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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犢子在熊捕頭面前很橫,可在常寡婦面前像只病貓,陪著笑臉說:“我心裡就這麼琢磨來著,我沒說過你喜歡我。我一廂情願行不行?我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還不行嗎?”
“你丫的放的什麼臭屁?爵爺面前你放穩重點!”
那牛犢子本來涎著臉說的,可是聽到這話,偷眼瞧了一臉寒霜的陸錦屏,趕緊把嬉皮笑臉收了,又垂著頭,跪在地上,不敢再吭氣。
魯錦萍看了看常寡婦,又瞧了瞧牛犢子說:“我明白了,你想必是喜歡上了常寡婦,而常寡婦又跟龐巖有些曖昧,你氣不過,所以找他晦氣,是也不是?”
楞頭青敢說敢做,抬頭說:“沒錯,就是這樣,我喜歡常姐,他龐巖偏偏從中作梗,沒少在常姐面前說我的壞話。我一直忍著,那天他當著我的面,跟常姐摟摟抱抱的,當我是死人啊?我這口氣如何能嚥下……”
常寡婦又羞又臊,指著牛犢子啐道:“你王八蛋說什麼?好!老孃承認,老孃開門做酒坊,來喝酒的便是衝著老孃來的,在我這喝酒的哪一個不是摸一下摟一下的,這些老孃也都當自己死人認了,只是為了討生活。就說你牛犢子,你不也在我身上揩油嗎?誰也不說,偏偏你小心眼,非要找人家龐巖岔子,還有臉在這說,你丟不丟人?”
牛犢子嘟噥了一聲說:“我丟什麼人,你當著那麼多酒客,摟著那姓龐的又是親又是抱又是哭的,偏偏人家姓龐的不怎麼搭理你,那不也丟人嘛……”
常寡婦一張俏臉紅得跟石榴似的,叉著腰,指著牛犢子說:“好好!牛犢子,你當真是反了,以後你再到我酒坊喝酒,老孃再讓你碰一下,老孃就不是人!”
牛犢子臉都白了,可憐巴巴說:“常姐,我錯了,我胡說八道,你別在意。那姓龐的都已經死了,我犯不著再去妒忌他,你就當我剛才是放屁好了……”
常寡婦氣得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扭頭只是不理。
陸錦屏笑了,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單獨詢問牛犢子,讓常寡婦在一旁,就是想讓他們做一個對質,以便更好的查清案情。果然便弄清楚了,他們三個之間有一種三角戀,牛犢子喜歡常寡婦,但是常寡婦似乎喜歡的是龐巖。
陸錦屏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以後再說,現在,牛犢子,你接著往下說,你們打完架之後又做什麼了?”
第38章 撿來的
牛犢子一說起這個事,一臉的沮喪:“我回去了,回到家,找了跌打酒擦了擦,然後就上床睡覺了,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我才聽說龐巖死在常寡婦的酒坊了,我高興得哈哈大笑,說老天有眼,這都是他的報應,可不是嗎?這小子仗著他有一個有錢老丈人,不把人看在眼裡,這是老天爺的報應……”
陸錦屏冷笑:“你當著周員外就說這種話,我看你是不想在周家莊混了。”
牛犢子頓時傻眼了,望向臉色鐵青的周員外,他心直口快,心裡想的話噹噹的說了出來,現在看見周員外鐵青著臉盯著他,頓時後悔。周員外要整治自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錦屏說:“你說你打完架回家睡覺,一直睡到天亮,有誰可以作證?”
牛犢子嘟噥了一聲:“我光棍一條,破屋一間,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又有誰能給我作證呢?要是有個女人在家,我又何至於賺了幾文錢便全都扔在常姐的酒坊呢。”
“這就是說,你沒有不在場證據?”
“啥證據?”牛犢子反問了一句,的確他聽不懂這個相對比較專業的詞彙。
陸錦屏說:“就是說,你沒有證據證明你那天晚上沒有返回到酒坊這裡來殺龐巖,是不是這樣?”
“這個沒有,不過我真的是在家睡覺,我沒回到這來,我雖然恨他,但我真的沒有殺他,我做夢都想掐死他,但那也是做夢而已。”
他忽又想起旁邊周員外就站著,自己這麼說只怕周員外會更恨自己了。他真恨自己這張嘴,想什麼就說什麼,這下更麻煩了,偷眼看看周員外,果然跟降下了一層嚴霜一般,一雙眼噴著火,恨不得過來掐死自己似的,不由打了個哆嗦,趕緊又低頭。
陸錦屏站起身,對熊捕頭說:“我們去牛犢子家搜搜看,有沒有什麼贓物啥的,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轉頭對常寡婦說:“你也跟著去,必要的時候我需要你跟他對質。”
常寡婦趕緊答應,把房門鎖了,跟著陸錦屏他們來到了牛犢子的家。
牛犢子的家在鎮的邊緣了,很簡陋的一個土坯房子,沒有院子,就一間房,開啟房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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