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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在身,不便久留,匆匆告辭離去。
陶皇后歇了一會兒,處理了一些宮中事務,聽宮人來報,說是定方伯府的夫人小姐到了。陶皇后微愣:“怎麼築兒也來了?”但她到底放下手頭的事情,淡淡地應了一聲:“教她們進來吧。”
定方伯的夫人許氏攜女向皇后施禮後落座,小心翼翼:“娘娘,築兒頑劣,非要跟著來。還請娘娘恕罪。娘娘召臣妾來,可是有事情吩咐?”
陶皇后笑笑:“咱們一家人,說什麼恕罪不恕罪?”她看看陶築:“還不是築兒的事情?築兒大了,該議親了,不知道……”
陶築心裡一咯噔,皇后姑姑說這話,看來她與晉王的事情毫無可能了。明明先時也有心理準備的,可她此刻仍忍不住心中憋悶。她直接站起身來:“我不嫁了!”
陶皇后面色一沉,許氏已然低喝道:“你這丫頭,不許你來,你偏要來!來了偏生又這般不懂規矩!”
陶築爭辯道:“娘,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人家不願意娶我,我不嫁還不成嗎?”她聲音隱隱帶著哭腔:“我原本也不是非嫁他不可,都快擺到明面上,又說不行。這不分明是給我沒臉嗎?人家看不上我,人家府裡藏的有美嬌娥……”
“又胡說了!”徐氏急得要去掩女兒的嘴。
陶皇后面色沉沉,低聲道:“此事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本宮也不明白了,怎麼原本是本宮、皇上與晉王三人商量的事情,怎麼竟傳到你一個未出閣姑娘的耳朵裡!還連人家府裡有沒有美嬌娥都去打聽!”
她素來知道這個侄女的性子,想著雖說刁蠻任性了一些,但是好歹還知道規矩,卻不想在她這鳳儀宮裡,直接就鬧將起來。說來說去,陶築這是怪她當初提議此事了?她心說,若是陶築溫柔大方一點,也許晉王還不會直接回絕呢。
陶築白著臉不說話,徐氏低聲求情:“娘娘,這孩子一向不會說話,娘娘別往心裡去。”
陶皇后擺了擺手:“說到底,都是本宮的不是了。嫂嫂,你帶她回去吧。是本宮沒臉見她。”
陶築慌了心神,連忙軟語道:“娘娘,姑姑。是築兒不好,惹惱了姑姑,姑姑別往心裡去……”她跪伏在地上,長長的頭髮散落在地:“築兒知錯了……”
如此好一會兒,陶皇后才道:“本宮沒有惱,就是有些乏了。你們且回去吧!”她揮了揮手,不勝疲憊的模樣。
陶築還欲再分說,但許氏扯了扯她,暗示她皇后娘娘是真的倦了,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母女兩人離去。
陶皇后按了按發痛的腦袋,輕輕呻吟了一聲。
“娘娘頭痛又犯了?”宮女上前殷切地問。
陶皇后輕輕擺了擺手:“扶本宮去歇一歇。”她這頭痛病有十多年了,宮裡頭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她家世平平,除卻是皇帝的髮妻這一點,她再無其他優勢。甚至這點優勢,還差點消失不見。——她常想,如果不是因為有太子,也許她皇后的位置都未必能保住。
她只能努力去公正,去大方,去做個賢良的皇后。沒有人知道,這麼多年,她有多辛苦。
她努力事事周全,但終究是不能教人人都滿意。
躺在床上,她不禁想,難道當初她提起那樁婚事,果真是不妥當麼?可皇帝也擊掌讚賞了啊。但是為什麼皇帝那邊也沒下文了呢?而且秦珣也不同意。總不會真是像陶築說的那樣,秦珣不同意,是因為家中另有佳人?
什麼樣的佳人能讓秦珣直接婉拒帝后提議的婚事?——陶皇后對兒子的說辭並不完全相信。她深知兒子仁善,兒子那樣說,多半是怕她遷怒那個女子。
可這樣一來,她更好奇了。
陶皇后這頭痛病,不用吃藥,不用針灸,歇一歇就好。這天她沒用晚膳,早早睡下。次日清晨起來,一切恢復如常。
她喚了身邊的高公公:“小高,你去晉王府上,看看有沒有一個河東來的姑娘,把她召進宮來,本宮想見見她。”
高公公領命而去。
秦珩一大早,就開始跟著小蝶學做荷包。答應皇兄有一段時日了,可惜現在連個雛形都沒有。
小蝶見柳姑娘看似毫無功底,但是進步極快,她也與有榮焉,不過仍是有些好奇:“姑娘以前沒學過這些?”
她不清楚柳姑娘的真實身份,但猜測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針拿不得,線動不得的,在家裡想來很受寵吧?
秦珩笑笑:“還真沒有學過。”
她們在這邊研究荷包的繡法,卻不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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