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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給我了。你非要去北地惹她生氣?”
雲遲沉默,片刻後,手腕一撤,收了劍,面色恢復如常,嗓音平靜溫涼,“她如何說?”
同時,蘇子斬也收了劍,漫不經心地說,“她說我留在北地如今已沒多大用處,我的勢力都在京城,讓我沿途攔住你,合東宮與我在京的勢力,徹查到底是誰在背後為所欲為。”
雲遲負手而立,寒風吹起,衣袍凜冽,大片雪花落下,落在他髮絲上,臉上,似涼不過他的臉,不但不化,反而順著他臉上話落,他寒聲說,“背後之人隱藏在京城?”
“也許。”蘇子斬抖了抖衣袖,“天下之大,說不準,但京城是最危險也是最安全之地。”
雲遲抿緊薄唇,“她當真不會有事兒?”
蘇子斬冷嗤,“你關心則亂,對於她來說,雖然她嫁的人是你,但我與你對她的關心是一樣的,你別否認。我既然能來攔你,就是相信她。與其都窩在北安城著急上火,不如跳出來想辦法查詢盤龍參,徹查背後之人。”
雲遲不語。
蘇子斬冷聲道,“背後之人收購了盤龍參,不見得會毀去,定然藏在某處,畢竟,瘟疫這種東西,太可怕了,誰也難保沒有萬一不會流傳天下各地。背後之人想謀江山,毀一地也就罷了,不可能都毀了這天下。若是這天下都毀了,他要江山何用?”
雲遲目光看向北安城方向,又靜默許久,想說什麼,卻忽然咳嗽起來。
蘇子斬也染了風寒,被他的咳嗽似感染,也忍不住嗓子發癢,跟著咳嗽起來。
這時,觀戰了一個時辰的梅疏延終於趁機開口,“太子,子斬,有什麼話,回屋說吧!這般天寒,你們二人都染了風寒,別拿身子不當回事兒。”
雲遲站著沒動。
蘇子斬亦沒動。
梅疏延看著二人,嘆了口氣,他年歲較二人只年長了幾歲而已,在二人面前,他彷彿成了個老媽子,恨不得苦口婆心將二人勸回去。
今日他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這二人,都比他厲害,但是互相作對起來,一個比一個幼稚。如小時候一般,互相看不順眼,專檢對方不愛聽的話說,但偏偏又不會真捅對方真刀子。
他們二人,是十分矛盾的。大概也是因了母體的血緣干係。
蘇子斬一路奔波來到兆原,不同於雲遲,他是一刻也沒歇息,如今又與雲遲打了一架,寒風一吹,當先受不住了,他乾脆地轉身,向屋裡走去,一邊踢著靴子上沾染的雪,一邊說,“我還不想被凍死,你若是非要去,我也不攔你了。你若是不去,就等我睡一覺明日醒來,與你合計合計。”
說完,他邁上臺階,剛要進屋,忽然想起裡屋的床被雲遲掀塌了,他頓住腳步,對梅疏延說,“給我找間能好好睡上一覺的屋子。”
梅疏延立即叫過身邊小廝,“快帶子斬去休息。”
小廝立馬應了一聲,“子斬公子,請隨小的來。”
蘇子斬點頭,跟著小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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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更)
雲遲看著蘇子斬離開,他一邊踩著雪,一邊跺著腳,一邊咳嗽著,他忽然想起,他解了寒症不久,還沒有一年。
花顏曾與他說過,天不絕讓他休養一年,才能將他自小損壞的身子休養調理好,可是,北地出了事兒,他無人可用,只能將他請去了北地,他的身體沒修養多久,自然還虛弱的很。
不得不說,北地的事情他與花顏聯手,一明一暗,辦的十分順利,但箇中辛苦,也是必然勞累的。
他想必一直未能歇著,偏偏又出了瘟疫之事。
如今,他馬不停蹄地來到兆原攔截他,這般折騰下,身子定然早就吃不消受不住了。
若是以前的他,打落牙齒和血吞,再冷風刺骨,他身子再受不住,估計也會咬牙硬挺著不服輸,絕對不先他回屋。可是如今的他,將花顏的能屈能伸,隨意灑脫,學了個十成十。
這般真正張揚隨心所欲的脾性,既讓他看著順眼,又心裡不舒服。
花顏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他說他的一輩子栽了,也沒說錯。
他想著,淡淡地笑了笑,她對誰的影響不大呢!大的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蘇子斬罵的對,他生來就是太子儲君,肩負著南楚的江山社稷,他不能任性,也沒有任性的資格。父皇為了他,苦心地往廢了養一眾皇子,花顏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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