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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有些費解。不過他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該知道的事兒,早晚會知道。
南夷王遞了降表後,陸之凌和安書離見了他一面,便將他安置了起來,同時收編了二十萬南夷軍。
二人忙了三日,在第四日時,收編完了二十萬大軍後,將九十萬大軍交由安澈和幾名副將駐軍,二人輕裝簡行地進了灰雁城。
雲遲一早得到了二人要進城的訊息,攜著花顏站在城牆上迎二人。
遠遠看到兩匹馬駛來,陸之凌一身藍袍華服,容貌清雋,灑意風流,安書離一身白衣,端雅秀華,姿態清貴,二人縱馬馳來,都未穿鎧甲,穿的是尋常錦衣,踏進城門那一刻,路旁的百姓們都看呆了眼。
花顏立在城牆上淺笑地說,“不愧是陸世子和書離公子,名不虛傳。”
雲遲微笑,溫聲道,“德才兼備,且難得品行優良。”
花顏抿著嘴笑,“應該說的是難得入世為你所用,有大才,且能曲能伸。收復西南境地,他們功不可沒,回南楚後,你可是要重重封賞的。”
雲遲含笑點頭。
二人下了城牆,陸之凌和安書離已經勒住了馬韁繩,駐足等待在城門口。
二人先下馬拜見了雲遲,然後齊齊轉向花顏,安書離微笑著稱呼,“太子妃!”
陸之凌上前一步,對花顏蹙眉,語氣比安書離保持距離來說親近極多,“養了這許多時日,為何你氣色還這般差?不止毫無恢復,反而似更差了。”話落,她不待花顏說話,看向雲遲。
雲遲淡笑,溫和地說,“此事怪我,她本養得差不多了,但為了給我拔除毒素,白養了傷勢,後來又養了些日子,因救梅舒毓從迷障林脫困,又加重了傷勢,白養了。”
陸之凌聞言瞪眼,對花顏說,“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能好?”
花顏笑著說,“會好的。”
陸之凌不贊同地說,“再不能出差池了,鐵打的身子也擱不住你這樣折騰。”話落,又說,“太子殿下身邊十二雲衛各個有本事,哪用得著你衝鋒陷陣,以後還是別逞強了。”
花顏失笑,暗想著當哥哥的都愛訓斥妹妹嗎?他這還沒與她真正結拜呢,便做起哥哥的模樣來了,倒是極像模像樣,句句關心,讓人心暖,她笑著軟聲說,“好好,我以後再不逞強了,聽陸世子的,好好養傷。”
陸之凌聽她軟聲軟語,皺著眉頭舒展開,不由失笑,想著當哥哥的感覺真好,如今雖然還沒上任,但這當哥哥的權利可以提前行駛著,點頭,“聽話就好。”
雲遲含笑看了陸之凌一眼,沒說什麼,似對他與花顏這般說話沒意見。
安書離心下揣測,暗暗想著花顏昔日在京城時,將陸之凌害了個夠嗆,如今陸之凌這般毫無芥蒂地在雲遲面前坦然與花顏說訓,看來因禍得福,這情分不一般了。
當日夜,總兵府為陸之凌和安書離再擺宴席,舒乾元此次十分小心翼翼,不敢再胡亂言辭半句,而舒堂嬌並未參宴,是以,宴席在一片和諧中進行得很順利。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花顏也飲了些許藥酒。
次日,雲遲派人前往西郡招降西郡王,為今只剩西郡,西南境地便收復了。
招降西郡王的人走到一半,便碰到了西郡王親自帶著降表,匆匆地趕赴灰雁城。
西郡王很年輕,當初他暗中借兵給荊吉安,險些讓梅舒毓死在迷障林,他得到荊吉安身死雲遲收服了那十萬兵馬的訊息後,著實忐忑難安臉色灰敗了幾日,再聽聞陸之凌和安書離奪下了西蠻都城,西南王引頸自刎,西蠻覆滅的訊息後,再也坐不住了,連夜起草了降表,拿著降表趕赴灰雁城。
西郡王借兵給荊吉安,雖然致使梅舒毓折損了兩萬兵馬,自己也險些葬身迷障林,但是同時也是因為他這十萬兵馬,被奪到了雲遲手中,促進了後續功奪灰雁城順利,使得雲遲不費一兵一卒地讓舒乾元舉城投誠,也使得南夷王中計,不止沒奪回灰雁城,反而折損在了陸之凌和安書離的大軍下。
所以,西郡王算是功過對摺,大體相抵。
雲遲痛快地接了降表,也沒為難他。
自此,整個西南境地徹底地劃歸了南楚版圖,史官們迫不及待地將這一日載入了《南楚國史》以及《南楚太子傳》史冊。
整個西南徹底收服後,雲遲坐鎮灰雁城,以儲君令,下了兩道詔書,一道是西南境地各小國取消國號,昭告天下,正式劃歸南楚,統一稱南楚國土;一道是對整個西南境地進行各州郡縣劃分,設八州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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