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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到春暖花開呢?雪都沒化,這才剛到二月呢。”
“春姑娘的腳步是快得很的,一轉眼就到你面前了,比你的輕功還快。”陸錦屏一邊調侃著,一邊笑嘻嘻快步往前院走去,葉青青跟在後面。
到了前院花廳,果然看見一個微微有些駝背的滿頭花白頭髮的老者,穿著粗布短衫,拄著一根柺杖,正不時地嘆氣。在門口陪著他的老媽子聽到陸錦屏他們過來,趕緊對老漢說:“爵爺來了,趕緊上前見禮啊。”
那老漢一聽,忙不迭蹣跚出來,躬身一禮,對陸錦屏說:“老漢拜見爵爺,求爵爺替老漢做主,為老漢兒子申冤呀。”說著,顫巍巍便要下跪。
陸錦屏忙攙扶住,說:“老人家不必多禮,快坐下說話。”
陸錦屏攙扶著老漢在軟榻上坐下,然後自己在旁邊坐下之後,探身問老漢:“你有何冤屈儘管說來,若當真有,我一定替你做主。”
“多謝青天大老爺,多謝!都說爵爺菩薩心腸,果真如此,我的兒可就有希望了,他在天之靈也要感激爵爺為他報仇雪恨。”
“快別這麼說,老人家,你兒子怎麼啦?被人謀害了嗎?”
“是呀,可是我到衙門去報案,衙門的人卻說我兒子是摔死的,根本就不是被掐死的。其實,他是被掐死的呀,是被一個叫冬瓜頭的惡賊掐死之後扔下了山崖!我知道,可他們偏偏不相信,爵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哦,究竟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來,不著急。”
“是這樣的,我住在七里鋪……”
“哪個七里鋪?”陸錦屏問。
“同州府潼關縣的七里鋪,我們村距離潼關縣城有好幾十里路,不止七里,叫七里鋪是因為除了村子走七里路就到官道了,從官道到村裡有七里,所以才叫這個名。”
陸錦屏一聽就傻眼了,潼關,距離同州還遠著呢,是同州下轄最遠的一個縣了。
同州府下轄三個縣。陸錦屏擔任同州司法,一直是在州府衙門斷案,還沒有到過縣衙。這個案子既然發生在縣裡,按理說不該直接由同州府的司法官來查處的,因此,他一聽便覺得有些為難,如果是同州本地案件,他可以直接處理,但是縣衙的案子,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不方便直接越過縣衙處理這件事。
那老漢顯然不知道衙門中的規矩,聽陸錦屏這麼詳細的詢問,反倒覺得陸錦屏是願意幫他的,所以要查個清楚。只不過,他也知道潼關距離同州的確有些遠,也不知道老爺是否願意去哪兒幫他查兒子的冤案,趕緊又說:“老爺,我們的山上有很多野果,老爺若是去了幫我,兒子洗脫冤屈報仇雪恨,我年年都給老爺送野果來報答您老的大恩。”
陸錦屏笑了笑說:“你先說怎麼回事。別的等會再說。”
他決定還是聽聽,實在不行,可以責成當地衙門負責查處,這是他的職權。(未完待續。。)
第150章 別樣的禮物
老漢連聲答應,說:“我姓蘇,我有個兒子娶了一房媳婦,生了個閨女叫三妹,沒生兒子。我這兒媳婦不孝順,好吃懶做,也不下地幹活,不時的勾三搭四的。前個月他勾搭上了村裡的一個叫冬瓜頭的賴漢。這賴漢時常來找她,我兒子氣不過,就跟的賴漢理論,結果被他掐死之後推到了懸崖下摔死了。我找到我兒子的屍體,就到衙門去告。衙門的老爺帶著仵作來查了之後,說我兒子的確是自己摔死的。賴漢一口咬定根本就沒殺我兒子,而且,還找到了好些個證人,證明他我兒子死的那一天他在十多里外的村子吃酒,根本就不在村裡頭。我迫於無奈,幾次到縣衙告狀,縣衙都置之不理,還訓斥我。我就想著那賴漢是不是給衙門塞了錢?我是個窮老漢,家裡就幾畝薄田,原來指望著我兒子種地,現在兒子死了,不要臉的兒媳婦也回她孃家去了,就是我跟孫女兩人,我哪有錢去為兒子申冤呀。
陸錦屏想了想說:“你說你兒子是被那賴漢冬瓜頭推下懸崖摔死的,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啥證據?”老漢迷惑的望著陸錦屏。
的確,證據這個詞雖然在現代社會是一個基本的詞彙,但是老百姓平時是不這麼說的,所以這個詞他聽不大懂。於是,陸錦屏便說:“就是你憑什麼說你兒子是被賴漢推下懸崖摔死的,而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呢?”
“因為我兒子不可能跳到懸崖下面去的。他孝順,我還沒死,他怎麼會死呢?他就忍心把我孤老漢一個人拋下嗎?我兒子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