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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一案本來就是個難題,結果魏凌又將韓家扯了進來,這案子還怎麼審?他們頭頂上的烏紗帽要不保呢!
三位大人坐立不安,關欣怡更是摸不清情況,她不認識魏凌,這次的官司她與江沐塵的打算是將黃興所犯過錯抖出來,然後循序漸進將黃家其他人或黨派犯的事也列舉出來,有皇帝撐腰黃家就要受到教訓了,黃興被殺一案自然便不了了之。
可兇手突然出現,還與韓家有關,這官司還怎麼打?關欣怡趁人不注意拿眼光掃江沐塵,對方輕輕搖了搖頭讓她稍安勿躁。
“韓家的事與黃家有關的證據你可有?”汪大人問這話時雙腿都在微微發抖,這是倒了八百輩子血黴了攤上這事!
魏凌:“證據不是沒有,但在確保萬無一失之前恕魏某不能將證據呈現,誰知會不會被人趁機毀掉證據!”
“你!”汪大人臉色瞬間鐵青,這是懷疑自己與黃家勾結呢,還是懷疑自己無能在黃家面前保護不了證據?
這事已經不是他們自己能做主的了,刑部侍郎與大理寺卿對視一眼後向汪大人使眼色。
看懂他們意思的汪大人心裡鬆了口氣,他自己也是此想法,於是拍驚堂木大聲道:“案子出現新的進展,又因牽扯到別的案件,需稟報聖上方能定奪,此次堂審先行結束,下次開堂時間待定!魏凌暫且收押,江二爺和林姑娘因未有實質證據證明與黃興的死有關,且已有他人自首,是以二人洗清嫌疑人汙名,沒有實質證據出現之前不用再以被告身份上堂,退堂!”
黃燦恨的要死,江沐塵洗脫嫌疑且不用再上堂,他們還如何收拾江家?
都是這個刀疤男害的!黃燦恨很地瞪向魏凌,結果對上了對方森冷的彷彿鬼一般陰寒的視線,嚇得他差點當堂失禁,忙收回視線不敢再望過去。
魏凌一臉譏諷,蛇鼠一窩!黃家掌舵人是蛇,黃燦這小子就是鼠,自己瞪一眼他都嚇成這副模樣,這要是自己兒子,早一拳打死了,丟人現眼!
黃燦固然膽子不大,但最主要也是魏凌那一瞪過於嚇人,戰場上廝殺過多年的人面對仇人後代那猛的一瞪,威懾力會大到何等地步?等閒人哪裡受得住?
關欣怡臨走前看了看魏凌,猜到了他自首的目的,心裡隱隱湧起幾分擔憂,韓將軍的人,她一點都不希望有事。
“這個傢伙和我一起來京城居然來自首,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張暮對於魏凌的舉動很不理解,氣急敗壞地向關欣怡等人抱怨。
顏涼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定定地看著已經沒了魏凌身影的公堂,臉色蒼白如紙。
“顏姐姐?”關欣怡見她情緒不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衣袖。
顏涼眸中有著關欣怡看不懂的情緒,觸碰到她手後關欣怡差點驚撥出聲:這手太涼了!
江沐塵不動聲色地將顏涼的失態看在眼中,若有所思地與楊少白對視一眼,均在彼此眼中看出了沉重,而楊少白情緒則更為複雜些。
顏涼只是一時對魏凌自首的行為難以接受,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可能一直情緒外露招人懷疑,是以很快便調整好情緒道:“我沒事。”
楊少白看了她好幾眼,最後忍不住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正色道:“跟我走,有重要的話要跟你說!”
不知顏涼是還沒緩過神還是有意想離開這裡,居然沒有掙脫,安安靜靜地與楊少白走了。
“我們也回去吧。”關二河開口道。
因著江沐塵要立刻進宮向皇帝說魏凌的事,以後的官司還怎麼打他也想聽聽皇帝的意見,是以沒有陪他們會客棧,交代幾句便匆匆進了宮。
回到客棧後,關二河道:“這次案情出現變動,但對咱們來說也不算壞事,你本來是為兩個被告打官司的,如今真兇出現,被告洗脫嫌疑,你也不用再去打官司了,雖未能痛痛快快贏了對手揚名立萬,但爹覺得還是遠離是非更為妥當!”
關欣怡遲疑了下後也點了點頭,她總覺得不會這麼輕易就抽、身,尤其在皇帝對她說過放開手與黃家打官司後。
“沒多久就可以搬進新府邸了,我們還是多上心下這件事吧,你祖母他們……”
關欣怡聞言立刻問:“祖母他們怎麼了?難道他們想來京?”
關二河臉上湧現幾絲窘意,他沒好意思承認老太太確實想帶著長房的人來京城定居,想過過官家老夫人的癮。
他當然沒同意,已經寫信回絕了,他自己都沒有想在京城定居,自然不會同意其他人過來,在京城這陣子他時刻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