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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很蹩腳,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中毒後記得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令人歎服的技能,卻惟獨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如何不叫人感到奇怪。
只是莊主大人不願再去細究,反正他若是想知道,派墨閣一查照樣能得到答案。
凌齊燁拂了拂衣襟道:“那老狐狸與你說了什麼?”
“他問我淩氏最近的大動作究竟是在做什麼。”
“那你的回答呢?”果然是按耐不住了麼,居然請了朝假親自過來尋探。
玥流盈閃著狡黠的慧眸,搖頭晃腦地笑道:“我自然是告訴他這件事淩氏所知之人甚少,且口風緊,無法探到任何訊息。哼,那個大奸臣說的話我又怎麼會乖乖地聽。”
雖然凌大莊主經常性地捉弄她,但善惡好壞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那周翰從頭到尾就沒露出個臉來讓她見著,說不定原身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曉,如此藏頭露尾的卑鄙小人她又怎會昧著良心幫他。
想起他那被千絕一劍斷根的紈絝兒子,竟然打著他父親的名號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果然是蛇鼠一窩,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這話放在他們父子身上真真是應切。
不過,不是說周翰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麼,出了這等事,不在家嚎啕大哭,居然千里迢迢跑到這兒來找她
。
而且,看他那天說話的語氣很是平靜,這斯的接受能力也實在是太強了吧。
玥流盈不知道的是,周翰自是傷心欲絕,但在朝中為官多年,城府極深,越是高位的人越懂得隱藏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方能在一條路上走得更遠。
這般複雜的心態,致使玥流盈的思緒一時間未轉過來。
“老狐狸還會再來找你麼。”
“他說我一旦有了訊息就用老辦法傳給他,可惜我忘了是什麼辦法了。”古代人的訊息似乎都是用信鴿傳遞,不過比這更高階的方法也不是沒有,故而她很是鬱悶,究竟是用的什麼。
“忘了便忘了。”莊主大人絲毫不擔心。
“恩,也對,反正我也沒話與他說,還想這個作甚。”玥流盈一拍自己的腦袋瓜,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
凌齊燁又道:“若是還有人聯絡你,先按兵不動。”
哇,傳說中的反間細麼?她居然也有機會擔任這麼有技術含量的工作。
“他還說了些什麼?”大老遠地快馬加鞭親自趕來不可能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從老狐狸來別莊找她的那刻,凌齊燁便已從千暮口中得到了訊息。之所以不動聲色不過是想知道他究竟搞什麼名堂,而流盈與他又是什麼關係。哼,以為他出了遠門,所處之地就可任他來去自如麼。
他自是相信流盈絕不會出賣序凌山莊,即使沒有很確切的證據,只憑藉著多年的看人經
驗和他對她的信任。
再者,以她在淩氏的表現,若她真是奸細,那周翰下的這步棋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失策的一招。
他應該不知道他派來的人整天只想著吃和睡,以及該死的一直計劃著之前的跑路。
微微蹙眉,義父義女麼,那流盈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她怎麼好像真的不記得這些事情了。
玥流盈撓著頭認真想著周翰還與她說了什麼,好像就沒了啊……
哦,對了,她頓時回想起來:“他還問我你為什麼會帶我下江南。”
“嗯——”凌大莊主拉長音調,黑眸微眯,“你認為呢。”
她該不會不知道緣由吧。
“我?”玥流盈用手指著自己,怯生生地控訴道:“肯定是你又想要壓榨我的剩餘勞動力,想著我幫你做事,所以便把我給帶來了,我說的可對。”
她竟是這樣想的,凌齊燁莞爾,也好,沒有防備的心往往最容易攻破。
“你是這般對那老狐狸說的?”恐怕另有說辭吧。
想到自己隨口瞎掰的理由,玥流盈眼神閃爍,她絕對都沒膽量說出來,否則被莊主大人以為她在自作多情那得有多尷尬。
“我……我就說了不知道。”
又是一個蹩腳的說法,看她那飄忽的眼神,凌齊燁大概就明白她所隱瞞的是什麼了。
“還有嗎?”
“他還……讓我去色誘你”玥流盈一臉嫌棄地搖頭道:“這種任務擺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你哪是那麼容易就被色誘成功
的人,真不知那個周翰哪來的把……”
“恩,這條可以聽。”凌大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