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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改變的人,彼此保重吧。”魏凌說完不再逗留,幾個起落便離開了此地。
顏涼沒有去追,她緊緊咬住嘴唇眼圈漸漸地泛起紅來,魏叔叔……
天快黑了,顏涼才緩步自樹林裡走出,冷豔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往常的鎮靜,她習慣在人煙稀少的地方行走,是以一直都是走的小路。
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前方站著一個人,白狐裘,身長玉立,手拿一柄摺扇正定定地望著她。
顏涼收回視線,彷彿沒看到這個人般,目不斜視地打算自此人身邊經過。
因為魏凌的事,她心事重重,加上對“那個人”提防心並不重,於是一時不查,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去哪裡了?”楊少白問。
手腕微微一旋轉,輕鬆自他牢固的手中滑脫,顏涼冷冷掃了他一眼,滿臉都寫著嫌他多事。
楊少白早就熟悉了她這個表情,根本就不當回事,見她不高興,忙嬉皮笑臉地湊上前去,討好地問:“這天不是冷了嗎?我怕你冷著,看這天氣怕是明日要有一場雪,你一整天沒回客棧,我擔心你。”
楊少白自客棧與江沐塵他們分別後就一直在找顏涼,找了大半日都沒找到,後來還是不知誰把一個包著石子的紙條打到他身上,寫著她就在這附近才匆匆趕了過來,原本沒抱太大希望,誰想真的遇到了她。
“我不冷。”顏涼穿的不多,但確實一點都不冷,這就是練開的好處。
楊少白也知道她不冷,但就是覺得這麼冷的天她孤身在陌生的地方遊蕩很淒涼,一想到這點他便心疼得厲害,總想陪著她,無奈她是個冷心腸的女人,不想讓他陪……
“你不冷我冷啊,咱們倆一起走一走我就不冷了。”楊少白厚著臉皮跟在她身後,還誇張地用手往臉部扇了扇風,道,“你看,和你走一會我就全身都暖和了,你之於我就如那暖陽又如暖爐,溫暖如春啊,什麼時候你見到我時能心頭一熱,進而全身都熱呢?”
楊少白想起以前某個土匪總給心上人寫情詩,雖他沒有看到過內容,但既然是情詩想來是很肉麻的話,是以他也漸漸地開始向顏涼說一些情話,沒辦法,她人過於清冷,只能由他這一方來“發光發熱”了。
全身都熱……顏涼臉不知是因發怒還是因為什麼紅了起來,惱得一個掌風將他推開老遠,板著俏臉冷冷瞪他一眼後施展輕功走了。
“別走啊!”楊少白追了兩步沒追上,沮喪地直嘆氣,他就怕顏涼動用輕功,自己根本就追不上她,早知如此小時候練武就主要練一練輕功了!
“呀,還沒說正事呢!”楊少白突然想起來,表情立變,忙縱身向顏涼離開的方向追去。
沒追多久便看到了她的身影,這也不難理解,越接近客棧方向路上行人越多,顏涼不可能再眾目睽睽之下飛來飛去的,是以他輕而易舉便追上了。
“我有話要對你說。”楊少白難得極為嚴肅地道。
顏涼沒說話,繼續向前走著。
知道她不會主動隨他走,楊少白想了想,最後硬著頭皮抓住她的手腕道:“我們去前方那個茶樓說話。”
在顏涼要掙脫時他忙補充了句:“那茶樓裡江沐塵和關家姑娘都在,我們有正事要與你說。”
一聽那兩人也在,顏涼猶豫了下,就是這麼一猶豫間便著了楊少白的道,被他拖進了茶樓中,當然也沒看到他眼中快速閃過的得意。
因天快黑了,正是茶樓生意最冷清的時刻,是以楊少白帶著顏涼進來時到是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
一路順利地將顏涼帶進了包間,裡面空蕩蕩的,哪裡有江沐塵和關欣怡?
顏涼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甩開他的胳膊轉身就要走,誰想剛轉身一具結實的胸膛便將牢牢地貼了過來,纖腰也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
從未與男人如此接近過的顏涼渾身一僵,腦子嗡的一下變成空白,心跳紊亂中雙手下意識去掰楊少白的手臂,突然耳旁傳來一陣酥麻,他在她耳旁低聲說話:“殺死黃興的人你認識?”
顏涼心頭一驚,好在她此時背對他不用擔心表情上的變化被看到,她冷聲問:“你什麼意思?”
楊少白選擇抱住她只是一時心急想阻止她離開,並沒有別的意思,可此時真的心心念唸了很久的美人就在自己懷中,心馳神蕩之下差點就要出洋相,費了好一番勁才勉強緩和要跳脫的心跳與飛起來的情緒,深吸幾口氣道:“你以為黃家的人為何一直查不到具體證據?你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嗎?起先是江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