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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叫上來好好說與你聽聽!”
關欣怡請示過汪大人後,便開始按著紙上列舉的人名挨個叫人上堂。
第一個進來的是名四十多歲但看著像六十歲的男人,他進來後就跪下哭訴:“大人,您要為草民作主啊,草民的女兒剛滿十六歲,原本準備出閣,結果不想被黃興那狗官看到強形將其擄走!小女被他糟蹋後強忍屈辱回到家,給草民和她娘磕了幾個頭後便撞牆身亡了!她娘受不住亡女之痛一病不起,不久前撒手人寰,若非草民強撐一口氣想為小女討回公道也隨著她們母女去了!”
堂外圍觀的人誰家沒有閨女或姐妹?這等家中女眷被強搶失了清白的事蹟簡直令人髮指,眾人聽了後紛紛辱罵起黃興來。
“事後草民去找狗官理論,他讓手下將草民痛打一頓不說,連醫藥錢都不給,還威脅說再去搗亂就弄死草民!那之後不停有人想害死草民,是江大人出面為草民付了醫藥費還派人護住草民的性命,否則那狗官是想讓我們全家都死於非命啊!”
第二個進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家中世代經商。
“草民等人做生意途經青山縣時,家兄騎著馬因未能及時給那狗官所駕馬車讓路,便被其侍衛一腳踹下馬,頭部撞到石頭上昏迷不醒,沒兩日便去了,草民想為兄長討回公道,結果屢屢被其侍衛打成重傷,最後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委曲求全忍下!好在老天有眼狗官被英雄一刀宰了,我兄長地下有靈也能瞑目了!”
第三個進來的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家是開飯館的。
“草民一家都是靠著祖傳的飯館養家度日,有次狗官帶著一行人來到飯館後將裡面客人強硬趕跑,還吃白食不給銀子,草民年邁的祖父上前討要飯錢結果被毆打辱罵,那群畜牲還砸壞了店中大多桌椅板凳,我祖父氣得當場吐了血,雖最後命是保住了,但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一直到此時還只能躺在床上靜養。大人,聽說姓黃的狗官家世顯赫,可這等家世的人卻連飯錢都捨不得給,還出手傷人,這樣的人死有餘辜,殺了這個狗官的英雄是好樣的,他做了草民一直想做卻不敢也無力做的事!”
第四個進來的是名少婦,她家是賣豆腐的。
“民婦隨著丈夫賣豆腐養家,有日那狗官路過時想用其家世錢財引誘民婦隨他走,民婦自然不同意,結果他便命手下用強,民婦夫君上前阻攔被打傷,眼看民婦要被擄走清白不保時江大人出現了,他救下了民婦還給民婦夫君尋大夫治了傷,再之後那狗官許是被江大人警告過了,沒有再來騷擾民婦,但因著那日的事,民婦一直被心懷惡意的人指指點點,家人一直被流言困擾,為此我們沒少生矛盾。原本是很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因為那狗官好色,結果變得爭吵不斷家無寧日,若非還有兩個可憐的孩子在,民婦早就一尺紅綾自盡以證清白了!”
再後來第五個、第六個……總之進來了十四個人都在控訴黃興的惡行。
不但三位大人聽得火冒三丈,連堂外觀審的百姓們都不斷地唾罵出聲,公堂一度亂糟糟,汪大人驚堂木拍得手都隱隱作痛了。
黃燦與陳狀師均聽得面如土色,這些人證都不是託,是真的被黃興欺壓過的,這些朝廷派去查案的人就能作證。
關欣怡最後站出來總結道:“這些人證所說的慘事只是黃興所作惡事的很小一部分,個別妻離子散的家庭人都不在了,不可能出堂作證,還有很多不便出面的人,如此多的惡事黃興都是打著朝廷旗號做的!若非這次朝廷出面想徹查此事,這些受害者們還以為是朝廷縱容他為害百姓呢!被告殺人行為固然不可取,但他所殺之人確實十惡不赦,聽說在黃興死當日他原本是打算在途中讓侍衛去給他擄來美貌少婦的,因著被告砍了他的頭擄人事件才未能成行,否則又是一個無辜可憐的家庭被毀了!懇請大人看在黃興委實作惡多端被告是為民除害將功補過的份上,輕判被告!”
關欣怡說完後,堂外正義憤填膺的百姓們開口支援了。
“求大人免被告一死!”
“被告為民除害,不但不該死,應該還封賞他才對!”
“姓黃的該死,請大人輕判英雄!”
“所有姓黃的人都該被調查才對!”
“……”
有人開口了,被帶動情緒的其他百姓們也陸續開口為魏凌請願。
不但他們,那十幾名人證跪了一地,紛紛磕頭懇請三位大人輕判魏凌,他們不希望英勇無畏地為他們報了大仇的魏凌有事!
這麼多人都在異口同聲地為殺人者求情,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