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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遲聞言想起了什麼,立即將花顏抱了起來,果然見到床上散落著花生、桂圓、紅棗、栗子等,他不由得笑了。
花顏自然也看到了,也有些想笑,“早先有被子鋪著,我躺到上面,沒察覺出來,如今你掀了被子,才露了出來。”話落,她道,“讓人進來收拾了吧。”
雲遲搖頭,衣袖一揮,將床上的東西都拂到了地上,然後又將花顏放到了床上,重新覆在她身上,吻住她,“良宵苦短,本來就耽擱了不少時間,哪能再讓人來打擾。”
花顏扯開嘴角,剛要笑,就被他將她的笑吞入了口中。
這一夜,雲遲格外的賣力氣,花顏自然也格外的熱情。
也許大婚之夜,洞房花燭,本就賦予人生邁入嶄新階段的不同定義,兩人雖早已對彼此身體熟悉,但此時此刻此夜今宵卻是不同,似乎,今夜才是真正的圓房圓滿。
夜深,情濃,熱情不減,激情不褪。
花顏的力氣不多,被雲遲洗禮了一遍又一遍,反而更如纏絲草一般,軟軟綿綿地纏著雲遲。
雲遲恨不得將花顏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但他到底顧忌著花顏的身體,不敢過度索取,見花顏滿臉汗水,他止住了動作,輕輕拿過帕子為她擦臉。
花顏一把奪了他的帕子,扔去了一邊,伸手勾著他,軟綿綿地搖頭,“不夠。”
雲遲呼吸窒了窒,低頭又吻住花顏,狠狠地碾壓著她唇瓣吻了好一會兒,聽著她嬌喘連連,幾欲窒息,才放過她,貼著她唇瓣,沙啞地低聲說,“花顏,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花顏水眸流轉,睨了他一眼,伸出青蔥的手指,點了點他眉心,“才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
這一眼,風情萬種,媚骨天成,如一朵朵紅蓮在雲遲腦中綻開。
花顏本是個灑意淡然的人兒,雲遲見過她千面,但發現,以往二人雖親密,她也軟軟的嬌嬌媚媚的在他身下,或歡喜或淚眼汪汪地軟聲求她,他本以為那就是極致,卻沒想到,今日才是她的極致,她這般嬌中帶媚,魅惑人到了骨子裡。
他哪裡還能受得住?這樣的花顏,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剋制不了,咬牙低頭咬她脖頸鎖骨,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瘋狂和剋制,“最後一次,乖,不能再胡鬧了。”
花顏摟住他脖子,“唔”了一聲,痛快地軟聲說,“好,聽你的。”
雲遲因了這句話,徹底地瘋狂了起來。
夜深人靜,前方喧囂已歇,鸞帳內卻依舊春水情濃,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情天幻海。
天方見白時,花顏終於累的昏了過去,雲遲心疼不已,吩咐人送了水,抱著昏睡的花顏沐浴,看著她白皙的肌膚上一片狼藉痕跡斑斑,扶額了好幾次,才輕手輕腳地幫她清洗乾淨,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全程,花顏睡的沉,什麼也不知道了。
雲遲自責不已,生怕出了事端,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從來就剋制不住,潰不成軍,他到底沒忍住,對外面吩咐,“小忠子,去請天不絕來。”
小忠子迷迷糊糊地驚嚇了一跳,連忙應是,匆匆去了。
不多時,天不絕提著藥箱匆匆而來,他也喝了不少酒,走路一步三晃,聽雲遲宣他,不敢耽擱,一路上冷風吹著,到了鳳凰東苑時,酒已醒了大半。
小忠子在外氣喘吁吁地回稟,“殿下,神醫來了。”
“進來。”雲遲已穿了紅色軟綢的袍子,立在床前。
天不絕提著藥箱邁進門檻,便見屋中花燭還未燃盡,大紅的床帳帷幔,紅毯鋪設,處處透著大婚的喜慶。他這才想起來,二人原是新婚之夜啊。
雲遲見了天不絕,讓開了床前,對他立即道,“趕緊給她把脈。”
天不絕放下藥箱,看了一眼花顏,見她昏睡的無知無覺,他伸手給她把脈,片刻後,對雲遲瞪眼。
雲遲立即提著心問,“她如何?”
天不絕撤回手,臉色不好地說,“胡鬧!”
雲遲也顧不得沒面子,只看著他,承認錯誤,“是胡鬧了些,都怪本宮。”
天不絕沒好氣地說,“她本就身子虛弱,體力虛乏,你們雖是大婚,也當適可而止,這般胡鬧,是不想要命了嗎?”
雲遲拱手,“勞煩了!她可有大礙?”
“死不了。”天不絕見雲遲臉色發白,又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的花顏,他了解花顏的脾性,這麼長時間,也知道雲遲有多在意花顏,今日這事兒,多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