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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場,即便在場也不會與自己眉來眼去,突然覺得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他簡直要拋棄當這個師爺跑去木圍坡混個土匪當!
江沐塵問的話對兒子相當不利,莫氏眼神倏地一厲,忙垂眸:“民婦勒死李潛只是一瞬間的事,澈兒當時已經嚇傻,等他反應過來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習慣在堂上逮著對方不停發問的關欣怡說話了,問:“他到底發了多久的愣?一柱香時間嗎?”
莫氏母子兩人臉上均有惱火掃過,而堂外則傳來幾道唯恐天下不亂的嘲笑聲。
“勒死人難道還用得著一柱香時間嗎!”事關兒子,莫氏語氣很衝。
關欣怡俏臉露出不解:“是用不到一柱香時間才覺得詭異啊,我很好奇李子澈人不傻,也不是反應慢,再驚住也沒道理等你將人真正勒死了才反應過來吧?若你勒的只是個剛出生的嬰兒,那這點假設完全有可能,可是你當時勒的只是斷了一隻手的三根手指、而另一隻手和手臂都很正常的男人,正常情況來說,一個人在面臨致命危險那一瞬間會爆發出比平時多很多的驚人力量,李潛身為男人平時就比你力氣大才對,被勒的瞬間反抗起來絕非你一個女人能承受得住的!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你會功夫,二是有人和你聯合勒死了李潛!”
“你胡說!”顯然不會功夫的莫氏尖叫出聲,扭頭瞪過去,熊熊怒火彷彿要從她的雙眼躥出來燒到關欣怡身上,她恨恨地質問,“你死死揪住澈兒不放是何意?我已經認罪,人也確實是我殺的,你還要怎麼樣?非要在我下大獄難逃一死後還要逼死我的澈兒嗎!”
這聲質問很誅心,關欣怡聽得很不舒服,臉色變得很難看:“你這話說的很沒有道理,人是你們殺的,錯事也都是你們做的,怎麼最後反到成了是我變成惡人逼你們?我剛剛問的話很不合理嗎?在公堂之上,我連指出你供詞中的不妥之處的權利都沒有?指出就是我要逼死你們?這是將公堂當成了你家的,還是將天下都當成你家的了?”
扣帽子誰不會,關欣怡反扣了個更大的回去,在莫氏被大帽子叩得有點眼冒金星之際,她轉身面向堂外大聲問道:“諸位大哥大姐叔叔伯伯們,你們覺得我剛剛問的那些話有問題嗎?是在為難他們嗎?”
“你說的沒問題!是他們在為難你!”這次依然是張暮帶頭捧場,捧完場立刻瞪向身旁的小弟們,這群沒眼色的小兔崽子,關妹妹問話一定要第一時間回應懂不懂!
被瞪的幾人紛紛揮拳頭表明自己的立場。
“關大小姐沒錯!”
“他們心虛才會刻意為難人,關姑娘別理他們!”
“到了公堂上他們說話都遮遮掩掩,誠該用板子招待招待他們!”
他們說的歡,旁邊圍觀的人聽著覺得有道理,也紛紛點頭。
關欣怡看了眼張暮,無奈之色在臉上迅速閃過,得到眾人的支援後她轉回身望向臉色更為難看了的莫氏:“他們都覺得我問的話沒有問題,我們相信人是你殺的,但是過程卻不一定會是你所說的那般簡單,那你就說說當時的情況下,李子澈在這當中是處於何種角色還請你如實說來令大家服眾。”
莫氏緊緊拒著唇,沉著臉不回應。
江沐塵見狀,濃眉緊緊擰起,重重拍了下驚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任何的隱瞞與謊言都是可恥且違法的!李莫氏,你想保護親子的心意本官理解,但這不代表你可以藐視公堂藐視律法!再有欺瞞之處,本官不會因你是女人便手下留情!”
李子澈聞言沉不住氣了,白著臉道:“大人,您不要懲罰家母,她一片慈母心都是為了草民,草民這便如實描述那晚的事。”
“澈兒!”莫氏心急地伸手想阻止。
“娘,您就讓兒子儘儘為人子的義務,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您為了護我被打嗎?”李子澈兩眼佈滿了血絲,因流淚過多眼周通紅一片。
莫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看著兒子難過的臉,阻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收回手無聲掉起淚來。
李子澈抹了把淚,深吸一口氣道:“大人,那晚的真相是這樣的,家父怒打草民還稱以後所有東西都留給庶子,讓我們母子去作乞丐,即便他說的很可能是氣話,但草民那時心頭就像藏了頭野獸一樣,於是還手了……”
“論力氣,家父是比家母大的多,但是比起草民來卻遠遠不及了,草民質問他究竟是因為苗氏家世不好不讓她嫁我,還是僅僅因為庶弟想娶苗氏才如此?他居然回答‘自然是為了你弟’!什麼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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