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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張御醫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口應了一聲,“烏頭和附子都是劇毒之物,雖然對治療痺痛、風溼腫痛等有奇效,但是,用藥很容易中毒,這也是醫者最難處理的事情。真要是能去其害而留其利,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了。可是。連葛洪這樣的名醫都沒辦法,誰又能做到這一點呢?”
陸錦屏玩笑道:“看來。張御醫不太相信我有這個辦法。”
“哪裡,爵爺嚴重了。”
“這樣吧,我親自處理一下烏頭,然後再配藥,咱們再做一次測試,御醫便可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哦?爵爺真有此良方?”張御醫顯然還不相信,可是見到陸錦屏說話如此自信,不由得有些疑惑。儘管先前他好生誇獎了陸錦屏的醫術,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看不起的,畢竟陸錦屏太年輕了,而中醫很大程度上是經驗醫學,經驗非常重要。年輕到底缺乏經驗,所以醫術肯定高明不到哪裡去。
陸錦屏也不多說,道:“我現在要單獨炮製烏頭,張御醫你們請到花廳奉茶,大概需要一個半時辰。然後請張御醫您來用我炮製的烏頭入藥。再配置幾丸大紅丸看看療效。如何?”
張御醫緩緩點頭:“既然爵爺有如此神術,老朽那是一定要看看的。”
的確,烏頭和附子是中醫炮製中老大難問題,經常因為炮製不到位而中毒,而這兩味藥又是常用藥,很多方子都會使用到,如果掌握了這個關鍵技術,那立即就能化腐朽為神奇。眼見陸錦屏如此自信,加之前面人家已經有了將太醫都治不好的告老太爺女兒的病幾天就治好的先例,不由得讓張御醫有些動心。若果真如此,那可真是轟動杏林的大事。
這樣的神奇炮製術,當然不能被人旁觀,所以張御醫等人知趣地推出了炮製房,到外面花廳喝茶等候。
既然得知御醫來到同舟,便有得了訊息的大戶和退隱官員趁機來找他看病求醫。張御醫倒也隨和,也不端架子,只要來求醫的,便悉心診治。所以時間過得倒也快。
張御醫心頭惦記陸錦屏那邊的事情,看看將近一個半時辰到了,便停止了診病。
這時,陸錦屏已經微笑出來,手裡拿著用擂缽搗爛了的烏頭泥,遞給張御醫,道:“給你,這是我炮製的烏頭,應該夠配伍好幾丸藥丸了,御醫你親自配置藥丸,一丸給豬吃,看看會不會死。剩下的給病人吃,看看能不能治病。——光吃了不死人那誰都能做到,關鍵要既能吃了不死人,還能做到能治病,那才是成功的炮製方法。”
張御醫點點頭:“沒錯,那老朽就試試看。”
他接過陸錦屏手裡的烏頭泥,仔細品味檢視,確認的確是烏頭無疑。然後按照經方配伍配置了好幾丸大紅丸。
院子裡還有好幾頭肥豬,他又挑了一頭最肥的,在捕快們的幫助下,順利地將藥丸給肥豬灌了進去。
這時,已經到了吃飯的點,馮刺史已經擺下酒宴寬頻御醫,但張御醫卻不肯離開炮製房的院子,要看看那頭豬的反映。馮刺史只好讓僕從們把酒宴搬到炮製房裡來。就在院子裡盯著那些肥豬一邊吃一邊看。
整整三個時辰過去了,肥豬並沒有任何發病中毒的症狀,張御醫又給肥豬灌了一顆藥丸,接著觀察,這一次,一定到了入夜時分,卻還是沒有任何中毒的反映。
他們在觀察豬,陸錦屏已經告辭回家去了,他知道,沒有一晚上的觀察,張御醫是不會有結論的。懶得留下來陪他們乾瞪眼看著肥豬。
第二天早上,陸錦屏來上衙,並沒有見到張御醫,他也懶得去打聽結果。就等在醫館倉庫的簽押房裡。他相信張御醫會來找他的。
不過,這一等一直等到了傍晚,張御醫這才在馮刺史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館的簽押房。按理說,這兩位馮刺史是三品高官,而張御醫是皇帝身邊的專用御醫,一個品位比他高,一個地位比他顯赫,只有他去拜見人家的,沒有人家倒過來上門找他的。可這一回偏偏就倒過來了。而陸錦屏卻絲毫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反倒覺得這彷彿是應該的似的。
張御醫進門之後,滿臉都是敬仰之色。拱手道:“陸爵爺當真神醫也!”
陸錦屏瞧了一眼旁邊的馮刺史,見他也是笑吟吟的模樣,便微笑道:“不知張御醫此話從何講起?”
張御醫道:“是這樣的,昨天下午,給那肥豬為了用陸爵爺炮製的烏頭配置的大紅丸之後,肥豬沒有出現任何中毒的反應,老朽便決定冒險一試,正好上午的時候爵爺在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