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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以來最討厭的縣太爺!
關欣怡擔心地望著張暮消失的方向,那三名侍衛都不是好惹的人,萬一張暮出了事怎麼辦?她這點拳腳功夫在提刀侍衛面前只有添亂的份,想跟上前看看都怕給張暮製造麻煩。
要離開的江沐塵一抬眼看到了正在擔憂著的關欣怡,抿了抿唇後走過來,待離得近了時開口道:“關姑娘無須擔心,張二當家頂多受些皮肉之苦,根本不會有性命之憂,那些侍衛的主子我認識,初來乍到他還不敢上來就要人命。”
聽到他這麼說,關欣怡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笑道:“怪不得你沒出手相幫,原來是料準他不會有事。”
原本很喜歡看她笑,只是此時她臉上的笑看起來卻令他感覺有些刺眼,狀似無意地道:“看來關姑娘很關心張二當家啊。”
關欣怡神情自然一笑:“大家都是朋友,當然要關心一下了,如果被追殺的人換成縣太爺,我也一樣會擔心。”
將他與那個混帳土匪放在一起打比方,江沐塵心頭更不是滋味了,輕嘆口氣道:“青山縣有官員到訪,此人並非良善之輩,關姑娘若遇到他還是遠遠躲開為好。”
交代完他便回縣衙了,黃興提前來了青山縣,他得有所準備才行。
回家途中,如意道:“土匪大哥偷東西怎麼不謹慎點呢?偷到當官的身上不是找死嗎?”
“喲,我家小丫頭還挺關心人家的啊?”關欣怡斜睨了眼操心起來的如意。
“土匪大哥多好玩一人,他要出了事奴婢上哪給小姐拿情詩去?”如意理直氣壯地道。
關欣怡聞言感到無奈,張暮近來到是沒再日日送情詩,兩三日送一次,可能是沒那麼多情詩可寫了吧?他這份執著勁想想其實還挺可愛的。
話說回到縣衙的江沐塵進書房沒多久,便被突然推門闖入的楊少白嚇了一跳,皺眉斥道:“被追殺了嗎?毛毛躁躁的!身為師爺如此沒有形象也不怕被衙差們恥笑!”
喲,縣太爺此刻心情不好啊?楊少白心裡想著,不過無所謂,此時他的心情也很不好!
“唉,你少說點,我今日已經夠可憐了。”楊少白尋了個椅子坐下,摺扇開啟遮著大半張臉道。
“臉怎麼了?見不得人了?”江沐塵看他怪異的樣子濃眉又擰了幾分。
楊少白扇子說什麼也不想拿下來,俊臉愁苦著,話都不想說。
“不想說話就滾。”江沐塵很不客氣地逐客。
“你這人真是沒同情心!”楊少白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咬咬牙放下扇子,將青了一角的眼露了出來。
江沐塵見狀嚇了一跳,忙問:“這是誰打的?”
“是那個木圍坡大當家!”楊少白沒好氣地道,抬手想摸結果碰到傷口“嘶”的一聲,臭著臉道,“怪不得那女人能當得了大當家管得住那麼一幫土匪!太兇了!這樣的婆娘一輩子都別想嫁出去,沒男人敢要!”
面對怨氣滿滿的人,江沐塵頗有些無語:“你好端端的去木圍坡做甚?”
楊少白聞言頗為滑稽的臉上閃過幾分不自在:“我還不是因為不放心木圍坡那個土匪窩,左就無事便過去看看嗎?”
怕是專門過去看那個大當家了吧!江沐塵一看好友這神情便猜到了,看著那明顯力道不輕的受傷眼角:“你做了什麼令她那般憤怒?”
“能做什麼?不過就是好奇問了她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想不開當土匪了?你說,就這一句話有問題嗎?結果她就勃然大怒上來就給我一記重拳!”楊少白忿忿地抱怨,一點沒覺得自己打探人*不對,反到覺得自己憑白捱打好可憐,不悅道,“我堂堂一名男子漢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被女人打了又怎樣?他還被一個男人抱了呢!江沐塵想起回來之前發生的事,臉色立即黑如鍋底,比起被一個討厭的男土匪抱,他覺得被女人打都不叫事。
楊少白以為對方在氣憤他被打的事,忙吱唔著道:“那個……她是脾氣大了點,但人其實不壞,她打我時避開眼睛了。”
看著面前扭捏著為打了他的女人說話的楊少白,江沐塵突然覺得楊家伯父來信拖他為楊少白找個媳婦兒的事已經不用再操心。
對面射來的仿若能洞穿人想法的目光令楊少白突然坐如針氈,忙開口轉移話題:“對了,我居然看到黃興那小子的狗侍衛了!”
“哦?”
楊少白強忍著不用手去碰泛疼的眼角,覺得頂著這樣的臉與人說話實在有辱形象,於是再次開啟摺扇擋住大半張臉:“那女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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