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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府聯手查出來的訊息。不過為了嶺南安平,又看在趙宰輔的面子上,趙宰輔斷絕了與妹妹的關係,皇上密摺給了嶺南王,所以,嶺南王才在府內變相圈禁了嶺南王妃。”
“她的寒蟲蠱哪裡來?”蘇子斬問,“還有當年害我和太子殿下的毒從哪裡來?”
“寒蟲蠱自然來自南疆,她的毒是來自南疆厲王,厲王當年出使進京,看上了她,她哄了厲王給了她害人的東西,就是為了要害你姨母。後來,沒害了你姨母,反而害了你母親。”梅老爺子道,“至於手裡的毒,也是一樣。”
“女人的嫉妒心?”蘇子斬挑眉,“怎麼沒殺了他?”
“皇上震怒,是想殺了他,但是你父親建議,死了痛快,就該讓她活著受罪。這麼多年,她在嶺南王府,是受了不少罪。”梅老爺子道。
蘇子斬不再說話。
梅老爺子看著他,“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如今該說你母親的死因了吧?既查了出來,就告訴我一聲。”
蘇子斬看著梅老爺子鬢角的白髮,兩個寵愛的女兒都早早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他不見得比雲遲和他心裡好受,於是,他簡單地將鳳凰木是被死蠱之血養殖之事說了。
梅老爺子聽了,臉色漸漸地白了,半晌,才道,“原來如此,南疆蠱毒,害人不淺。”話落,又道,“南疆王這個該死的東西,太子殿下收復南疆時,怎麼就沒殺了他?”
不必去想南疆王害人的理由,幾百年前,西南各小國就想擺脫南楚附屬命運,所以,暗中毒害,不止是南疆王針對南楚,南楚也暗中針對南疆王做了不少。只不過,表面上不能撕破臉皮,還要維持一圈和氣罷了。畢竟拉鋸戰長達四百年,無論是南楚還是南疆各小國,都不能輕易開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由一株隱秘的鳳凰木,害死了當今皇后和武威候夫人,或者若非雲遲命好,早也被害死,那麼,只能怪自己不查。
不過如今,時過境遷,南疆王怕是也沒想到鳳凰木的密辛沒爆出來之前,西南境地包括南疆的各小國都已不復存在,被雲遲提前收復了。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梅老爺子又問。
“太子殿下告知了皇上,我告知了外祖父。”蘇子斬道。
梅老爺子一怔,“沒告訴你父親?”
“他大體不需要知道。”蘇子斬不客氣地說,“一個連他兒子都看他不透的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梅老爺子聞言嘆了口氣,蘇子斬防武威候防到了這個份上,可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道,“也罷,這天下,到底是你們小輩們來做主了。”
蘇子斬不置可否。
二人就此止住了話,梅老爺子站起身,“走吧,去吃飯。”
蘇子斬抱著小狐狸站起身,與梅老爺子一起,出了他孃的院子。
在梅府用過午膳,回到武威侯府公子院落時天色已不早,柳芙香站在公子院落門口,穿的單薄,披散著頭髮,身上已落滿了一層雪,她的臉凍的發白,顯然,已等了許久。
蘇子斬寒著臉,停住腳步看著她。
當時年少,喜歡是有,但未必有多愛,最讓他不能忍受的不是她嫁給別人,琵琶別抱,而是在她娘屍骨未寒時,嫁給了她的父親。
他娘死後,他等於遇到了雙重背叛,少年時的蘇子斬,一瞬間天崩地裂。
至今,她站在他面前,他早已忘了當年那些相處和些許的喜歡是什麼模樣,記憶已空白,如今看到的,也只是厭惡而已,恨不得多看一眼,都汙了眼目。
他寒聲道,“牧禾,送繼夫人回去。”
柳芙香一直看著蘇子斬走來,清楚地看到那個少年如今已長成年輕男子,清寒如寒玉,風骨清流,他撐著一把青釉傘,眼中嫌惡不加掩飾,面龐面無表情。
她在大雪中站了一個時辰,尚沒覺得冷,但這一刻,她忽然冷入骨髓。
她張了張嘴,在牧禾走到近前請她時,她開口了,“子斬,不怪我,若我當年不嫁侯爺,我只能拿一根繩上吊吊死,你是不是寧願我死,也不願意我嫁給侯爺活著?”
蘇子斬本要進院子,聞言腳步頓住,但並未回頭。
“是不是?”柳芙香執著地盯著他背影。
蘇子斬望著院門,冷清地往前走去,吐出一個字,“是。”
柳芙香慘然一笑,“我當年是捨不得死,原是錯了,這五年,我也受夠了,今日,我便還你吧……”說完,她猛地拿出金簪,一瞬間,刺破了喉嚨,瞬間,鮮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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