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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白以為自己已經很自戀了,但自己有自戀的資本!誰想到張暮這個大土匪也這麼自戀!
“謝謝二當家賞識啊。”楊少白磨著牙道。
張暮呵呵一笑:“小楊你太客氣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以後就叫我張大哥吧!”
小楊,張大哥,這稱呼差點沒讓楊少白噴出一口老血。
“你還這麼年輕,哪能將你叫老了?咱們都這麼熟了,我還是叫你張土匪吧,這樣親切。”
張土匪就張土匪,張暮向來不拘小節,何況他本來就是土匪,還以身為土匪頭子為榮。
“好吧,張土匪也不錯。”張暮自楊少白說了昨晚痛揍黃興的事後就對他大為改觀,所有敢教訓覬覦關妹妹的人都是好樣的!值得結交!
這邊廂兩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以茶代酒天南海北地聊,熱鬧的很。另一邊江沐塵那方氣氛則清靜許多,因為談論有關案子的事,話題較為嚴肅。
“昨晚想了一夜,太有用的沒想到多少,畢竟當年與李潛相處時間不多,不過有一件事可能與本案有些聯絡。”關二河擰著眉嚴肅地道。
江沐塵忙道:“說來聽聽。”
“當時關某有聽過他提起因向程家討錢差點動起手來,程家當年霸佔了李潛的入股銀子……這事說來還是關某幫著程家打贏的官司,慚愧慚愧。”臉皮厚如城牆的關二河此時在年輕有為的縣太爺面前難得湧起幾分不好意思,尤其身旁還有女兒在,用手搓了搓發熱的臉繼續道,“那場官司過後程家做生意賺了大錢,李潛兩年多前來到青山縣聽說此事便想向程家討些利息,結果自然沒成。這件事雖也不足以說明李潛的死就與程家有關,但當時與他有過矛盾紛爭的並非只有關某一人這是事實!若論仇恨矛盾大小程度,程家明明大過關家,李家獨獨死咬住關某這點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除了官司的事,你與李家其他人有過矛盾嗎?”江沐塵問。
“沒有。”關二河很肯定地道。
江沐塵沉思了片刻後道:“本官會派人去程家問你所說的事,關二爺回去後還請想一想李潛除了你與程家,還與誰有過來往。”
關二河應道:“大人放心,不僅是為了洗清嫌疑,只憑助官府破案這一點關某也會盡力而為!”
有話問他的時候江沐塵親自來關家,而要審問程家時則是派其他人去,聽出江沐塵方才話裡對關家的看重,關二河感覺頗為複雜,之所以會這樣他才不會自戀地認為對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都是因為女兒!
關欣怡全程沒有說話,一直在聽,事情說完後她起身與關二河一起走。
見她半點不捨或與自己說話的意思都沒有,江沐塵不禁有些氣餒,主動開口道:“關姑娘若有什麼新發現也可隨時來縣衙找本官。”
關欣怡聞言詫異地望過去,正好與江沐塵夾雜著氣餒、不滿、不捨等複雜情緒的視線對了個正著,不過他很快便調整好了表情,因為關二河也看了過去。
“大人放心,民女有發現定會及時稟報。”關欣怡有些心虛,不僅有近來怠慢了江沐塵的,在關二河面前與江沐塵“眉來眼去”同樣令她心虛。
他女兒又沒見過李潛,能有什麼新發現?關二河很不高興縣太爺當著他的面對女兒沒話找話說,但對著江沐塵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嚴肅臉,他連生氣都覺得無從下手,只能暗自氣悶。
江沐塵想到她時常半夜潛入人家中查探的事,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查案的事都交給官府,關姑娘切不可做危險的事,若一定要做,還請告知本官。”他可以陪她一起去。
關欣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不甚在意地道:“謝大人提醒,民女自會注意。”
過分了啊!關二河不滿的視線在江沐塵與女兒來回掃視,他們是當他不存在的嗎?
看出了未來泰山臉色不好,江沐塵忙打住想繼續與她說話的念頭,恢復成嚴肅的模樣命人將他們父女送出縣衙。
江沐塵當自己面與閨女搭話的事已經令關二河不滿了,結果剛出縣衙又被匆匆追上來的、就差沒在額頭上寫著“我想娶你閨女”的張暮糾纏,關二河覺得將閨女生的太好也是個麻煩,一個兩個的都將他當空氣呢!
“啊,眼看快中午了,自從在關家吃過飯後小侄便念念不忘了,關伯伯不介意我再去您家做客吧?”張暮半點不會看人臉色,將臉笑成一朵花討好地看著關二河。
關二河輕哼一聲:“以後再說吧,今日怕是廚房沒準備多餘的菜!”
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