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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只要能在匈奴兵追來之前沒入黑暗,至少是在天亮前能暫時避開匈奴人的追兵。
最後,還是有三人回頭跑向南面,最先那個出聲說不願意逃向草原方向的人卻是緊緊跟在林斌他們後面。
竇史顏的性格直爽,出言譏諷:“你不是要死在大漢國嗎?怎麼跟過來了!?”他被林斌揹著,說起話來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那人原本不願回答,看見林斌也好奇回頭向自己看來,忍氣答道:“你個粗人尚懂‘至於死地而後生’,我一個熟讀兵書的人怎能不知‘多死,少生’的道理!”他奔跑中竟是還能舉手做躬,“林壯士,在下代郡公孫宏,還望以後多加照應!”
林斌苦澀一笑,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怎麼去管一個沒說過兩句的陌生人?也不管公孫宏看不看得見,稍微點頭權當是回應了。此時他們距離完全漆黑處只有不足十米,而身後,是不斷響起的匈奴號角聲,馬蹄聲中淒厲慘叫響徹雲霄……
……
第一第二章:切膚之恨!
不是哥們不努力是起點太狡猾,不計數啊。。。一直零點選。。。
口吐白沫中……
……
正文:
“娘!!!”
突然的一聲哭嚎,一個年約二十的青年重重跪在地上,他的手一樣被反綁,雙膝挪動,哭喊“我的孃親”棲身羊圈木欄邊緣,淚流無助,猛然對著木欄處尖凸出來的木刺狠狠撞去,喉嚨被木刺穿透,一道血箭恰好噴在林斌下身的迷彩束褲上,一片腥紅。青年喉嚨被刺破,聲不似人“恨……此生為……漢……人!”唸完氣絕。
林斌看著青年那死不瞑目的雙眼,渾身一個顫慄,像被什麼東西刺激到,重複呢喃:“恨此生為漢人?”
他憤怒的看著青年的屍體,不自覺緊繃身上的肌肉,綁在身上的草繩‘嘎吱嘎吱’的響,“恨此生為漢人!?”為什麼要恨自己是漢人?為什麼要恨呢?他想得入神,身上的草繩竟在不自覺間鬆了,略再一用力撐開雙臂就可崩斷,但他卻停下動作來。
死去的青年像開啟了一道閘口,羊圈內不斷再次發出類似“父親”“孃親”“孩兒”的慘嚎,那是他們的親人被匈奴兵推出去,跪在蒼天草原間被砍頭。
林斌看了很久,突然轉身問身邊一個也是靜靜站立的人,聲音冰冷:“你為什麼不哭?”
這人滿臉鬍鬚,身材頗為壯碩,袒露的胸膛長滿黑毛,他面無表情答:“為何要哭!哭有何用?哭泣就能讓胡虜不再屠虐我們的親人麼?”
林斌問:“這是哪?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已經是他半個月來第N次發問,每次都得不到答案。
大漢虎目一睜,視線從地上的屍體離開,看著林斌,咬牙切齒:“肉弱強食!”
林斌默然,他想起老伯被梟首的一幕,胸口一窒,回頭看向殺虐場,“剛剛匈奴人把老伯殺了。”
“我的老父剛剛也被匈奴人殺了!”大漢的聲音裡滿是仇恨,“我恨朝廷,無能懦弱的朝廷!朝廷不殺胡虜,自有人來喚醒這已死的蒼天!總有一天要叫胡虜血債血償!”
林斌的心像是被觸動了,抬頭望天,天不是藍色的,而是可怕的蒼白,像被什麼薄霧籠罩住。
林斌人高馬大,足有1米87,這時的人們由於缺鈣且少吃肉食,最高不過1米7,平均身高在1米63左右,站在林斌身旁的大漢身高只及林斌鼻樑。林斌無聲看著身材不高,但卻身材壯碩的大漢,良久,說:“若能逃跑,我也必殺匈奴人,為老伯報仇!”
……
當日,匈奴人屠殺漢人老弱萬餘,雁門郡外屍堆如山,漢人鮮血灑滿草原,幾乎彙整合河。
匈奴人滿載劫掠來的財物,驅趕著萬餘精壯漢人男人和數萬被掠婦女向草原撤退,途經雁門郡外邊城桑亁,負責押解漢奴和財物的匈奴千夫長徵求前軍統帥左大都尉的許可,下令後軍暫時在邊城桑亁稍作停歇,原因是擔心旅途過於勞頓,擄來的漢奴死傷太重,漢奴現在已經是他們的財產。而且……作為押解漢奴的後軍,他們也樂意緩慢行軍,這才有更多的時間**擄來的漢人婦孺。
匈奴人把健壯的漢奴分批驅趕進臨時用木欄圍起來的羊圈,每千人關押一處,當夜匈奴人只派出少許衛士看管被捆綁的漢人男人,其他的匈奴人忙著**虐待擄來的漢人婦女和挑選劫掠來的財物。
打仗對匈奴人來說與漢人的耕作意義是相同的,只不過匈奴人使用刀箭耕作,漢人則是用農具。漢人在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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