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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點頭,“醫術可以救人,孫兒以前從沒想過少主也會有危急性命之時,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賀言點點頭。
雲遲看著賀言等人,早先他命人查回春堂,絲毫蛛絲馬跡沒查出來,沒想到在南疆紮根了百年的老字號,竟然是臨安花家的人。
花顏被所有人稱呼為少主,這身份……
他轉眸看向花顏,她似是十分難受,青紫之色已經爬上了她的臉龐,讓她看起來一半冰一半火,他重新坐下身,將她擁在懷裡,將手又放在她後背心,緩緩輸入內力。
早先他沒發現,這時候才發現,誠如賀言所說,他的內息竟然可以與花顏體內的內息相融,不受阻隔地衝入她心脈,護住她微弱的心脈。
賀言在一旁立即說,“太子殿下,如今您不要太費功力,稍後血引來了,有血引入藥配合您的功力,才能發揮最大的用處,沒有血引,老夫覺得,您怕是功力耗盡,也只能阻擋一時。”
雲遲淡淡沉沉地“嗯”了一聲。
賀言看著雲遲,不再說話了。
回春堂的十幾人擠滿了內殿,擔心花顏的同時,也都看著抱著他的雲遲,除了賀言,這些人都是第一次見這位與少主有過一年多婚約的太子殿下。
少主死活要毀掉這一樁婚事兒,臨安花家遍佈在天南海北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此事。以花家累世傳承的規矩,不沾染富貴門第,更不沾染皇權,所有人都支援少主悔婚的,身在回春堂的他們也不例外。
如今這般見到雲遲,在他吐出那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花顏時,他們都覺得,太子殿下待花顏之心,著實是令人動容的。
不多時,雲影取來了滿滿的一大碗南疆王的血引,他平平地端著,進了內殿。
賀言一見,暗想南疆王血引珍貴,太子殿下的暗衛這般輕而易舉地便取到了南疆王的血引,且還是這樣滿滿的一大碗,南疆王此時怕是已經被這般放血得昏迷了。
雲遲看了雲影一眼,也不問血引是怎麼快速地取來的,對賀言說,“快些拿去入藥吧。”
賀言連忙接過血引,快步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賀言端了滿滿的一碗湯藥走了回來,遞給雲遲,“太子殿下,除了我開的藥方子,還加了三顆解毒丹,再鋪以太子殿下的內功,但願效果能如老夫預想管用。”
雲遲點頭,接過藥碗,掰開花顏的嘴,將藥灌入。
花顏雖然昏昏沉沉,沒了意識,但是對於藥湯子的苦味還是十分的敏銳,咬緊牙關,死活不喝,喂不進去。
雲遲見此,張口喝了一口湯藥,低頭吻下,撬開花顏的貝齒,將藥灌入。
賀言等人都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十幾人,大氣都不敢喘。
太子殿下就在他們的面前這般作為,著實是令人驚嚇,可是他們也不能阻止,畢竟,太子殿下是在救人。
一碗湯藥就在這般強行喂藥下悉數喂進了花顏的身體裡。
雲遲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為花顏擦了擦嘴角,然後扔了帕子,將花顏的身子扶起,與她盤膝而坐,同時對眾人說,“雲影和賀言留下,其餘人等,都退出去!”
回春堂的一眾人等自知幫不上什麼忙,都悉數退了出去。
小忠子也隨後走出,關上了內殿的門。
賀言與雲影立在床前,看著雲遲對花顏以內力封鎖心脈施救。
賀言的心緊張到了極致,心裡強烈地禱告祈盼這個方法有用,這是他僅能想到的法子,若是沒用,那麼,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救少主了。
若是少主在他的面前不能得救,他對不起家裡當年的栽培,也跟著少主陪葬好了。
過了一刻鐘,雲影大喜,“殿下,有用,太子妃臉上的青紫之色有淡化。”
賀言睜大老眼,此時也看清了,點頭,同樣大喜,“是很管用,這就好,這就好。”
雲遲面色稍霽,他也感覺出來了,南疆王的血引對暗人之王的蠱毒有融化作用,他輔助以內功,雖然十分困難緩慢,但還是包裹著她的心脈,一絲絲地向外排斥湧上心脈的劇毒,劇毒遇到血引和他強大的內功在漸漸褪去。
半個時辰後,雲遲額頭大顆的汗珠子滴落,花顏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賀言激動得幾乎又落淚,“這是毒素,被逼出來了,好,好。”
雲影卻看出雲遲已經承受不住,虛耗太過,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立即開口,“殿下,屬下與您自小修習的內功是一脈,再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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