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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行雲流水、飄逸靈動,再細看之下,筆畫骨氣洞達、逸虯得水,有如沙劃痕、筆走龍蛇之感。這般的字跡,倒是難以辨認寫信之人究竟是男是女。
不過,能寫出這般舒暢又大氣的字,想必非庸俗之輩。
千絕立在一旁,盯著他手中的信,正色道:“少主,會不會有古怪,還是讓屬下來拆吧!”
“不用”他擺了擺手“傷不到我。”
語氣依舊低沉,卻流露出一種懾人的氣勢。
千絕默然,區區一封信,即使有名堂,確實也無法傷到少主。
靜靜地拆開信封,掏出裡面的信紙,桃花箋上寫的是一首詩——
駿馬能歷險,犁田不如牛。
堅車能載重,渡河不如舟。
舍長以就短,智者難為謀。
生材貴適用,慎勿多苛求。
凌齊燁抬頭,將信交給身旁的人,眼裡流露出一絲玩味:“我今日才剛罰了孫管事和陳伯,沒多久就有人送來求情信。”
千暮接過此信,小聲將其念出聲來。在欣賞此人字型和才情之餘,不免疑惑:“只是這人是想為誰求情呢?”
千絕無語,千暮的武學造詣雖比他高,心思卻總落他一拍:“你再仔細看看這詩。”
千暮復又將詩默讀一遍,才恍然大悟般地開口道:“竟是為陳伯求情?”
想想又覺得甚是奇怪:“若是為孫管事求情還情有可原,可是特地寫匿名信為陳伯求情,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啊!”
千絕也覺得奇怪,確實沒有理由。
主位上的凌齊燁早就一切瞭然於胸:“此人應該不知道陳伯曉武。”
點到為止。
凌齊燁說出關鍵,兩人自然醍醐灌頂。
陳伯若是不懂武,又是高齡之軀,關進地牢兩天一定會染上溼氣,屆時年邁的身體如何能承受得起這般折磨。
看樣子這個人與陳伯關係並不密切。
陳伯會武之事不是什麼秘密,年輕時也算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六年前投效凌齊燁,運用其非凡的經商才能協助他打理淩氏產業,若是有心之人或是陳伯近身之人都應該知道他有武在身。
而且少主命令剛下,求情信就送至門口,顯然極有可能與莊內的人有關。
或許是哪個承了陳伯恩情的人吧!
凌齊燁暗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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