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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江沐塵命令道。
很快,一名神情忐忑的四十多歲瘦弱男人畏畏縮縮上堂跪下:“草民張二叩見大人。”
“原告說被告曾勾引於你,此言是否屬實?”
“回大人,慕容氏確實有過幾次對草民有所引誘。”張二低著頭回道。
江沐塵繼續沉聲問:“總共有幾次?分別在何時何地她做了什麼事或說了什麼話令你如此認為?”
張二手雙手因緊張而握拳,回道:“回大人,慕容氏的鋪子與草民的店離得很近,偶爾能碰到,以前還沒發覺,最近一個多月,她見到草民都笑得有些……媚,對,就是媚!我也是男人,她長得又這樣,次數一多,草民就免不得有些意亂情迷了。”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對得起給你生兒育女的我嗎!”肖氏想大嚎,想起之前縣太爺警告的話,只能用正常音量罵人。
慕容氏這時開口了,抬眸望向江沐塵:“大人,他說謊,民婦一向注重名譽,除了未弱冠的青年及男孩子外,民婦沒有對任何成年男人笑過!見到熟人也頂多說一兩句話打招呼,從沒對張二笑過!”
江沐塵重重一拍驚堂木:“張二,你怎麼說?”
不知是心虛還是害怕,張二被那驚堂木聲嚇得一激靈,吱唔著道:“她、她確實對草民笑了,否則草民的生活如何因她而受影響?”
“大人,民女有話要問他。”關欣怡請示道。
“準。”
關欣怡轉身正對著張二,居高臨下地望著始終不敢抬頭的男人:“張老闆,請問你覺得自己模樣如何?”
張二沒想到她會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頓了頓道:“不好。”
關欣怡問第二個問題:“你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這時在場所有人都已經明白她的意思,當然也包括張二,他咬了咬牙道:“沒有過人之處。”
“那你很富有?”
“……沒有。”
關欣怡問完後冷笑:“你無才無貌又無錢,被告有錢有貌又有本事,你是得了失心瘋還是妄想症覺得被告會……對你令眼相看?”
堂外頓時響起一片嘲笑聲,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我看他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聽到這個聲音關欣怡嚴肅的臉差點破功,這是被刻意變尖的張暮的聲音。
張二額頭滲出汗珠,肖氏見狀忙道:“有些女人閨中寂寞了只要是男人她都看著順眼!”
“哦?是這樣?”關欣怡看向依然想害慕容蓮的肖氏,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來,“不往遠了說,之前安大老爺的事你知道吧?論本事和財產他遠遠在張老闆之上,樣貌雖差了些但比之你丈夫來說卻好多了,是問若被告如你所言那般,何以樣樣都強於你丈夫的男人她拒絕,偏挑樣樣不如他還有原配這個□□煩的張老闆?”
“誰、誰知道她怎麼想的!”肖氏還在垂死掙扎。
再不喜爭論的人也是有脾氣的,慕容蓮冷冷地回道:“世上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看不上張二,我眼睛又不瞎!”
這話說得真心狠,被鄙視了的張二腰佝僂得更狠了,肖氏也被刺得臉色青白。
堂外再次湧起一片嘲笑聲,剛剛那道聲音亢奮的男聲再一次響起:“說得太有道理了!”
眼見情況對己方非常不利,肖氏也不再糾纏於“勾引”這一點,轉而說起另一件事,她指著自己散發著濃濃藥味的傷腿:“大人,我這條腿是慕容氏打斷的!她前腳說要打斷我的腿,第二日她便趁民婦去河邊洗衣服時下了黑手!”
“可有人證?”江沐塵問。
“此惡婦歹毒又狡猾,一路跟蹤民婦,就是挑周遭無人時才下了毒手!當時雖沒有人看到,但之前她親口說要打斷我腿時很多人都在場!”肖氏咬定慕容蓮曾威脅過的話不鬆口了,這是她目前最大的籌碼。
慕容蓮再一次開口了,話依然很短,卻殺傷力十足:“真是笑話,我慕容蓮教訓小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地出手!偷偷摸摸不是我作風!”
“女中豪傑啊!”當某人的聲音第三次響起時,冷靜如江沐塵都聽不過去了,警告地看了圍觀人群某處一眼,拍驚堂木:“肅靜!堂外再有人大聲喧譁立刻驅離!”
隱在人群中的張暮有些委屈,他為關妹妹母女說話還被警告,真令人惱火!
一旁的如意輕輕扯了下他衣袖,悄聲道:“大人是在嫉妒你能光明正大地為小姐捧場呢!”
張暮聞言胸中鬱結瞬間一掃而光,高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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