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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來,思索著如何跟這個撕掉羊皮的男人周旋。可是這個男人片刻功夫不給,抓住衣領用力扯開; 林琅的肩膀就這樣露了出來!
“是的話就點個頭?”
熊悅眉眼溫柔,聲音溫柔,動作卻無比粗魯,又不留表態的工夫,猛拉開另一邊衣領,林琅雪白的香團霍地全跳入他的眼簾!
熊悅眼睛眯成一條縫,仔細欣賞女子柔滑的胸脯,滿意地笑了。
“左胸下面有一顆痣,我記住了。”
林琅不敢多動,兩道黛眉早就緊鎖一處,雙眼憤怒得要噴火!什麼赤/裸,什麼羞澀,什麼廉恥她都忘了,現在一心想著的就是如何把這個畜類生吞活剝!
熊悅知道她的憤怒,但毫不在意,張開手掌懸在雪團上作勢要抓。
“顏沉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身世吧,要不要我告訴他?”
林琅瞳孔一震,猛地搖起頭來。
熊悅頷首,似乎意料之中的事,垂頭伏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浮說道:“那我不告訴他。你也別告訴他我欺負你,好不好?”
正合我意!林琅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女子的爽快讓熊悅笑出聲,他似乎玩夠了,鬆開捂嘴的手,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林琅能動了,飛速穿好衣服,捂住胸口跑出深幔,一抬頭撞見端著膳食剛回來的顏沉。
“怎麼了?”顏沉發現林琅臉頰蒼白,神色慌張。
終於盼到顏沉回來,林琅悲喜交加,急急跑近幾步張嘴剛想說話,熊悅掀開簾帳走了出來。
“子悅兄,這麼快就醒了?頭不暈了嗎?”顏沉微微驚訝,關心道。
熊悅點頭微笑,“睡過之後好多了,今晚可以不打擾二位了。——顏大人手裡端的什麼,要我幫忙拿嗎?”
“這正是為兄端的食飲。我想兄喝醉後暈倒,一點東西沒吃,肯定餓了。”
熊悅雙眉一抬,作出驚詫感激狀,連忙走上前接過顏沉手裡的漆盤。
“勞煩顏大人費心,在下感激不盡。”
“多大點事,你都替我喝了三桶酒,該感謝的人是我。”顏沉豁達地擺擺手,隨後邀請道:“子悅兄吃完再走吧。”
“一人吃飯本就尷尬,而且天色已晚,大人也該歇息了。”
顏沉知道留不住,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目送熊悅下車。
等到熊悅走遠,他才終於回到林琅跟前,接著剛才的話,問:“你怎麼慌慌張張的?”
“裡面有老鼠,嚇到我了。”林琅不滿地說。
“有老鼠?”顏沉立刻走進深幔,到處看了看,“在哪兒?”
“早跑了。”林琅小聲說,站在簾帳外不願進去。
“那就不必怕了,進來吧。”
顏沉去牽林琅的手,拽了兩下才把她拉進屋。
二人攜手坐下,藉著豆大的燈光,顏沉這才看清林琅憔悴蒼白的臉。
“不過是隻老鼠,怎就把你嚇成這樣了?”他邊說邊抱住林琅的肩,輕輕揉起來。
“好大一隻老鼠!”
林琅嬌嗔道,委屈地看向顏沉,恨他為何不早點回來,胸中卻突然湧出許多黏糊糊的東西,想都沒想一頭扎進他懷裡。
肯定是熊悅留下的恐懼在作怪,不然自己根本不會對顏沉撒嬌!
林琅靠上他的胸膛後才清醒過來,咬咬牙決定坐回去,可顏沉的手已經把她抱住。
顏沉既驚訝又激動,因林琅突然而至的撒嬌感到無上幸福。他怎麼也想不到林琅的弱點會是老鼠,若是這樣就太好辦了,以後不愁讓她對自己撒嬌撒痴了。
“林琅,今晚要我留下來陪你嗎。說不定還有老鼠。”顏沉小心詢問。
林琅猶豫了一下,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嘴裡不忘囑咐:“你只是留下,不準亂來。”
顏沉壓抑住內心的喜悅,保證道:“絕不亂來。”
反正曲陽明天就到,要忍也是最後一夜。
第二日晌午之前,車馬隊到達了曲陽邊界。
曲陽是一座沒有圍牆的城,如果站在高山頂俯瞰此地,會發現它的四周八方圍了一圈半人高的土丘。土丘並不連貫,有切口有斷壑,但總體看去是一個正圓,把曲陽城落包圍在中間。
就因為這奇異的地形,讓曲陽從古至今都充滿了傳說,甚至染上了神性。所以在列國局勢如此混亂的當今,也能夠偷得到一份安寧。
顏沉四人和熊悅與護送車隊分別後,駕駛著兩輛馬車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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