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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衙門的善堂裡頭,上官吃飯可是要先吃的。上官沒有開始用膳的話,下頭的可是不許動筷子的。”
老婦聽了這話,這才忙不迭答應,蹣跚著就過去了。很快,用大瓷碗盛了一碗骨頭湯,飄著肉香,出來到了院子,雙手捧著遞給陸錦屏。
陸錦屏伸手去接過碗,似乎碗太燙了,啊地叫了一聲鬆開手,老婦趕緊伸手托住,說:“爵爺,有點燙,您小心。”
陸錦屏微笑接過,說了聲謝謝,看了看碗裡還飄著一塊帶小骨的肉,點點頭,然後把一碗湯湊到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又非常感慨說:“真是美味,這骨頭湯怎麼如此鮮美呢?”
少婦朝他飛了個媚眼說:“那是因為爵爺一晚上都在忙著查案太勞累了,也沒有睡好,所以,聞到格外的香甜。”
“你說得有道理。不過我查了一晚上好歹有點結果,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案子我已經破了,我知道兇手是誰。”
一聽這話,所有的人立刻瞪大眼睛瞧著他,表情都異常複雜。
雲子聽了這話,這立刻警惕起來,目光朝著個人臉上一掃去,心中在猜測,陸錦屏究竟確認誰是兇手?她必須加緊戒備,以防兇手潛逃,甚至孤注一擲,臨死反撲。
陸錦屏又將那一碗肉骨頭湯送到嘴邊,吹了兩下,又聞了聞,很滿足的讚歎一番,這才將那骨頭湯遞給了旁邊的腳伕說:“太燙了,還是先等等,說完再喝。你先幫我拿一下。”
腳伕答應了,忙雙手接過了那一碗骨頭湯,小心地捧著。
陸錦屏拍了拍手,雙手背在身後,目光瞧向了帶刀壯漢說:“第一個被人殺的貨郎,你跟他在一起,而現在,第三個被殺的賬房先生,你也跟他在一起。——你說,你是不是兇手?”
腳伕和農夫本來是站在壯漢身邊的,一聽這話立刻往後撤了幾步,驚恐地瞧著他,以防他暴起傷人。
而云子則雙眸閃過寒光,死死盯著帶刀壯漢。(未完待續。。)
第120章 目的
那少婦一聽這話,嬌軀一抖,攔在了壯漢面前,挺著胸脯,望著陸錦屏說:“不是,不是我夫君,我夫君不可能殺人的。爵爺你一定弄錯了,不會是他的,我求你了,我可以擔保絕對不是他,一定弄錯了,老爺我們冤枉……”
帶刀壯漢也是一臉煞白,左手緊緊握著刀柄,但是卻不敢拔出來,眼神中滿是絕望,嘴唇哆嗦著,想辯解幾句,可是卻說不出話。
陸錦屏笑了笑搖頭說:“沒錯,當然不是他,因為,——兇手是你!”
這一下,場中的人一臉驚愕,誰也想不到這位妖嬈的少婦,居然是連殺三人的兇手。這怎麼可能?他身後的那壯漢低頭瞧了瞧少婦,又望向陸錦屏,這下子舌頭似乎變得靈活了些,說:“爵爺,你,你真的弄錯了,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娘子,她那麼瘦弱,嬌小,殺不了那個貨郎。——貨郎脖子上的那一刀,乾淨俐落,一刀切掉了半個脖子,她怎麼可能呢?她手無縛雞之力,特別是那土財主,又肥又壯,跟頭大肥豬似的,是被吊死在廁所橫樑上的,我娘子這麼嬌小,怎麼可能把那麼胖的一個大胖子,吊在橫樑上?就算是這個賬房先生,比較乾瘦,可他到底是男人,要真的打,就算這賬房先生伸著脖子讓她勒,他只要反抗,我娘子也是毫無辦法殺死他的。所以,爵爺你絕對弄錯了……”
陸錦屏並沒有回答壯漢的話,他變戲法一般從袖籠裡拿出了一根繩索。舉在空中說:“這條繩索是昨天晚上土財主吊死在茅廁橫樑上的那根繩子,不過呢,我把它剪斷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比較一下斷口的情況。”
說到這,他幫他把兩節斷繩並在一起,舉在手上,展現在其他人面前,說:“大家注意看看這個埠,有沒有發現什麼區別呢?”
眾人湊上前仔細檢視。都一起搖頭,斷口沒有什麼區別。
陸錦屏道:“在你們眼裡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是被剪刀剪斷的。當然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在我的眼裡,它的區別很大,一個是在繃緊的狀態下被剪斷的,一個是在鬆弛的狀態下被剪斷的。這兩種剪斷繩索後照斷口上的繩索斷裂狀態是不一樣的。這個需要非常敏銳的眼睛才能檢視的出來,你們沒有這樣的目光,但是我有。”
陸錦屏的眼睛當然也不可能比別人看得更清詳細,只不過他有顯微鏡。在顯微鏡下,強力狀態下的繩索,跟鬆弛狀態下的繩索,同樣的剪刀剪斷的斷口是不一樣的。
陸錦屏昨天晚上曾經做了一個偵查實驗,就是用腳踩著繩索的一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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