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趙氏,臣妾卻認為是殿下您害了她,是您讓她膽大包天,不自量力的以為可以當皇后,您自己說說,可能嗎?”上官露唇角微勾,現出一個輕蔑的笑,“昔日殿下看的起我上官露,以我為大妃,那麼現在的皇后之位,又豈能落到不相干的人手裡。否則,臣妾豈不是白白辜負了殿下當年的那番心機。”
知道她口舌伶俐,數年來,他們交鋒無數次,每次面對上官露,他都要做上一番心裡建設。眼下來之前他已經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可還是被她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胸悶的慌,特別是他很清楚她是有意在逼他:他要他廢她,殺她,打她,但他偏不如她的願。
他突然俯下身來將她撈進自己懷裡,一邊伸出手,指尖輕輕颳著她的臉頰,她的面板雪白剔透,隨意一碰就是一個紅印子,更何況適才他用盡力氣的一個耳光,令她的半張臉霎那間都紅了,他略帶一絲詭異的溫柔道:“我本以為你不甘心留在我身邊,但我今日才發現也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這親暱的動作和曖&*昧的口吻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嫌惡的把頭撇向一邊,太子見狀,愈加伸手撫著她的脖子,逐漸向下:“原來你也會嫉妒?的確,怪我平時太過疏忽大妃了,光顧著趙氏,冷落了你,我以後會補回來的。”
上官露的眼睛因為驚恐而睜大,李永邦卻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隨著布帛發出撕裂的聲音,她的外衣被扯得七零八落。
上官露周身無力,想用腳踹他,卻被他一個泰山壓頂,輕易制服了。
她的頭很疼,被他扣住的肩膀更疼。
“上官露,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他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上面立刻浮起一圈牙印。又舌尖一轉,輕輕的吮*&吸。
屈辱感洶湧的奔騰上心頭,但上官露仍是按捺住情緒,故作冷靜道:“殿下,明日登極大典,此時殿下應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留宿在臣妾這裡似乎不大妥當吧。”
“有何不妥?”李永邦反詰道,“我並不覺得有何不妥。”說著,伸手一扯帳幔,水墨色的月朧紗放了下來,掩蓋了他們兩人近乎打架的互相撕扯。當然最後以上官露失敗告終,女人的力氣到底不及男人,更何況她受了傷,只能任由他沉重的身體壓的她說不出話來了,渾身像被碾碎了。
上官露忿忿的想:就當是被狗咬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咬。
她緩緩地闔上眼,臉上盡是認命的表情,只希望這一刻快點過去。李永邦卻用手捏住她的下顎,逼她正視,他惡狠狠道:“你總不甘心在我身邊,難道你以為我就很樂意與你為偶?!”他挑釁的望著她,“上官露,你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崔庭筠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沒錯。”上官露忽然失控的大吼。淚意同時湧上喉頭,她奮力的壓制著蓬勃而來的情緒。
李永邦等著她發作,他知道,崔庭筠是她的傷疤,她的舊患,只要一提起來她就會失控,哪怕事隔三年,事到如今。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上官露一把抓住他的前襟,他不是要她看著他嘛?那好,她就緊緊的盯著他,恨不得能用目光在臉上燒出一個窟窿。她的神情,憤怒之中帶著無盡的鄙夷。
李永邦彷彿驟然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臉上發燙,羞憤的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還記著我殺了崔庭筠,但你最好搞清楚,是你先殺了連翹。”
“我的連翹。”他吼出這名字,本該快意如刀,但這刀沒有刺進上官露的身體,反而把自己割的鮮血淋漓。
他們兩個人,都愛著不同的人,卻被逼要在一起。人世間再沒有比這更悽惻的事,然而最叫人無奈的,是哪怕他們的心隔得有十萬八千里那麼遠,他們的身體卻始終很契合,非常契合。
這是她無法面對的事。每次一想到無可避免的要與他親近,她就從心底裡瞧不起自己。她背叛了崔先生,背叛了她自認為無堅不摧的愛情。至於李永邦,他口口聲聲的說愛著連翹,但他不是照樣睡不同的女人?人活到這個地步,像畜生一樣,這就是皇家。
上官露站在旁觀者的身份鄙視著他,而可恥的是,她業已經成為了皇室中的一員,這種情緒同樣無法放過自身。
李永邦的氣息開始在她的周身蔓延,波瀾起伏。
是的,她每次都能激起他的怒意,讓他永遠沒法忘記,連翹的死和她有關,於是折磨她成了唯一可做的事。
上官露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他們很久沒有同房,彼此像是達成協議一般,互不干涉,今日這場猛烈的交&*合沒有一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