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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媳婦,坐在那低著頭,也不敢看陸錦屏,也沒說話,陸錦屏說:“先前我問了你女兒,知道你丈夫毒打你,沒有任何理由,是不是這樣?”
蘇家媳婦沒想到陸錦屏會這樣問,很是感激,抬頭起來,瞧了一眼陸錦屏,緩緩點頭,又把頭低下了,說:“是我不好,沒有伺候好夫君。”
“他說的你跟冬瓜頭私通的事,是不是真的?”
蘇家媳婦臉上露出悽然的笑容,說:“我無論怎麼發誓賭咒他都不相信。冬瓜頭說的那句話他只聽了半截話,一口咬定我在勾引冬瓜頭,我當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爵爺你若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天老爺知道我是清清白白的!”
陸錦屏問:“你丈夫在出事之前,有些什麼反常的舉動嗎?你好好回憶一下,跟以往不一樣的,除了打你之外。”
蘇家媳婦低著頭,想了想,說:“那段時間他老說頭痛,煩躁不安的,衣服髒了也不脫下來,我讓他脫下來洗他也不聽,整天邋里邋遢,還說飯菜裡有毒,肯定是冬瓜頭下毒要殺他,說我們要謀害親夫。反正就是這些,怪里怪氣的,那段時間,他脾氣特別暴躁,芝麻點大的事情就要發雷霆的火,然後,把我跟女兒往死裡打。”(未完待續。。)
第155章 得聽我的
陸錦屏問:“出事那天你還記得嗎?當時是怎麼回事?”
說到那天的事,蘇家媳婦臉上露出一絲後怕:“那天,他脾氣特別大,打了我一頓之後,還掐我的脖子。我當時以為我要死了,因為我喘不過氣了,然後,我女兒撲過去使勁拉扯推他。我後來聽女兒跟我說,她扯不開,眼看我快被掐死了,所以就從後面使勁掐他,這樣他才鬆手,反手打了女兒幾個耳光,然後,就衝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的公公一直認為你丈夫是冬瓜頭殺死的,你覺得呢?有沒有這種可能?”
沒想到蘇家媳婦卻點點頭,很堅定的語氣說:“他當然有可能殺他!”
“哦,為什麼這麼說?”陸錦屏對她的回答感到有些很是意外。
“因為,孩子他爹打我和女兒的時候,總是找藉口說我勾搭冬瓜頭,在院子裡破口大罵。冬瓜頭家就在我們家不遠,他聲音又大,嗓門又高,冬瓜頭幾次聽到了衝過來打他,還是我和鄰居阻擋,冬瓜頭這才沒有真正打倒他。冬瓜頭威脅過他,說再敢罵他的話,一定會殺他了。但是,他像瘋了似的根本不理睬,雖然打不過他,嘴巴上卻不放過。只要一生氣,就拿這個事來說。公公聽到冬瓜頭的威脅,所以一直堅信是冬瓜頭殺死了他。我自己也相信,但是衙門的人們說出事的那天,冬瓜頭在十多里外的村子吃喜酒,一個村的人都證明,他還喝醉了,根本就沒離開過村子,所以不可能是他殺的。”
“那你說。你丈夫究竟是誰殺的?或者說他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公公說是冬瓜頭悄悄的回來掐死了,再把他推下懸崖。我覺得不大可能,因為一個村的人都說他沒有離開村子,又怎麼可能呢?他們村有十多里路,來回一趟至少得一兩個時辰,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來殺他呢?再則說。冬瓜頭不是那種有心眼的人。他只怕想不出這種殺了又回去的招數來,所以我雖然相信冬瓜頭可能殺他,但又覺得不可能。”
問完了話,陸錦屏讓蘇家媳婦去把蘇老漢他們叫了回來,然後告訴說老漢說第二天他還要進行一些調查,讓他不要著急。
童縣令和縣尉帶著幾個捕快匆匆進來,對陸錦屏說:“剛才蘇老漢又來找我們說他兒子的冤屈,我們跟他解釋了半天。對了爵爺,我們按照您的安排。在村裡走訪之後有一些發現,想跟您稟報。”
陸錦屏點點頭,看了蘇老漢說:“老人家你先回房吧,我們有公事要處理。”
蘇老漢忙不迭答應回房去了,陸錦屏站在院裡,對童縣令說:“發現了什麼?說罷。”
“有一個種地的說蘇老漢的兒子死的那天,曾經看見蘇老漢的兒子發瘋一般往學校那邊跑,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吼叫。使勁的用手打自己的腦袋。另外還有一個小孩,那天也遇到了蘇老漢的兒子。當時這小孩在田埂上玩。他直接把小孩掀到田裡頭去了,然後衝了過去,小孩看他樣子很可怕,連哭都沒敢哭。他們我已經叫來了,就在外面。爵爺是不是要問一下?”
陸錦屏說:“這麼重要的人證,我當然要親自問。你們先前為什麼沒有發現這樣重要的證據呢?”
童縣令有些尷尬的陪著笑說:“我們只是查了冬瓜頭沒有殺人的時間,他兒子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