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然,等秦珩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在皇兄懷中了,而皇兄的另一隻手正握著剔骨刀鋒利的刀刃,鮮血直流。
秦珩忍不住驚呼一聲:“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你要不要緊?”
秦珣緩緩鬆開刀刃,面無表情:“我沒事。”
周成與幾個黑風騎飛速上前,制伏了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連忙請罪:“屬下失職。”
見此情形,附近的人們紛紛驚叫,四散而去。
“怎麼會沒事?你手上都是血……”秦珩一面說著,一面急急去摸秦珩的腰帶。
她記得他的腰帶是特製的,裡面會有金瘡藥等物。——這是他少年時期就有的習慣。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受傷了,他需要趕緊止血。
秦珣眸色漸深,他用未受傷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你做什麼?”
哪有做妹妹的,去摸兄長的腰的?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都明白,這個都不懂?
“……拿金瘡藥。”秦珩才意識到不妥。
秦珣微微眯了眼:“那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我……哭了嗎?”秦珩有些詫異,她看到他滿手的血,慌亂不安,只想著好緊止血。原來她自己竟然哭了麼?她抬手摸了摸臉頰,確實溼漉漉的。
真的哭了啊?她眨了眨眼,眼淚直落,心也鈍鈍的疼。
她從小就知道,她有些天賦異稟。當她需要落淚的時候,只要在心裡默數三聲,稍微醞釀一下情緒,眼淚就能如願掉下來。
可是這一回,她沒有刻意去哭啊。所以說她方才是真的在擔心害怕嗎?
她怔怔地看著皇兄,想到他因為她徒手奪利刃,她眼淚更是撲簌簌直掉。
他明明對她那麼兇的!
見皇兄自己取了金瘡藥,她不再多想,連忙拭淚,接過來金瘡藥,替他擦掉血跡,撒上藥,又小心包紮好。
回去的途中,她心情複雜,思緒良多。
皇兄惱她,怨她,可是在她有危險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地護著她。她自小冷情,外熱內冷,與人相交,並不曾全心相待。然而那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皇兄的手,能舞刀弄槍,能寫字畫畫,若是真因為今日之事,留下什麼殘症,那她欠他的可就多了。
而她,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