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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倫若有深意的看了蕭傑一眼,然後說道:“你小子在我面前還裝什麼蒜,誰不知道你小子從小就聰明異常,鬼點子特多,真正的人小鬼大。在布里埃納待了四年,恐怕比以前更加的厲害了吧。”拿破倫知道他這個侄子不能用看小孩子的目光去看他,在他那人畜無害的可愛外表下邊隱藏的隨時能使人致命的詭計。
拿破倫知道蕭傑的才能是在1799年他從埃及回來之後,他有心要發動政變,攫取最高權利,但卻得不到足夠的支援,於是非常的苦惱。那時正巧蕭傑休假在家,一日蕭傑去拿破倫家玩,在吃晚餐是拿破倫唉聲嘆氣,滿臉愁容。蕭傑看不過去,嘟噥了一聲:“有什麼大不了的啊?聯合西哀士不就行了嗎?”
拿破倫聽了猶如晴天霹靂,醍醐灌頂,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蕭傑。然後不顧蕭傑還沒吃完拉著就往書房跑,弄得一家人面面相覷。蕭傑話一出口就心知不妙,只好硬著頭皮解釋:“您要的是權利,而西哀士要的是新憲法,所以你們兩個可以聯合。在這種情況下,你們也只有聯合,才能獲得成功。只要這次您一掌握權利,以後要把西哀士怎麼著那還不是隨你的意嗎?”當時拿破倫聽了蕭傑的話後豁然開朗,原本紛亂的局勢也一下就清晰了。由此才有了拿破倫聯合西哀士發動政變,在他掌握大權後又把西哀士踢開的事。當時拿破倫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只有九歲的孩子會有如此獨特的見解。在他的追問下,蕭傑費盡了心思,編造了無數個藉口才僥倖過關。而拿破倫也沒有深究,只當蕭傑是家族中難得的有著敏銳政治嗅覺的政治天才。從此以後,遇到大事的時候拿破倫都會聽取蕭傑的建議,即使當時蕭傑不在巴黎,拿破倫都會派人送信給他。而蕭傑也體會到了說錯話的壞處,那就是隨時都會被人抓出當“苦力”。他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鋒芒畢露那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基本上能躲的時候他都躲了,好在拿破倫也明白這個道理,要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會找他,並且也從來沒有想別人提起過,連蕭傑的父母也不知道。所以其他人也只是猜測拿破倫身邊有一位能人,但卻不知道是誰。
蕭傑看今天是躲不過去了,於是正色道:“在我看來,現在法國的形勢十分的危急。”
拿破倫眉頭一皺,說道:“我看也沒那麼嚴重吧,我們可是在兩年前剛打敗了第二次反法同盟的,現在各國都還在舔自己的傷口,無力再和我們開戰了啊?”
蕭傑看拿破倫有些不明白,於是解釋道:“雖說我們打敗了他們,使得他們簽定條約,解散反法同盟,但我們自己也是損失慘重啊,我想軍隊的元氣到現在也還沒有恢復吧?”
拿破倫點了點頭。
蕭傑繼續說道:“況且英國,普魯士,奧地利和俄國一直都仇視我國革命,他們會抓住一切的機會把我國的革命撲滅的。雖說他們現在還無力和我們開戰,但一但他們恢復過來,我想我們還是避免不了一場大戰的。”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是否應該先下手為強呢?”拿破倫問道。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蕭傑看在眼裡,心裡不禁讚歎:拿破倫果然是個人物啊!做事非常的果斷。說道:“您認為憑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和他們抗爭嗎?況且我們向其中一國進攻的話,所謂唇亡齒寒,其他三國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到時候又是一場大戰,這對我們非常的不利。”
拿破倫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在低頭沉思化解危機的辦法。
於是蕭傑繼續說道:“其實反法同盟的實質是歐洲其他幾個國家不想看到法國強大,所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對法國進行打擊而已。而罪魁禍手還是英國,可以看得出兩次的反法同盟都是由其主導的。由於英國和歐洲大陸隔著海峽,而且英國又四面靠海,所以使得他歷來重視發展海軍,到現在全世界已經沒有哪個國家的海軍可以和他相抗衡,使得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插手歐洲大陸,而不用擔心本土遭受打擊。即使我們法國的陸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但是面對英吉利海峽,我們還是毫無辦法,只得望洋興嘆。而英國對歐洲大陸的政策向來是聯合次強,打壓最強,所以他才會這麼熱心的組織反法同盟,聯合其他國家來打壓我們。”
拿破倫聽蕭傑分析的頭頭是道,條理清晰,並一針見血的指住了英國才是組織反法同盟的罪魁禍手。所以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同時眼裡也閃過一絲讚許,心想:“看來安德雷西真是自己最佳的繼承人啊!波拿巴家族日後交在他手上一定會比現在更加的輝煌的。”於是問道:“那照你說來,如此嚴峻的形勢,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難道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