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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窟窿又一個窟窿,但他卻絲毫不受影響,招招狠辣地迎上雲遲。
花顏被雲遲攬在懷裡,吐出一口血後,她神色清明瞭些,也顧不得與雲遲的恩恩怨怨,咬著牙,對他費力地說,“撕了他!暗人之王,刀劍不入,只有把他撕成碎片,才能殺死他,不再受他攻擊鉗制。”
她這一開口,頓時覺得體內如五臟被焚,又大吐了一口血,暗暗地想著,這毒發作得可真快,這麼快,就要到心脈了。
“你閉嘴!”雲遲似乎極怒,聲音沉如水。
花顏閉了嘴,即便她不想閉嘴,此時也再說不出話來了,只覺得渾身似乎要被煎熬針扎死了。
雲遲雖然未採納花顏的意見用功力撕了暗人之王,但是他一劍又一劍地,將暗人之王包裹在劍鋒裡,越施展越快,一片一片地將暗人之王削成了碎片。
花顏不是第一次見識雲遲出劍,昔日在春紅倌,他見識到他要殺冬知的劍,如今對比之下,她方才覺得,那日對冬知,他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
否則以如今漫天星雨的劍招,當時她沒有內功,再快的身手,拽著冬知也擋不過。
不多時,暗人之王便被削成了肉片,徹底地死在了雲遲的劍下。
雲遲拿出帕子,抹乾淨了劍上的血,還劍入鞘後,才沉著臉看著花顏,“說!你為何來奪蠱王?”
花顏此時已經昏昏沉沉有氣無力,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瀰漫著濃濃的沉暗之色,她張了張嘴,艱難費力地說,“先帶著蠱王出去,再不走,來不及了!”
她已經感受到越來越熱的溫度,蠱王宮即便銅牆鐵壁,但這麼烤下去,也會烤著。既然被他救了,她就不想死了。
雲遲不再多言,奪過她手裡的兩瓶血引,拿過金缽,血引對準佛像的入口,蠱王聞到血引的味道,本來沉睡著頓時醒來,順著血引爬到了金缽裡。
雲遲將兩瓶血引也順勢扔進了金缽裡,帶著花顏出了第八層。
來到第五層時,如他進來時一般,火人圍成了一堵厚厚的火牆。
雲遲生生地劈出了一條路,不帶火光沾在他衣服上,便帶著花顏衝了出去。
安十七與臨安花家進入蠱王宮的幾十名暗衛似乎都受了重傷,安十七半跪在地上,其餘人或與他一樣半跪在地上,或用劍強撐著身體站著。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情,看那模樣,似乎花顏不出來,他們也會橫劍自刎在此。
除了安十七和臨安花家的幾十名暗衛外,還有云影帶著大批的東宮暗衛。
雲遲離京時,沒有帶多少暗衛,但是來到西南境地後,將東宮的暗衛又暗中調來了大批人。此時,雲影與東宮的暗衛成包圍之勢,圍住了安十七和臨安花家的這些暗衛。
雲影和東宮暗衛每個人的面上也都帶著凝重緊張擔心到了極致的神色,蠱王宮內的火勢將他們從第五層漸漸地逼退到了蠱王宮外。
蠱王宮內的活死人暗人毒人太多,以至於,五雷火燒了他們,等同於燒著了蠱王宮內的所有地方。
沒有通天的功力,根本在這些火人的面前開不出一條路來。
可是雲遲,就是在蠱王宮幾乎成了一座火牢時,二話不說地衝了進去,只對雲影和東宮暗衛丟下一句話,那句話是,“看住他們,你們任何人都不準跟著我,違者逐出東宮!”
所以,沒有一人跟隨,都乖乖地遵照他的吩咐,等在蠱王宮門口,牢牢地看住了安十七等人。
儘管,他們知道安十七等人不見到花顏出來是決計不會離開的,可是,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
每個人的面上心裡都透著驚懼緊張,安十七也沒有想到雲遲會這樣衝進去。
太子云遲,從出生起,便被立封了太子位,毫無疑問,他是南楚江山最合格的繼承人,這一點,沒有人否認,他的身份,當真是萬金之軀。
即便是蠱王重要,西南境地重要,對於南楚來說不可失去,但是也不及太子云遲的命重要。
他覺得,太子云遲衝進去,一定不是為了守護蠱王,也一定不是為了西南境地和南疆,他是為了少主。
安十七也是第一次見到雲遲,在這般情況下,雲遲給他帶來的震撼和衝擊無以言表,幾乎快與擔心花顏相提並論了。
這一刻,他覺得,太子殿下其實也不錯的,能為了少主,不惜以性命涉險。
在一片濃重的無聲的擔心等待的氛圍中,雲遲抱著花顏衝出了蠱王宮。
他的衣衫還是被星星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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