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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不由失笑,看著他,“自我應允你之後,便沒覺得委屈。”話落,她看著他的眼睛,輕且輕地揶揄說,“世間最尊貴的這朵桃花被我摘了,有什麼可委屈的呢。”
雲遲眼底波光粼粼,細微地震盪著波紋,低柔地說,“可我覺得委屈了你。”
花顏輕笑,“不委屈的,我的命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是你的,無可厚非。”
雲遲搖頭,“不對的。”
花顏笑看著他,“什麼不對?”
雲遲伸手將她的身子攬進懷裡,低聲說,“這話不對的。”
花顏笑問,“怎麼不對了?”
雲遲不語,抱著她,忽然似變了個人,執拗且固執地說,“總之就是不對的。”
花顏無言了好一會兒,伸手推他,笑著說,“你喝醉了。”
雲遲又固執地抱了花顏片刻,整個人十分的安靜,花顏推不開他,只能任他抱著,許久後,他終於放開了她,揉揉眉心說,“走吧,我確實喝醉了。”
花顏抿著嘴看了他一眼,帶著他繼續向花顏苑走去。
秋月和小忠子、採青三人在夜裡吹著風避開了二人等了許久,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太明白太子殿下這突然不聲不響地拗個什麼勁兒。
只有花顏明白,雲遲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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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更)
花顏苑與花灼軒比鄰而居,是花家兩處最特殊的存在。
別的院子裡都多多少少地住了不少人,唯獨這兩處,兄妹二人自小怪異,一個兩個都不喜歡人多。花灼的院子裡還有花離與幾個自小侍候花灼湯藥的人,而花顏的院子裡,除了秋月,再無一個活物。
雲遲發現花顏帶著他走的路,是出了花家內院,拐進了一面與花家隔離出的高牆,開啟一道門,走進去後,是一片青竹林,過了青竹林的樹蔭,在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碧湖水榭,軒臺樓閣,比鄰而居著兩處風格相似的院落。
花顏伸手一指兩處院落說,“東邊的院落是哥哥的花灼軒,西邊的院落是我的花顏苑。”
雲遲目光所及處,清幽至極,安靜至極,與花家內院的熱鬧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微微揚眉,笑著說,“一年前我來時,沒進過這裡。”
花顏抿著嘴笑,“我當時自然是不會讓你進來的。”
雲遲笑著看了她一眼,“是,當時的我沒資格進這裡。”
花顏不否認,領著他往裡面走,穿過垂花門,走過長長的水榭長廊,過了一處抱廈綠藤攀爬的畫廳,踩著碧玉石磚,來到了她的院門前。
雲遲抬眼,便看到門口的牌匾上用狂草寫的花顏苑三個大字,筆鋒肆意,行雲流水,處處透著張揚狷狂。
他仔細地看了片刻,笑著問,“這是你寫的?”
花顏抬頭掃了一眼,點頭,“嗯,我寫的,漂亮吧?”
雲遲微笑頷首,“極漂亮。”話落,問,“何時寫的?”
花顏想了想,“很久以前了,我不記得了,當年花顏苑和花灼軒落成時,哥哥與我各自給自己的院落提的牌匾。”
雲遲想著那應該是花顏很小的時候了,應該是幾歲時,看著這字,就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不見半絲稚氣和稚嫩,難得她在那麼小的時候,便有這般字型和風骨,當世名帖面前也不輸分毫。
他忽然很好奇,花灼的牌匾,題的是什麼樣的字。
花顏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著說,“明日我帶你去看看哥哥院門前的牌匾,今日天色太晚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雲遲頷首,“好。”
花顏伸手推開了門,領著雲遲走了進去。
院內種了各種花樹,夜色裡,處處溢著花草樹木的清香,知了聲聲地叫著,極其清幽,花樹看起來雜亂無章,每棵樹都正開著花,風吹來,各種花瓣不約而同地飄落,地上落著花瓣,腳踩上去,輕輕軟軟。
雲遲看到了不應季而開的海棠和桂花,還看到了玉蘭與茶花。
他微笑地詢問,“這些花樹四季常開不敗?”
花顏笑著點頭,“這是我的陣法配合了秋月的藥水養成的,四季常開不敗。”
雲遲頷首,“怪不得了。”
來到正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