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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發現自己躺在他懷裡,壓著他的胳膊,他半闔著眼睛,似乎早已經醒了。
見她醒來,雲遲睜開眼睛,眸光微微帶了一絲笑意,“醒了?”
花顏點點頭,動了動身子,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外面下雨了,您今日沒事情要處理嗎?”
雲遲看著她慵懶的嬌模樣,笑容深了些,“你不是想見見南疆王嗎?我等你醒來帶你去。”
花顏偏頭看著他,“昨日事敗,他沒離開都城嗎?”
雲遲搖頭,“他身為南疆王,雖然懦弱,但也算是有幾分骨氣,哪怕事敗,也沒離開南疆都城逃竄,如今就在南疆王宮。”頓了頓,又道,“再說,我豈能輕易讓他離開都城?”
花顏點頭,“我昨日想跟著你一道去見南疆王,也不是想見他做什麼,只是想出去走走。”
雲遲頷首,摸她的腦袋,“我知道,你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又在這行宮悶了幾日,是想出去透透氣了。我正巧今日也要再見見他,與他做個交易,外面的雨也不大,用過早膳後,我們就進南疆王宮。”
“也好!”花顏坐起身。
二人穿戴梳洗妥當,用過不算早膳的早膳,小忠子命人備了馬車,二人踏出了正殿。
小忠子拿了一把大傘來遞給雲遲。
雲遲開啟傘,罩住她和花顏,剛要邁步,看著地面的青石磚上積了些水漬,說,“還是我抱你上車吧!免得裙襬會沾溼。”
花顏搖頭,“我如今好不容易能自己走了,想走走,裙襬沾溼了也不怕,你雖然只有三成功力,略微運功,烘乾個裙襬還是簡單的。”
雲遲失笑,“也是,我這三成功力如今也只有這個用途了。”
花顏抿著嘴笑。
雲遲一手撐了傘,一手握住花顏的手,與她邁下了臺階。
小忠子和採青各撐了一把傘跟在二人身後,心裡齊齊想著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這般真是好極了,般配極了,普天之下,怕是沒有比他們再般配的人了。
一個榮華無雙,一個淡靜嫻雅,無論怎麼看,都是一道極美的風景。
來到馬車前,花顏先上了馬車,雲遲收了傘,也隨後上了馬車。
車輦離開行宮,前往南疆王宮。
街道上,因為下雨,沒有多少人走動,人流稀少,花顏挑開簾幕,沿街的店鋪都開著門營業,未閉門謝客,似乎沒受什麼影響。
她看了一會兒,放下簾幕,對雲遲說,“訊息已經走露了,但南疆都城似乎沒什麼變化,是被你掌控住了嗎?”
雲遲笑了笑,“這些年,南楚皇室在南疆都城比別處費心得多,另外,這裡經商之人或者居住的百姓,經過數百年來南楚朝廷的施策,已經漸漸被同化影響,尤其是我監國攝政這幾年,更是深透民力,再加之略施掌控,即便南疆王宮被毀,在南疆皇室宗室以及信奉蠱王神的一部分人來說難以接受誓死反抗,對於民力來說,無人煽動,便不會起什麼風浪。”
花顏點點頭,“身為儲君,過早地便監理天下事兒,這些年你想必極其不易。”
雲遲眸光一暖,笑著說,“沒有哪個儲君是容易做的,做帝王更是不易。幸好父皇英明,沒有將我那些兄弟都如我一般教養對待,否則,同室操戈,爭權奪利,我怕是更不容易些。”
花顏看著他,忽然說,“你從小到大,可有人刺殺於你?”
雲遲抿了一下唇,眸光轉而溫涼,“自是有。”
花顏挑眉,“既然無兄弟相爭,為何還有刺殺?看你這表情,想必刺殺還不少了?”
雲遲輕嘆,“朝局如棋局,秤桿如天平,一旦稍不留心,傾斜了,便總會生起禍端。父皇身體生來就孱弱,母后薨了之後,他傷心欲絕,更是一度幾乎挺不過來。帝王弱,自古以來,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我監國以前,朝政很亂,異心者比比皆是,想要我長不成人者更是多數。”
花顏恍然,“自古沒有兩全其美之事,十全十美更不必說了。皇上英明,未曾使得皇室子嗣與你為敵禍亂,但總有朝野動盪,心有餘而力不足,便難以端平。”
雲遲“嗯”了一聲,“江山權柄,帝業傾軋,總要踏著荊棘而走。”話落,他溫柔地看著她,嗓音低沉,“這條路孤絕難走,我不想孤獨一生,拉你相陪,無關江山,只為心折。你信我!”
第七十九章 (二更)
花顏以前是打死都不相信雲遲讓她做他的太子妃是無關江山的,她以為,他是對花家有所謀,所以,一直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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