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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拖到隱
蔽處放著,千絕便回來向凌大莊主覆命。
“少主,他在東側寢房。”
凌齊燁點頭,抱著玥流盈恍若風速般躍上房頂,俯仰之間落在了一處屋子的靠牆一側。
還不待他們靠近屋子,便聽到裡面傳來的淫笑聲和哽咽哭泣的女子聲音。
周榮昊喚來兩名侍婢,指著身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把她帶下去給本少爺沐浴乾淨,像這樣哭得滿臉是淚只會掃了本少爺的興致。”
侍婢一道福身應了“是”,便去拖著那女子離去。
女子幾乎泣不成聲,不停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向周榮昊示弱:“周少爺,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求你。”
只是女子的呼喊終是沒有引起屋內男人的同情,兩名侍婢硬拖硬拽著便將她帶下去淨身沐浴了。
玥流盈在外頭聽得是一肚子的火,還是光天化日便從街上強行拉回一名美貌女子,急不可耐地想要求歡,實在是太人渣了。
凌大莊主雖然濫情,娶了一個又一個,但好歹也算得上是品行正派,事業有成,不似這個周惡少,整日裡就只會滿腦子想著些花花綠綠的事情,欺辱善弱,無惡不作,實屬敗類一隻。
不對,拿莊主大人和他想比,實在也是委屈了凌齊燁,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水平層面的。
狠狠地唾棄了一下屋內那不堪的男子,只願待會凌大莊主能多賞他幾拳、刺他幾劍,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凌齊燁等那兩個侍婢
走出房門,反身把門從外帶上之際,將手中銀針自窗外射入,眨眼間正中其眉心,悶聲倒地。
一撩衣襬從窗外躍進,凌大莊主靜靜地看著地上依然昏迷過去的周榮昊。
玥流盈一手按在窗沿,縱身一躍,堪堪入屋,懊惱地瞪了一眼那木製鏤空窗戶,沒事把它修這麼高做什麼,若不是她彈跳力夠好,今日豈不是就得用爬著進來。
走到凌大莊主身邊,這才看清了地上男子的模樣。雖說達不到器宇軒昂的地步,但長得倒也是儀表堂堂,怎麼實則卻是個衣冠禽獸。
“少主,該怎麼做?”千絕踢了腳倒地的周榮昊,終於有機會出口惡氣了。
“既然他這麼缺女人,那便幫他解決了這困難。”凌大莊主微眯雙眸,負手而立。
玥流盈倒吸一口涼氣,乖乖,莊主大人這招竟然如此之狠。她現在倒頗為同情地望了眼周惡少,究竟怎麼就得罪了凌大莊主,看這周府薄弱的防衛,不直接趁機要了他一命已經算是仁慈。
看他一副紈絝不良的樣子,該不會是欠了莊主大人若干銀子不還?
千絕不覺得凌齊燁的命令有任何問題,他與其父親皆是不仁不義之人,這樣的蛀蟲自然沒有姑息的道理。
其父周翰三番兩次派人來刺殺少主,這次竟還傷了夫人,少主回敬這麼一招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老狐狸若是知道他的獨生兒子自此後再也不能為周家傳宗接代,不知會
不會直接氣暈過去,不過,誰讓他的寶貝兒子將他調來的所有護安侍衛都派去為他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毫不猶豫地拔劍刺去,劍花一挽,快、準、狠,一劍解決。
玥流盈就這般大咧咧地看著千絕舉動,還正準備進一步研究千絕高超的劍法時已被凌大莊主拉著離開了現場。
周府侍婢將那名女子淨身沐浴後又帶到原先寢房,開門一看,竟見自家少爺躺在血泊之中,且那受傷之處還是……
“啊——”侍婢驚得放聲大叫,少爺……少爺他該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本已絕望的美貌女子也是怔怔愣住,她還想著待會尋到機會,以死明志,再怎樣都好過被這個混蛋玷汙的好。
不想推門而入看到的居然是眼前這般景象。
侍婢的的驚恐聲終於引來了一眾的周府侍衛,提著劍衝進來便劈頭蓋臉地問了一句:“有賊人入侵了嗎?”
“不……不是,是少爺……”
順著侍婢所指的等方向看去,才發現自家少爺正躺在地上流著血。
侍衛們也是一驚,為首的快步上前,目及其下身,嚇出一身冷汗:“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叫大夫,快去!”
少爺不是正在尋歡嗎?怎麼尋著尋著把自個兒的命根子都給尋沒了。
周府隨即陷入了一片混亂,叫大夫的叫大夫,端水的端水,換紗布的換紗布,清理血跡的清理血跡,每個人臉上都是慌慌張張,忙得東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