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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公主,本宮在這裡代他賠罪了。”
南疆王雖然心裡對陸之凌不滿想著要找回場子,但沒想到雲遲代之賠禮,他連忙說,“小女無礙,讓太子殿下掛心了,陸世子既然不是有意,那此事自當揭過。”
雲遲淡笑,“本宮手中有凝脂膏,比玉肌膏要好上一些,帶來了兩瓶給公主治傷。”說完,他回頭看了小忠子一眼。
小忠子連忙拿出凝脂膏,奉給葉香茗,“公主請。”
葉香茗面上一喜,當即接過,笑容明豔地說,“多謝太子殿下。”
雲遲看著她明豔的笑容,眼前恍惚地映出另外一張臉,那一張臉笑語嫣然時,明媚如陽光,沒有這麼豔麗奪目得刺人眼眸,而是令看到她笑容的人舒適至極。
他抿了抿唇,沉了目光,移開眼睛,淡而涼地說,“公主不必謝,陸之凌必定是本宮的得用之人,他傷了公主,我奉上兩瓶凝脂膏不算什麼。”
葉香茗看著雲遲,這般溫涼的容色和目光,讓她覺得一陣心顫,她握緊手中的凝脂膏,壓下霎時的心悸,笑著說,“即便如此,還是多謝太子殿下了,昨日我不曾怪陸世子,被他所傷,是我本事太差。”
雲遲淡淡頷首,“公主不怪就好,他被我派出都城了。”
南疆王這時開口試探地問,“太子殿下,你派出陸世子,可是為了勵王軍虎符一事兒?是否有了眉目?”
雲遲深深地看了南疆王一眼,容色透著幾分涼意,“王上與勵王手足情深,便從未想過他會背叛你嗎?”
南疆王面色一變。
葉香茗看了南疆王一眼,咬了一下唇,低聲說,“我昨日便猜測是勵王叔自盜虎符,父王偏偏不信,如今太子殿下也這樣說,可見是勵王叔無疑了。”
南疆王臉色白了白,須臾,嘆了口氣,“我是不願承認罷了,既然太子殿下也這樣說,由不得我再自欺欺人了。勵王弟與我一母同胞,他文韜武略,當年,先父王是要將王位傳給他的,他不喜宮廷,拒授王位,先父王只能立了我。先父王臨終遺言,由我在朝統領南疆百官,他在野執掌二十萬勵王軍,南疆當無憂。”
雲遲一笑,“可惜,南疆先王錯了,勵王生了反叛之心,他要的不是南疆無憂,而是南疆再不受南楚制衡,想要脫離南楚掌控罷了。”
南疆王聽著這話,只覺得心裡一涼,看著雲遲道,“太子殿下,勵王弟大約也是一時糊塗。西南境地百年來,一直是南楚附屬國,未起動亂之前,西南百姓安居樂業,孤也甚是喜歡這份安穩,南楚並不曾苛待我西南百姓,孤也從未有脫離南楚反叛之心,請太子殿下明鑑。”
雲遲頷首,目光溫淡,“我相信王上,但是勵王……卻難以讓本宮相信。今日本宮進宮,是想告訴王上一聲,勵王若是不服順,他的命本宮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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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更)
雲遲說要誰的命,南疆王絲毫不懷疑他能做到,這位南楚的太子殿下,少年時便名揚宇內,如今年僅弱冠,便早已經監國執掌了南楚朝野四年,他的本事,在來到南疆都城這數日裡,他清清楚楚地領教過了。
南疆王心下膽寒,張了張嘴,好半晌,才說,“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雲遲寡淡一笑,目光一涼到底,“勵王若是服順,本宮自然會手下留情。”
換而言之,勵王若是不服順,那麼,他便不會手下留情。
南疆王看著雲遲的眸光,只覺得涼到心裡,揪著心試探地說,“孤這便派人去勸說王弟可好?孤只這一個同胞兄弟,實在捨不得他一時糊塗,葬送了自己。”
雲遲頷首,“也可,本宮今日進宮,便是為此事,若是王上能勸回勵王,本宮也少費些力氣。”
南疆王見他同意,可見還是給南疆留有一地的,心下一鬆,當即招來心腹之人,命令快馬加鞭離京前去見勵王。
那人離開後,雲遲也起身告辭。
南疆王心裡壓著事兒,連忙起身,“太子殿下且慢,孤還有一事。”
雲遲聞言又坐下,淡淡道,“王上請說。”
南疆王看了一眼葉香茗,葉香茗的臉頰頓時紅了紅,嬌羞地低下了頭,知曉南疆王是要與雲遲說聯姻嫁娶之事,不過她也想聽聽雲遲當面的態度,所以沒回避。
雲遲將二人神色看盡眼底,容色不見變化。
南疆王收回視線,低咳一聲,對雲遲試探地問,“太子殿下,你看小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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