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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道嗎?”
李永邦定定看著她,上官露莞爾一笑,如花放千樹:“記住了,我用我自己給你製造這麼好的機會,你可千萬不要浪費。”說完,身體向後一仰,‘噗通’落進水裡了。
李永邦整個人呆住,身旁的人立刻尖叫道:“不好啦,有人落水啦。”
李永邦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他看見上官露在河裡拼命的掙扎,她不會游水?他不由上前一步,但是耳邊又想起上官露的叮囑,明白此時再不走,上官露的河就白跳了。
眼看著四周亂成一團,李永邦吩咐身邊的人趕忙下去救人,同時眼光往人群裡一掃,見到崔庭筠的人也慌了神,紛紛往河邊湧去,意欲下水撈人。他趕忙低下頭,一閃身縮排人群裡,路過一家沽衣鋪的時候,隨手順了一件長衫,把衣服套在頭頂上,沿著暗影一路飛快的逃開了。
待上官露被人撈起來的時候,渾身已然溼透,樣子當真狼狽至極。
王府裡的侍衛不多,崔庭筠於是派出一隊人馬護送她進了附近的一座還算乾淨的廟宇,另外再派一隊人馬去追趕李永邦。卻不想寺廟裡頭早有幾個人駐紮,像是過路的商隊借宿一夜,崔庭筠向對方領頭的打了招呼,表示他們坐坐就走,領頭人表示無所謂,他身旁的一名婦女也溫婉笑道:“來者即是有緣。這裡有熱薑湯,請夫人喝一碗祛祛寒。”
上官露感激的接過,連聲道謝。同時,侍衛們也在大殿的一角生起一堆篝火,供她取暖。崔庭筠打量了一眼那對走貨的夫婦,對坐在蒲團上搓著手烤火的上官露道:“屬下失職,把人給跟丟了。請主子責罰。”
“跟丟了就丟了吧。”上官露不以為意道,“倒是我和你說起的西市那家賣皮毛的店家,你查過沒有?”
崔庭筠惋惜道:“對方行事謹慎,屬下到的時候已是人去樓空。”
“人去樓空?”月光下,上官露的容色透著冷意,“若不是作奸犯科,何至於藏頭露尾,如此心虛。日後但凡抓住,不必來問我,格殺勿論。”
“是。”崔庭筠拱手道。
話音剛落,眼角餘光就瞥見對面商隊裡那婦人的手指微微一顫,伴隨著一道寒光閃過,利劍出鞘,直逼上官露而來。
上官露面無表情,僅僅是往後退了一步,侍衛們霎那呈包抄之勢,將眼前的商隊團團圍住,崔庭筠則以一己之身護在上官露身前,那女子的劍堪堪擊中在崔停運的扇柄上,崔庭筠大手一張,扇子豁一聲開啟,柄端立即夾住了女子的劍。
明明是千鈞一髮的事,上官露卻表現的好像一切盡在她意料之中,她望著眼前目眥欲裂的女子淺淺一笑道:“久仰大名啊,連翹姑娘。”
連翹費勁的從崔庭筠手裡把劍抽出來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上官露撫著裙邊的褶皺:“你若不動,便不是你。”
連翹怒極:“你早知我們有異?適才那番話是故意試探?”
上官露淡然道:“我讓崔先生一直盯著那皮貨鋪子,他沒理由跟丟,他說的‘跟丟了’,丟的是殿下。”說著,上官露輕輕一哂,“但崔先生從來不做無用功的事,他既把我送到這破廟來,想必是有道理的。你們又剛好出現在這裡,行色張慌,急欲出城,我只能隨口胡謅兩句,是你自己要此地無銀三百兩,怪誰?”
連翹挺直了腰桿道:“你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絕色傾城,也心狠手辣。可惜了,殿下對容色並不在意,他看重的是一個人的心眼。”
“你說的對。”上官露點頭,“世人常說,心眼好,心眼懷,可首先得有個心眼不是?要不然哪能分的出好壞,你能說的出心眼來,可見你也不是個沒有‘心眼’的。”
“你——!”連翹氣的又用劍指著她,“逞口舌之快而已。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今日仗著你們人多勢眾,我們就無可奈何,我們也有不少人,大不了魚死網破,拼個你死我活。”
“可以啊。”上官露雙手一張,“隨便,我大覃幅員遼闊,有的是人才,而你高綏有多少人馬?又經得起多少次鐵騎踐踏?”
一句話,戳痛了連翹的心窩子。她死命咬住下唇,氣的不發一語,上官露忍住腳上的疼痛緩緩走近道:“其實今天來之前我並不完全相信崔先生的話,我甚至放走了殿下讓他去見你。可惜啊,我也替你可惜,我見了你本人,我才確信崔先生說的都是真的,你的確是個禍害,單你會武藝這一點,便是尋常女子做不到的。如此,便不能讓你活在這世上了。”
“我……我是江湖賣藝人不行嗎?”連翹嘴硬道,“起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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