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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雷拱手道:“蒙皇上器重,卑職萬死不辭。”
李永邦交待完便揮了揮手,疲憊道:“都散了吧。”
眾妃於是各自回宮,在御花園分道揚鑣的時候,麗貴人對靜貴人道:“以後姐姐做好事記得要搶在別人前頭,否則好處可都被別人給撈走了。”
昭貴人垂著頭,也小聲嘀咕道:“就是。那個儀妃從前不覺得她有那麼乖覺,而今皇后歇在她那裡,陛下自然也在她那裡。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靜貴人瞪了她一眼,昭貴人立刻噤聲,又對麗貴人道:“妹妹有心了,正所謂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因由果報,自有定數。姐姐做事向來不求回報,談什麼好處不好處的?”
麗貴人斜睨了她們一眼,‘嗤’的一聲,跟著華妃走了。
靜貴人埋怨的望了昭貴人一眼道:“你也是的,在長春宮外面渾說什麼,被人聽見怎麼想?皇后主子小產,陛下還能召儀妃侍寢嗎?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說誰的是非?”
昭貴人鬱悶道:“是,我說的都是錯的,您說的都是對的。”
言畢,怏怏不樂的在侍女的攙扶下先走了一步。
上官露在長春宮歇了三日,李永邦便同樣呆了三日,她在裡間睡著,他便在外間處理政務。儀妃則搬到了偏殿去住。
看著李永邦日漸消瘦的臉龐,儀妃忍不住勸慰道:“陛下,您好歹進些東西吧,不然等娘娘醒了,便是臣妾的不是了。”
李永邦不答反問:“太皇太后那頭瞞的住嗎?”
儀妃點頭道:“已教了下人們絕口不提,暫時是沒什麼風聲漏過去,就是有些流言蜚語,太醫院無檔,太皇太后也不會信。怕只怕那位董太醫……他常出入慈寧宮,太后若是問起他來……”
李永邦道:“這你不用擔心,朕已叮囑過他。太皇太后年事高了,好不容易身子較之前有了起色,他自有分寸的。”說著,望了一眼內室,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道:“朕去看看皇后。”
儀妃起身恭送,這幾日,她看的很清楚,帝后之間的談話從來不像他們那樣拘謹,他們夫妻從來都是你啊我啊的……毫不忌諱。
儀妃覺得,自己從前還是低估了帝后的感情,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會相信真相其實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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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露幽幽轉醒的時候,就見到李永邦忐忑的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像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跟她說,又不知從何說起。良久,才開口道:“露兒,咱們還年輕,以後會有的。”
上官露眼睛眨了一下,一滴淚從眼角滑了下來,李永邦看的心都揪起來,信誓旦旦道:“你信我!我一定會查出究竟是誰在你的鞋子裡放了那根針的……”
上官露在凝香的攙扶下支起半個身子,靠在那兒,懨懨道:“查了也白查,沒用的。宮裡那麼多人,難不成一個個的嚴刑拷打?下人們也是人,傷及無辜以後就再難找到忠心的了。這鞋又是內侍局供的,從制底到繡工,再經由零零雜雜的宮人們轉手,就像謙妃的那盒胭脂一樣,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李永邦現在聽到‘內侍局’三個字就煩,一肚子的火,偏偏內侍局又交待不出個所以然來,按照張德全的記錄,鞋子至少從內侍局出來之前,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張德全都拿項上人頭擔保了。
皇后宮裡的宮女也調查過,威逼利誘的恐嚇過一番,一個個的都聲稱與己無關。
總不能因為一雙鞋子,就把所有人都下了大獄吧?!
李永邦頭疼的很。
但他突然想到,滑胎這件事,還有一個關鍵性的人物便是劉琨,他為什麼沒有建檔?
不過怕上官露再度失望,李永邦這次沒聲張,打算查出事情的始末來再告訴她,豈料,抓了劉琨過來沒多久就全招了。
劉琨哆哆嗦嗦的伏在地上,求饒道:“陛下,陛下饒命!微臣不敢欺君,不建檔那是娘娘的意思,微臣都是按照娘娘的吩咐辦,否則即便是給微臣一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啊……至於那安胎的藥方,也是娘娘給的。”
“胡言亂語!”李永邦憤而一拍桌案,“照你的意思,皇后是算計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她的目的是什麼?”
“微臣也不知道啊……”劉琨哭的涕淚橫流,“微臣一家子的性命都在娘娘手上,微臣不敢有所違抗。”說著,想起什麼重要的東西,從胸口掏出來道,“陛下,證據!臣有證據!臣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