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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說出楚楚愁緒。
“少主,能不能先別提這事了,奴婢心裡仍舊難受……”
這般軟滑的請求顏沉哪裡受得住,立刻把嘴一拍,不提了。
林琅覺得是時候撤了,怕又被這無底洞似的男人拉住做那沒羞沒躁的事兒。
“少主,奴——”
顏沉看出她想告辭,立刻把人拉住,露出沒羞沒躁的笑容。
“其實我還有事要說。明日開始我好幾天都不能回來,因為東陽公賜寶一事,沃公全權交由我負責,所以我要在沃公府住下。”
他一邊說一邊往手上加力,想把林琅拉過來,因為身後就是溫暖的床榻。
“真的?少主終於得到沃公賞識,奴婢真替少主高興。”
林琅是真的高興。她一邊笑靨如花地回應,一邊全身暗暗發力,打死都不要被顏沉拽過去。
“所以我們得幾天無法見面了,你明白嗎?”
顏沉納悶,怎麼平時嬌滴滴的姑娘這會兒跟石像一樣沉?但不打緊,只要她回答“明白”即可行事。
“少主這句話前言不搭後語,古里古怪的,奴婢不太明白。”
這種小把戲林琅怎會上當。
只不過她忽略了男人還有蠻力。
顏沉雖沒料到會被破局,但立刻拿出了另一條對策,“不明白也沒事,我馬上讓你明白。”
說罷上前扛起林琅,轉身丟到榻上。
第10章 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寫頂頭兩句時,媽媽問我為何笑得如此純真?
我想,大概是,找到初心了吧……
不忘初心!不忘收藏!
淫雨落時長夜伴,庭前花開頑石畔。
芙蓉帳中芳息漫,溼綺羅,偷淚眼,只求英雄把花憐。
這一夜比第一夜睡得還少,但顏沉抖擻萬分地起了床。臨行前想跟林琅說幾句話,可怎樣也弄不醒她,只好在臉上啄一口,帶著這絲遺憾出了門。
“玉姐,這些錢等林琅醒了給她。”
顏沉把準備好的一袋銀錢放在玉姐手中。
玉姐手裡一沉,眉眼間頓時升上一團鄙夷,氣得聲音都變了,“少主,你把林琅當什麼人了,還給錢?你這般侮辱人,我可真帶林琅走了!”
顏沉等了等才反應過來,大呼冤枉:“你可別汙衊人,這是我給林琅的買衣錢。你知道我這幾日要住沃公府上,不能陪她去。”
“原來是這樣啊,少主怎不早說?這就好,等林琅醒了一定送她手裡。”
顏沉陰沉地看著瞬間變臉的婦人,懶得計較,囑咐道:“別讓林琅一人出門。對了,她還是太瘦,所以葷腥不能斷,等我回來的時候要——”說著伸出右手懸空一抓,好似捏住一個球,“要能抓滿吧。”
玉姐被逗得哈哈大笑,“少主放心,我都知道的!”
乘上車輦,寄生扶車小跑,不停地打呵欠,顏沉問怎麼沒有睡好,少年頗有些驚訝地看向他,說:“難道少主睡好了?”
“我睡得不多,但神清氣爽。”
寄生搖搖頭,嘀咕道:“以前怎沒發現少主這般自私。”
顏沉聽岔了,將臉湊過去調笑說:“你已是十六歲的大人,也想那練色流聲了?”見少年不應,以為猜中,接著說:“你對都姑娘似乎有些情意,要不我做主幫你二人搭個橋?”
寄生仍不看他,暗暗嘲諷:“少主捨得?”
顏沉想起她的丰姿綽約和壓在手臂上的柔暖,忍不住回味無窮,隨後在扶手上輕輕一拍,說:“此事先放放,等我想想。”
沃公府到了,寄生目視顏沉走進府門,然後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確保無事才打發了車輦,之後決定在回家前去城外轉轉。
從大梁來沃城有半年了,少主終於從懷才不遇的年輕俊傑變為沃公姬猛的座上賓,如此轉變估計少主更不想回家去。
當初離家就鬧得不甚愉快,家公對少主的謀士志向嗤之以鼻,家夫人倒是笑嘻嘻地聽他說完,然後灑了些銀錢,但只夠在外吃頓酒。
少主對父母心灰意冷,輾轉數夜,終於決定找他兩個兄長和一個大弟求些錢。這回很順利,或許是因同病相憐產生的惺惺相惜,讓平時聚首就吵鬧不休的兄弟伸出了援手。
沒想到討來的銀錢數額巨大,從大梁來沃城一路上花銷不說,連在沃城住行吃穿了半年還有剩餘。這讓寄生很多時候都不得不費心琢磨,為何只有自家少主這麼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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