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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燁擋開他伸過來的手;面無表情;“不用。”
宴琨撓撓頭;不知說什麼,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江阮身上。
不待江阮說話,祁燁垂眸;“阿阮也同宴琨一般覺得我是個累贅嗎?”
宴琨聞言驚出了一身冷汗;天地良心,他什麼時候說過主子是累贅的話了?
他看著她;臉上似乎帶著些委屈;江阮的心頓時軟成一灘水;握緊他的手,安撫他,“相公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嫌棄你是累贅呢。”
祁燁揚揚眉,偏頭似是看了一眼宴琨的方向,宴琨忙後退幾步躲到了榕桓身後,沒敢再出聲。
眾人依舊遷就著祁燁的步伐緩慢的往山上走著,越往高處走,風景越發秀麗起來,微風徐徐,綠水青山,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小花,一路上都是清淺的花香。
漓兒一邊走,一邊摘了小花戴在頭上,不止不覺得累,還哼唱起了小曲兒。
祁燁雖看不見路,但胳膊卻攬在江阮腰間借了很多力給她,山路雖崎嶇,卻也並沒有看起來的那般難走。
“宴琨。”祁燁突然開口喚他。
宴琨隔著榕桓與漓兒應聲,有些忐忑,“主子有何吩咐?”
“前幾日你去做什麼了?我記得並未吩咐你什麼事情。”
宴琨剛剛散下去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來,乾笑兩聲,裝傻,“主。。。主子說什麼,屬下不是很明白,什麼前幾日,屬下記性不太好。”
“哦。”祁燁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宴琨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似的。
夕陽西下,霞光映紅了整片天空,江阮發出一聲低呼,一片長滿淺白色花朵的花田,在陽光下泛著藍光的花朵在微風下搖曳生姿,花田的盡頭是一處吊腳竹屋,竹屋旁是一個小小的水池,微風吹散池水上方繚繞的煙雲,粉嫩的,潔白的荷花綻放在碧綠的荷葉上,美不勝收。
祁燁低頭,“要委屈你陪我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
江阮似是沒聽到他說什麼,尤處在震驚當中,喃喃自語,“世外桃源,不外如此。”
山下烈日當空,山上卻涼風習習,一熱一冷,江阮便著了涼,翌日便病倒了。
花琰與賀羽兩人走得快,比祁燁等人不過晚了一個時辰來到山上,一大早,花琰還在呼呼大睡便被宴琨挖起來去給江阮把脈。
“沒什麼大病,受了風,有些發熱,喝幾服藥便能好起來。”花琰打著哈欠說道。
宴琨等人安排的很是妥當,山上一切吃穿用度,包括藥材都準備的很充足,花琰開了藥方,抓了藥,漓兒與宴琨便急忙煎藥去了。
祁燁摸著江阮有些燙手的額頭,很是自責,“阿阮,讓你受苦了。”
江阮掩著唇咳嗽了幾聲,啞著嗓子嗔怪道,“怎麼相公這幾日盡說些胡話呢。”
祁燁坐在床邊,讓江阮靠在他的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摩挲著,以往時無論環境有多惡劣,他從未覺得有何不妥,但是自從有了她之後,總想著讓她吃的好,住得好,穿的好,恨不得把這世上所有的珍奇物件都送到她眼前來,而此時她除了跟著他受苦以外,他什麼都沒能給得了她。
江阮卻是推開他,往床的內側縮了縮,捂著嘴巴,“相公離我遠一些,莫要傳染了。”
聞言,祁燁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下一刻跟著往她身邊挪了挪,“不怕的,我身體底子好,沒這麼容易傳染的。”
江阮再次往裡縮了縮,秀氣的眉也皺了起來,“相公現在自己也在喝藥,身體自然是大不如前,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祁燁察覺她在躲避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一言不發的再次往她身邊湊了過去,江阮後背已經貼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不由捂著嘴巴身子努力往一旁偏過去一些,有些慍怒,“相公,你別鬧。”他現在還在醫治眼睛,本就痛苦不堪,這些日子好不容易適應一些了,若再得了風寒,可怎麼得了,他怎的這般不知愛惜自己。
祁燁聽出了江阮語氣中的怒氣,卻依舊不言不語也不動。
江阮不由伸手推了他肩膀一下,“相公,你下去。。。”
祁燁突然伸手扳過她的臉對著她的唇親了下去,江阮慌忙推他,“唔唔,相。。。唔。。。”祁燁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一手摟著她的腰撐著她的身體,舌頭抵開她的牙關鑽了進去,噙著她的小舌糾纏著。
江阮生了病,本就有些虛弱,祁燁的力氣又大,她推不開他,只好由著他,直到兩人都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