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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想起程翔臨終前的言語神情,除了獲罪的幾十人,程家其餘人都保住了不受牽連之罪,程翔臨終前是感激雲遲的慈恩的。若是知曉,即便不告訴她,也該告訴程顧之。
畢竟,北安城的地下埋著瘟疫之源,有朝一日放出來,若沒有良好有效的控制,瘟疫覆蓋整個北安城,那麼,這裡成為一座死城,所有人都跑不了,包括程家的子孫。
所以,花顏也覺得程翔怕是也不知,背後之人利用程家,但恐怕也不相信程家。畢竟,程家是太后的孃家,是皇上的母族。
但程家不知道,不代表北安城所有人都不知道。
可惜,也許知道的那些人都已經被蘇子斬和她繩之以法,凌遲處死了。畢竟當時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北安城的地下竟然埋著這樣驚天的秘密。不過幸好如今已經查出來了,還不算太晚。
傍晚,安一回來稟告,“少主,已查清楚,西山有三十萬兵馬。出口有兩處處,西山山南、山北各一,其中山南是一片灌木山林,山北是一處鐵索橋。這三十萬兵馬平素練兵就在山林裡活動練兵,每日兩個時辰,其餘時間都在山裡。”
花顏頷首,“好,明日我也去看看地形,看如何用兵收服了這三十萬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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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更)
陸之凌早在收到雲遲命令時,片刻沒耽擱地點齊了五十萬兵馬,毫不猶豫地決定自己親自帶兵前往北地,將西南軍事悉數推給梅疏毓打理。
梅疏毓覺得這事兒應該交給他,他是能行的,於是,力爭前往北地,對陸之凌道,“你是百萬兵馬的大將軍,鎮守西南,怎能輕易離開?還是讓我帶兵去吧!”
陸之凌已打定了主意,聽他此言,大手一揮,“你小子雖聰明機靈也有韌勁兒,但是北地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怕讓你帶兵前去,你萬一幫不上忙,壞了太子殿下的大事兒,還是我去好了。”
梅疏毓瞪眼,“你這是小看我,太子表兄好不容易收復了西南境地,西南也重要。萬一你走了,出了點兒什麼事兒,我收拾不了,怎麼辦?”
“你不是說不讓我小看你嗎?如今怎麼又說這話了?”陸之凌十分放心地拍拍他的肩,口中吐出的話能氣死個人,“收拾不了就等著我回來給你收屍。”
梅疏毓一噎,氣瞪著他,“你就是想見太子妃了。”
陸之凌一樂,“與其說我想見妹妹,不如說我愛湊熱鬧。”話落,他熱血沸騰地說,“北地一定有大熱鬧。”
梅疏毓翻了個白眼,狠狠地憋了憋,很想說他也想湊熱鬧,奈何西南境地就他倆人在鎮守,陸之凌搶了這個差事兒,西南軍事諸事都推給他,他自然就不能再撂挑子走了,否則西南就沒人鎮守了,太子表兄非一巴掌拍死他。
他眼看著陸之凌意氣風發地帶著五十萬大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西南境地,只能將他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然後老實地在西南待著。
陸之凌一路帶著五十萬兵馬,專檢人煙稀少之地行軍,索性北地的訊息不停地傳遍天下,十分順利,花顏也未來信督促他,他便慢悠悠地走,足足走了一個月,才到了北地邊境。
到達北地邊境後,他依照雲遲的命令,尋了個隱秘的山坳,安營紮寨。
在這處山坳裡一住就是一個月,住的他感覺自己都快發毛了,終於收到花顏的書信。他當即激動地跳了起來。
但當看到了花顏來信的內容,他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將蹦得老高的腿往下放了防,將信緊握著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在這樣大雪紛飛冰寒徹骨的冬天裡,他生生地倒抽了一口比寒冬數九的天還涼的涼氣。
什麼人如此滅失人性又膽大包天想要謀逆?這也是他看到信後腦中第一時間蹦出的想法?
他當即顧不得多思,立即下令,五十萬大軍拔營起寨,前往北安城。
對比來時慢悠悠,如今是真真正正的急行軍。
花顏本打算第二日去看看地形,如何收服三十萬兵馬,不成想,就在當日夜,天不絕發現自己也染了白皰瘟疫。
天不絕一連研究幾日,都沒找到能替換盤龍參的藥材,於是,他換了一種方式,捨棄了藥材,嘗試著是否能以行針封住心脈不受瘟疫侵蝕,解救染了瘟疫的百姓。
這種方式,自然需要他近距離接觸染了瘟疫的病人。
天不絕知道此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