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部分(第2/4 頁)
副管家應是,連忙喊人進來收拾。
東宮的人動作利索,沒多大一會兒就收拾乾淨,退了下去,除了雲遲傷著的手,地面上再不見一絲血跡。唯獨擺著玉石桌案的地方空了。
不多時,一名御醫提著藥箱氣喘吁吁地跑進東宮,來到書房,見了雲遲的手,駭了一跳,“殿下這手……這手是怎麼傷的?”
雲遲此時已冷靜下來,看了他一眼,眉目溫涼寡淡,“你不必管怎麼傷的,給本宮看看就是。”
御醫心下一哆嗦,再不敢打探,連忙給雲遲看手,暗暗地想著太子殿下幾乎很少叫御醫到東宮,最近的一次還是一年前,染了風寒。
御醫小心地給雲遲檢查了一番,鬆了一口氣,拱手,“殿下的手幸虧沒傷了筋骨,也及時用了金瘡藥止血,不是十分嚴重。下官這就給殿下包紮一番。”
雲遲點頭,任由御醫為他清洗了傷口,又重新上了藥包扎。
包紮好後,御醫又拱手道,“殿下的手需要養幾日,切忌不可沾水,也不能提筆,待傷口結巴才行。”
雲遲頷首,“本宮知道了。”
御醫退了下去,副管家給了御醫賞錢,親自送了出去。
小忠子這時才回過魂來,白著臉上前,“殿下,您可嚇死奴才了。”
雲遲瞥了小忠子一眼,見他臉色白的如小鬼一般,冷嗤,“出息。”
小忠子立即點頭,“奴才是沒出息,殿下以後可別再這樣了,奴才雖什麼都不懂,但有一句話卻是知道的,殿下生這麼大的火,傷了自己,可是親者痛仇者快。”
雲遲聞言笑了一聲,臉上卻沒笑意,“難得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話落,眼底盡是暗沉,“北地那幫子狗東西。”
小忠子鮮少聽到雲遲罵人,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如今見雲遲這般,可見是真氣得狠了。
雲遲拿過花顏那封信,又重新讀一遍,吩咐,“換一張玉案,備筆墨紙硯。”
小忠子應是,不敢耽擱,很快就去辦了。
雲遲捏著信函冷靜下來後便開始縱覽京城所有人物,北地在半年前以朝廷的名義增加兩成賦稅不是小事兒。可是朝廷卻沒聽到半絲風聲。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半年前,西南境地兵亂之事雖然是朝廷的大事兒重事兒,但他早就對西南境地盯著,對西南境地一直沒失去掌控,所以,當時西南境地雖亂,但在他的謀劃下,也不是分不出精力洞察朝局。
對於北地,他也早就有心思,覺得北地這些年的確不太安分,雖沒出了大事兒,但小事卻是不斷的,但覺得先收拾西南境地要緊,所以對於北地,一直按兵不動,想著慢慢收拾。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如今北地竟然是這步田地,而且是半年前,與西南境地一同有人趁著西南亂時就有人圖謀不軌。
且北地那麼多官員,那麼多世家,就像是連起手來一樣,將北地遮住了天。生生,沒讓風聲傳出來。
也許,不是沒傳出來,而是傳出來時,他恰巧在西南境地收復西南,那時父皇臨朝,而父皇身子素來孱弱,對朝局有心無力,所以,朝廷有人給瞞下了。
他壓制著心中怒意,好一個粉飾太平的南楚朝綱,他真是低估了從京城到地方這些官員們。
小忠子帶著人重新擺好了玉案,備好了筆墨紙硯,見雲遲自御醫離開後,一直坐在那裡,臉色不停變化,知道殿下想事情,也不敢出聲,垂手候在一旁。
片刻後,雲遲站起身,他氣怒之下,傷的是右手,幸虧自小左右手皆練過,於是他提筆,用左手給花顏寫了回信。
信中自然隱瞞了他氣怒之下傷了手之事兒。
第六十章 (二更)
東宮請了御醫之事沒遮掩,宮中和朝臣們自然很快就得到了訊息。
太后首先緊張起來,對周嬤嬤催促,“快,快去東宮看看,太子出了什麼事兒?使得東宮慌慌張張地叫了御醫去。”
周嬤嬤連忙應是,她也一把年紀了,腿腳不利落,連忙吩咐了一名腿腳麻利的小太監出了寧和宮。
皇帝也得到了訊息,立即吩咐王公公,王公公也生恐自己一把年紀動作慢,也吩咐了一名小太監趕緊出了宮。
而那名御醫出了東宮後,便遇到了人打聽,那御醫自然不敢洩露太子殿下分毫事兒,即便僅僅是傷了手,且傷的也不十分之重,養幾天就好,但他還是閉緊了嘴巴。
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脾氣,東宮的事兒,打聽不出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