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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一本正經地點頭,微笑地頷首,“夏緣。”
春夏之花,灼灼有緣,擱在一起,透著歲月靜好的韻味。
花灼沒對夏緣說的是,當初花顏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給她卜了一卦,卜完卦後驚呆了半天,然後,跑到他身邊,笑嘻嘻地對他說,哥,我給人家小姑娘卜卦,你猜我補到了什麼?這可真是一件意外的大喜事兒啊,她的卦象顯示,姻緣遠在身邊,盡在眼前,這桃花谷裡如今只天不絕那老頭子和你我三人,這遠在身邊,盡在眼前,說的不就是你嗎?
當時,花顏一邊說著一邊樂,也不顧他的黑臉,說,她是我的小嫂子呢。
他訓斥她別胡鬧,他有今日沒明日的身子,如何是胡鬧得起的?她自然不聽,與他一本正經地胡謅了一番後,便從天不絕那裡輕而易舉地拐騙了她。
一年一年地下來,她喜歡上了他,他也沒逃開,沒想過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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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更)
當日夜,安一帶著人護著夏緣前往北地。
夏緣離開後,花灼拿出了花家幾百年從不用的風雲令,滿天下搜尋盤龍參。
當日夜,福管家和小忠子琢磨了一番後,便命人將太醫院醫術最高的兩名太醫請到了東宮,將人請到東宮後,沒打算放出去,擇了院落安置在了東宮。
兩名太醫火急火燎地被請進了東宮,沒見到太子殿下,莫名其妙地被安排住了下來,心中打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但也不敢多問。
東宮的人嘴巴嚴實,東宮的一切井然有序,但整個東宮內,還是沉浸著一股暗沉的壓抑,讓兩名太醫莫名地住著心慌。
第二日,小忠子趕在早朝前進了宮,見了皇帝,將太子殿下染了風寒,來勢洶洶,臥病在床,不能監國的話傳給了皇帝。
皇帝一聽,哪裡還能坐得住,詳細地問了小忠子一番,心中憂急,便免了朝,吩咐人擺駕,匆匆去了東宮。
皇帝前往東宮大張旗鼓,早就來到金殿等候上早朝的文武百官此時也都得到了訊息,聽聞太子殿下病了,有人訊息靈通,知曉昨夜請了兩名太醫,至今兩名太醫沒從東宮出來,大約太子殿下病的有點兒重。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就染了風寒,朝中事多,沒能好好休息,都想著大約如今是加重了。風寒雖小,但也不可大意。有時候是會要人命的。
朝臣們不管心裡是什麼心思,但面色上都是一派憂急擔心,皇帝免了早朝後,眾人出了皇宮,也都陸陸續續地前往東宮探病。
皇帝到了東宮後,來到雲遲所居住的鳳凰東苑,東苑內此時已擠滿了人。
有東宮的僕從護衛,還有東宮的幕僚客卿,人人臉上都掛著憂心忡忡。
皇帝見了,臉色不好,大踏步向裡面衝。
東宮的一眾人等齊齊跪地拜見皇上,副管家行完跪拜之禮後,攔住皇帝,“皇上,殿下有些不好,不讓人打擾。”
皇帝一聽雲遲不好,臉色頓時變了,腳步一頓,盯著副管家,“怎麼個不好法?你與朕說說,難道連朕也不能見?”
副管家垂下頭,後退了一步,似被皇帝的氣勢嚇住了。
這時,內殿外來雲遲虛弱的聲音,“父皇,您……進來。”
皇帝一聽這聲音,臉色白了白,拂開副管家,衝進了內殿。
王公公要跟著,副管家連忙將其攔住了,“公公不能進去。”
王公公看了副管家一眼,見他一臉沉痛憂急,臉色也變了,暗暗想著難道殿下當真不好了?見皇帝大踏步走進去,珠簾噼裡啪啦作響,沒有讓人跟進去侍候的打算,也就止住了腳步。
皇帝到了內室,沒看到雲遲的人,頓時愣了一下。
雲意單膝跪在地上,手中捧了一封信,呈遞給皇帝,無聲地說,“太子殿下留有書信一封,請皇上過目。”
皇帝先是打量了一眼四周,此時也明白了雲遲根本就不在東宮,顯然是裝病故弄玄虛,暗想著大約是出了什麼事兒,他才做了如此安排。於是,他平復了一下情緒,慢慢地伸手接過了雲意呈遞的信。
信箋很薄,沒寫多少字,但皇帝看完後,臉色卻比進來時更蒼白難看。他面色抖動,嘴角抖動,手腕抖動,好半晌,死死地盯著信箋,沒說出話來。
雲意起身,對皇帝無聲地說,“皇上請移步屏風後,您有什麼話要問,卑職告訴您。”
皇帝拔動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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