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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去當人證,關二河父女都不是很在意,他們的底氣來自於確實沒有做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二是兩人實力在這,關欣怡頂不住時關二河頂,還真沒什麼可懼的。
時間很快過去,第二次開堂時間到了,關家父女出了門,這次去的人多,關欣桐也跟了來。
“威武!”公堂內兩旁衙役呼喊完口號後正式升堂。
“原告李子澈,你稱本案又有新的人證,請問人證是誰?”江沐塵出聲問道。
李子澈這回精神好多了,雙目凜凜地道:“大人,那人證告訴我說兩年前被告與我爹起衝突當晚回到家時身上衣服染了血跡,這血跡定是其殺害我爹時染上的!”
“哦?此次人證是誰?”
“她就是關二河的親侄女,也就是關家的二小姐!”
江沐塵看了眼臉上紛紛露出震驚之色的關二河父女,傳令道:“傳人證上堂!”
站在堂外的關欣桐深吸一口氣後在眾人的注視下緩步走上堂,跪下道:“民女叩見大人。”
這事情的發展真是出人意料,親侄女都來指證親叔叔了,難道關二河真的殺了人?堂外眾人紛紛議論出聲。
張暮很生氣,咬牙道:“我要宰了她!”
“好!我給你遞刀子!”站他身邊的如意同樣氣道。
“就這麼說定了!”張暮雙拳攥得咯吱直響,瞪著關欣桐的後背恨不得將其瞪出個窟窿。
“關二小姐,原告所言是否屬實?”江沐塵問。
關欣桐有些緊張,但還能開口說話,她低著頭道:“民女記得兩年多前的某個晚上,二叔回家時臉上有傷,身上衣服又髒又破,衣襟上和袖口上有血漬。”
“欣桐,你為何要說謊?”關二河一臉沉痛地望著侄女。
關欣桐低著頭,沒有回應他的質問。
關欣怡定定看了她片刻後,抱歉對堂上的人道:“大人,民女有話想問人證。”
“準。”
關欣怡居高臨下地看著堂妹:“被告與死者爭執那晚我也有印象,他回家時身上雖有凌亂髒汙,但沒有血跡!你為何要作偽證?”
這時李子澈說話了,他冷哼:“你是被告的親閨女,你的證詞沒用!”
“親閨女證詞沒用,親侄女的就有用?”
“那是自然!”
“那不知親侄子的證詞可也有用?要不要將關大少爺傳上堂作證啊!”
李子澈哪裡給關欣怡折騰的機會,開口道:“關家其他人作證無效!關二小姐在家時常受你欺負,且被告對她也沒有多少憐愛,是以她的指控最有效!”
關欣怡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人證與我們關係不睦,所以她的證詞就準?呵呵,真是荒謬!難道不是仇怨越大的人因心存報復所言更不可信嗎?”
李子澈堅持己見:“你休要狡辯了,關二小姐的證詞就是真的!”
江沐塵見雙方僵持不下,開口問關欣桐:“你作為人證,除了剛剛提供的線索外可還有別的相關證據?”
被問的關欣桐雙手攥在一起,咬了咬牙後突然抬頭說了句令在場人士均意想不到的話:“大人,被告兩年前那晚回家時身上根本就沒有血,這些話都是程浩讓民女說的!為了取信於我,他還說出五十兩銀子收買於二作偽證的人就是他!而這次他以娶民女為妻作籌碼誘惑民女上堂作偽證,民女是不聰明,但也不是白痴!為了嫁給他不惜背上陷害親叔父的罪名?他簡直太高看自己了!”
¥¥¥¥¥¥¥(以下是小劇場。)
小劇場。
話說昨天是古代情人節,江沐塵想過二人世界,結果他在審案,她在打官司,他心中頗不是滋味。
於是早早下堂,下午偷偷將關欣怡約了出來,兩人又去爬山了,這次去了深山老林。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關欣怡無語。
“來約會。”江沐塵凝神靜聽,確定周遭無人,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偷香。
被親疼了臉頰的關欣怡踩了他一腳,嗔:“你屬狗的?”
“我確實是屬狗的,媳婦兒你真瞭解我!”江沐塵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關欣怡:“……”
劇場二
昨日是古代情人節,楊少白想約顏涼過二人世界,結果有官司,於是只能官司結束後抽空去了木圍坡。
將顏涼約出來後,楊少白見四周無人,一把抱住她想偷香,結果“啪”的一聲,他臉捱了記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