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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溫了,遞給他。
雲遲喝了水,將空杯子遞給花顏,看著她,又看看外面,小雨不大,淅淅瀝瀝地下著,他揉揉眉心,歉疚地說,“沒想到昨日喝多了,沒陪你賞月。”
花顏輕笑,“昨日沒月可賞。”
“嗯?”雲遲看著他。
“昨日晚上烏雲密佈,深夜就下起了大雨,如今這雨才小了。”花顏笑著說,“民間說法是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等上元節,你就不要再喝醉了,陪我看花燈好了。”
雲遲放下手,笑著點頭,“好,往後都不敢醉了。”
花顏笑問,“可頭疼?可難受?”
雲遲搖搖頭,“不難受,就是渾身沒力氣。”
花顏抿著嘴笑,“你與我哥哥一樣,醉酒也不聲不響的,若不是上了車後你咚地砸車上睡了過去,我還不知道你醉酒呢。”
雲遲啞然,“失態了。”
花顏伸手捏捏他的臉,輕輕柔柔的,“沒失態,乖著呢,就那麼睡了。”
雲遲失笑。
二人說著話起身,花顏吩咐人抬了一桶水來給雲遲沐浴,雲遲沐浴後,二人梳洗穿戴妥當,坐在外間畫堂用早膳。
吃過早膳後,雲遲看向外面,對花顏說,“雖下著雨,但雨不大,若是你還去哪裡轉轉,也沒甚影響。”
花顏搖頭,“不了,今日只想和你在東宮待著,哪裡也不去。”
雲遲微笑,“那……回房?”
花顏看著他的眼神,堅決地說,“去書房。”
於是,二人撐著傘去了書房。
書房堆了一堆奏摺,花顏坐在雲遲身邊,幫他挑選出北地的請罪摺子扔去了一邊,這一選,便摘出了大半,然後又陪著他把奏摺批閱了,時間過得快,已經到了中午。
用過午膳,花顏對小忠子吩咐,“去告訴五皇子,入夜離京,讓他提前來東宮。”
小忠子看向雲遲,雲遲點頭,小忠子立即去了。
小忠子離開後,雲遲看著花顏,攔腰將她抱起,進了內室。
內室窗簾落下,床前的帷幔落下,雲遲覆在花顏的身上,滿眼的不捨,嗓音透著濃濃的低啞,“若是今日讓你下不來床,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花顏低笑,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別這麼沒出息,你可是太子殿下,肩上扛著江山呢,我又不是去遊山玩水。”
雲遲深深地嘆了口氣,低頭吻住她。
花顏暗想著她與雲遲這算是白日宣淫了吧?幸好東宮是鐵板一塊,否則,他們倆以後都不用見人了。
五皇子很早就來了,被管家帶去了天不絕的院子,讓他與天不絕、安十七、花容三人熟悉。
入夜十分,花顏渾身沒力氣,求饒地抱著雲遲,“別鬧了,我還要趕路呢。”
雲遲心中不捨極了,一想到花顏要走,就跟把他的心也帶走了一樣,他抱著她柔聲哄,“要不然明日再走吧?”
花顏好笑,伸手戮他心口,“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雲遲沒了話。
“我會每日給你寫信的。”花顏推開他,沒力氣地坐起身,“你躺著吧,別起了。”
雲遲搖頭,又抱住她,“你歇一歇,天色還早。”
花顏打了個哈欠,被他折騰的渾身疲乏,怕是如今躺下,這一夜就起不來了。她說,“車上去睡。”
雲遲固執地說,“天涼了,在車上睡容易染寒氣。”
花顏好笑地看著他,“雲遲,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是。若是想我的厲害,你就當我還沒認識你,你以前如何來著,反回去向以前的自己學學。”
雲遲撤回手,十分無奈,“朝中無人可用,是我無能,否則焉能用你去?”
花顏不理他,利落地穿衣下了床,然後見他要動,飛快地在他不設防時出手點了他的穴道,臉上沒了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雲遲,我愛的男人,心中裝著江山社稷,天下黎民百姓,志向高遠,我永遠都會記著他對我說,總有一日,他要熔爐百鍊這個天下。我很敬佩這份志向,任何人都不能給他消磨沒了這志向。你不能,我也不能。”
雲遲抿唇,一動不動地看著花顏,眼底瞬間漆黑如點墨。
花顏伸手解開他的穴道,見他依舊不動,她自知這話重了,放柔了語氣,柔聲說,“也許,事情會比我想象的順利,用不到三兩個月,也許一兩個月,我就處理完了。有時間再來京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先來京見你,再回臨安待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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