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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兩人就此別過,關欣怡帶著如意回家,楊少白又恢復成俊臉含笑的樣子風度翩翩地進了縣衙。
楊少白剛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因為有人通傳張暮找他。
“張土匪你找我?”楊少白見到在門口東張西望的人問。
“哎呀楊賢弟,我們借一步說話。”張暮引路快步走到不久前楊少白與關欣怡說話時逗留的地方停住。
今日的張暮與往常有些不一樣,怎麼說呢?往常的他囂張狂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此時的他看著卻沒什麼精神像是沒睡醒。
“張土匪你有煩心事?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不久前因著教訓黃興一事,曾與張暮吃過酒,兩人在那時已經稱兄道弟了,出於朋友的關心,楊少白開口詢問。
“我是來找關妹妹的,剛剛去關家,他家下人說她來了縣衙,我就趕來了縣衙,又聽守門衙差說她與你說完話後剛走,我想了想就將你叫出來了。”張暮昨晚喝得半醉,又因看了關欣怡的信,晚上沒睡好,他搓了搓臉提了提神道。
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楊少白突然對張暮生出了一股“難兄難弟”的革命情誼,他抿了抿唇拍了拍張暮強壯有力的肩膀勸道:“兄弟,該看開看開吧,天下美色多的是,何必執著於她一個美人呢?你說是吧?”
張暮聞言一瞪眼:“青山縣裡的女子長得最好看的就是關妹妹了,能與她並肩的只有大當家,你想讓我移情大當家嗎?”
這下輪到楊少白瞪眼了,拿摺扇就打了他肩膀一下威脅道:“你敢!”
張暮:“……”
這個姓楊的怎麼騷擾大當家的,身為二當家的張暮那是再清楚不過,那厚臉皮不要臉的德行經常令他有一種自己面對關妹妹時其實很矜持羞澀的錯覺。
“兄弟,你也該看開看開吧,天下美人何其多,何必執著於大當家那個母老虎呢?”張暮用楊少白的話擠兌了回去。
顏涼是楊少白心頭的硃砂痣,高貴神聖不可侵犯,這死土匪居然說她是母老虎,真是豈有此理,怒火消不掉,正好近來心情不佳需要發洩,於是扔掉摺扇擼起袖子就開打。
毫無防備的張暮猛地捱了一拳,先是一懞,回過神後大怒,昨晚剛拿那個襲擊過李潛企圖投奔木圍坡的傢伙出了氣,氣還沒撒完,今日正好拿楊少白練練手。
片刻功夫兩人便打作一團,縣衙守門的兩名衙差見狀揉了揉眼後見他們是真打,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問:“我們要不要稟報大人說楊師爺被土匪襲擊了?”
另一個回道:“可是剛剛兩人明明稱兄道弟來著,他們此時是在切磋吧?”
“可能是吧?”
兩人也沒糾結多久,因為楊少白他們很快便停手了。
“張土匪你以後不許打我臉,我可是靠臉吃飯呢!”楊少白摸了摸泛疼的嘴角警告。
張暮摸著眼角青腫的地方罵道:“是你先打我臉的!”
“你長得又不像本師爺這般俊朗,臉上有傷沒傷有什麼差別?”
“我去你大爺!”張暮揮出一拳被他躲過,氣不過再要打時被楊少白攥住手腕制止。
“好了,好了,我說笑呢,張土匪你雖臉長得不出彩,但你高大威猛英明神武,很給女兒家安全感!”
張暮鐵青著臉哼了聲:“算你小子識相!”
兩人打了一架,煩悶的心情都放鬆了許多,已經約好下次再有不高興的事再一起幹架,轉眼間兩人就又說說笑笑稱兄道弟了,看得守門衙差直瞪眼。
“話說楊賢弟。”張暮看了看關家所在方向,問楊少白,“姓江的小白臉縣令是不是對我關妹妹有企圖?我關妹妹對我不動心是否與他有關?”
打完一架正看張暮順眼的楊少白聞言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論交情,江沐塵與自己更深,他想了想後問:“張土匪,你覺得江大人與你比起來,誰長得好看?”
張暮沒回答,使勁瞪他。
“女人嘛,肯定是喜歡長得俊的。”楊少白自我感覺回答得很委婉,很照顧他的自尊心了。
張暮:“女人都喜歡長得俊的?”
楊少白:“那是必然。”
張暮:“呵呵,那你可憐嘍,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大當家芳心,看到過縣太爺的臉後,她怎麼還可能看得上你?”
楊少白:“……”
死土匪!誰說這土匪蠢的?連挑撥離間、給情敵製造新敵人這麼高難度的把戲都會玩!
楊少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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