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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吃了一驚,忙說:“你的意思是說兇手還會殺人嗎?你不是讓他們兩相互監督了嗎?”
“這個案子雖然目前還沒有明確的證據。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作案的可能性並不大。”
雲子點點頭:“對,首先是那個獵人,獵人雖然沒有不在場證據,可是,如果他真要殺這個人的話。他不需要貼近去割斷他的脖子,因為他是獵人,身上帶著長弓,遠遠的一箭便可要他的性命。”
“嗯!”陸錦屏點點頭。
雲子接著說:“剛才那農夫說他起來的時候看見獵人坐在那裡,是獵人把他叫醒的,這個證詞明顯對他有些不利,但是他卻沒有做任何辯解,還是承認了這個事實,我覺得他心中沒有鬼。他真的有鬼的話。回來的時候一定會裝睡,等著農夫或者其他人,聽到那叫聲之後把他叫醒,他的不在場證據就很充分了,而他沒有這麼做,所以我覺得應該不是他。”
陸錦屏微笑點點頭:“很不錯吧,你的分析和推理都很到位,的確如此。只要是他做的,他完全可以裝睡。讓別人叫醒他,替他作證,所以我的感覺也是他應該不是犯罪嫌疑人。”
“那就只有那個帶刀的壯漢了,難道真的是他賊喊捉賊嗎?”
“目前為止,他的嫌疑最大。因為他的確跟死者在一起,沒有其他人證明他的無辜。另外。他會武功身強力壯,要殺死貨郎不是問題,但是,他也有讓人覺得蹊蹺的地方。”
“哦?是什麼地方?”
“他的刀子,如果真要是他殺死對方。他不應該選擇用刀,因為,所有的人中只有他有刀子,如果他用這種方法殺人很容易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他,所以,我懷疑如果兇手是我們中間的一個,這個人有可能使用栽贓的辦法,想把我們注意力轉開到壯漢身上去。”
雲子說:“我也覺得,他被那個獵人說他賊喊捉賊的時候,非常憤怒,我能感覺到那種憤怒是發自內心的,是一種被人誣告之後的發自內心的一種憤怒,所以我的感覺也是,他不太像兇手。而且我發現,你雖然說他是嫌疑人,也說了那個死者是被人用刀割喉死的,但是你並沒有檢查他的單刀看看上面是不是有血,我當時就有些奇怪,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這樣做,現在我明白了,其實你並沒有真心懷疑他就是嫌疑人,你只不過是想讓兇手覺得你已經抓到了兇手從而放鬆警惕,這樣就會露出馬腳,對吧?”
這下子陸錦屏是當真好生的瞧著雲子,讚歎說:“你當真讓我感覺到驚訝,你能猜到我的心思。看來,咱們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雲子身子明顯的一震,用火辣的目光瞧著他,欣喜地說:“這句詩真好!你脫口就能說出這麼優美的詩詞,你這麼好的學問,不去考狀元太可惜了。”
陸錦屏有些臉紅,忙說:“這是別人的詩詞,我借鑑來的。”
雲子說:“不會吧?我的漢官老師可是把你們大唐歷代有名的詩句都跟我教過的,可就沒有這一句。這句這麼優美,絕對不是平常人能寫的出來的。如果是別人的詩,早就傳揚天下了,那我漢官師父應該知道的,所以,你就別謙虛了,肯定是你做的,對吧?”
這句詩是晚唐著名詩人李商隱的名句,是一百多年以後才出現的,現在沒人知道,剛才自己也是隨口唸出來的,聽了雲子這麼誇讚,又是用蠻熱情的目光瞧著自己,陸錦屏不僅感覺汗顏,嘀咕著以後再別隨便顯擺這些,實在沒這個必要,說話之前還是要過過腦子,用別人的詩詞來換取一個女人的魂芳和傾慕,那實在是沒啥意思的。
陸錦屏馬上轉開話題說:“不說這個了,看這個暴風雪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咱們還是先睡覺,養精蓄銳。”
“好啊,我還真有點困了,剛才喝了酒。”
“外面躺著死人,你不害怕嗎?”陸錦屏覺得有些奇怪,外面剛剛有人被謀殺,要是換成其他女人,想必是很害怕根本沒有睡意的,沒想到雲子卻若無其事。
“有什麼可怕的,我以前跟我父親征戰沙場,漫山遍野的死屍,有的死得很慘,我開始也很害怕,可是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陸錦屏更是驚奇,說:“你還上過戰場?”
“是呀,經常有部落叛亂,我爹爹是我們吐蕃的大將軍,我時常穿了戎裝跟他一起上陣殺敵,要不我學武功幹什麼?”
陸錦屏更是驚訝,原來,在唐朝這個時代,不僅是唐朝的女性開放,出來做官甚至當皇帝,而吐蕃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直接上陣殺敵。
雲子把土炕上的酒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