話落,她回憶,“那一日公子神色平靜,說他沒事兒,便打發了屬下。第二次是陸世子離京,公子去送陸世子,從城外回來時,來春紅倌喝了一盞茶,也沒說什麼。”
雲遲看著她,“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他沒有什麼不對勁?”
鳳娘垂手道,“屬下沒發現公子不對勁,所以,今日突然聽聞宮中出事兒,有人易容公子帶走太子妃,屬下也很是驚然。”
雲遲頷首,這一段時間,他也沒發現蘇子斬不對勁,他見蘇子斬的次數比鳳娘多,每日早朝都能見到他,下了早朝,有時還在議事殿與他議事,自從因為花顏孕吐的厲害,他將議事殿挪去了東宮,他也時常出入東宮,比任何朝臣們出入東宮的次數都多。
他與蘇子斬自小到大,以前互相看不順眼,但也不是全然不瞭解,他也想不出有什麼人能熟悉蘇子斬至此,易容得天衣無縫。
若說蘇子斬遭遇了不測,但牧禾與十三星魂都與蘇子斬一起不見了,武威候府公子院落十分安靜,沒弄出動靜。若說他去了哪裡,以他的脾性,應該安排妥當,不該讓人有可乘之機代替他堂而皇之參加宮宴才是。
除非,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但理由呢?
他對花顏之心,當初既然收了,放棄了,在北地有多少機會,他都不曾做過,更遑論如今花顏已嫁給了他懷了他的孩子?有什麼原因,讓他改了主意?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蘇子斬自己安排,花顏孕吐的厲害,他斷然捨不得折騰他。
鳳娘見雲遲不再開口,也不再說話。
安書離看著雲遲,他面色平靜,但眼眸深深,湧著無數神色,他便知道他如今怕是又在想各種可能。他此時也想到了一些可能,但又很快給否決了。
普天之下,連他都算著,除了雲遲外,對花顏最好的人,非蘇子斬莫屬。
冬知受不了這樣無聲的壓力和靜寂,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地開口,“太子殿下,公子一定出了事情,必須儘快找到他。”
雲遲抬眼,看了冬知一眼,他對這個少年還是有印象的,他沉聲道,“本宮已派出人查詢。”話落,對鳳娘道,“蘇子斬出了這等事兒,你是怎麼打算的?今日是專程在等本宮來?”
鳳娘垂首,“屬下知道太子殿下定然會來這裡,屬下正在等著殿下安排。公子曾經說過一句話,一旦有朝一日他寒症發作身亡,他名下所有產業與勢力,都悉數交給太子殿下。”
雲遲一愣,看著鳳娘,“這是他何時說過的話?”
鳳娘道,“一年前。”
雲遲沉默片刻,問,“後來他寒症得解,可又說過這樣的話?”
鳳娘點頭,“公子解了寒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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