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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條的職業病患了。
現在正值四月,正是在母馬的發情期內,如果他能找來十匹正在發情的母馬。那一年之後。他豈不是就會有一定地機會,得到一匹,兩匹。甚至是十匹千里馬,或是千里馬地變種。
雖然也有機會一匹都得不著,但這對柳一條來說,總歸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而柳一條又是一個想到就去做的乾脆之人。
所以,在李恪入住柳家地當夜,柳一條就悄悄地塞給了馬成上百貫的銀錢。讓他去縣裡尋馬,凡是身大高壯的發情母馬,有多少,買多少,回來的時候也要悄悄地,莫要讓人,尤其是莫要讓李恪給發現了。
這,不知算不算是借種?
不過給馬匹配種這種事情。柳一條可是深得日帖赤那大叔的真傳,凡是經他手配過的馬匹,那是一配一個準兒,只一次。便可保證母馬成功受孕。
無論如何,都要多留李恪一陣。
剛吃過晚飯。柳一條便又拎著幾壺酒,到了李恪地房裡。
“柳先生,”李恪起身開門兒,見是柳一條,便拱手給柳一條見禮。
“呵呵,李兄不必多禮,小舍簡陋,不比長安,不知李兄在此可還住得習慣?”柳一條抬步進屋,把食盒輕放到桌上,笑著向李恪問道。
“勞柳先生掛心了,先生這裡,清淨自然,田園風光大盛,能在這裡暫住,是恪之福份。”李說著,隨意地坐到了柳一條的對面。
柳一條輕點了點頭,不愧是李世民的兒子,這小話兒說得,讓人聽著也甚為舒服。
“李兄喜歡就好,”柳一條把食盒開啟,把裡面的酒、菜一一拿出,擺放於桌上,笑著對李恪說道:“有句話怎麼說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李兄既是喜歡,那就不妨在此多住幾日,對於李兄,柳某可是歡迎之至。”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恪也正想在此多討擾先生幾日。”李恪聞言心中大喜,看來這個柳一條,對他已甚有好感,嗯嗯,這是一個不錯的開端。
柳一條把酒杯拿出,分擺於自己與李恪面前,酒杯屬大杯,只比平常的茶碗小了幾分。
“李兄肯呆在寒舍,那是柳某的福份,來來來,咱們先滿飲此杯!”柳一條把酒斟滿,端起酒杯向李恪示意,然後便率先將酒水飲下。
“先生請!”李恪也不矯情,豪爽地端起酒杯,仰脖灌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對於這種情況,李恪自是並不陌生。
“呵呵,李兄真是好酒量!”柳一條笑著又拿起酒壺給李恪滿上,開聲問道:“柳某觀李兄也是習武之人,想來在這武藝之上,定是造詣非凡。不知李兄現在做地是何種行當?”
“承蒙祖上庇佑,小弟在淮南一帶,得了一處莊園,現在整日閒暇,習武讀書,倒也無甚大事。”李恪輕笑著說道:“不過,好男兒當投軍報國,爭戰沙場,若不是小弟的武藝還欠火
弟此刻怕是早已呆在了我大唐的軍中。”
看得出,這小子能打仗。就跟他老爹一樣,骨子裡邊有一股子的血性。
“李兄好志氣!為此咱們當浮一白!”柳一條端起酒杯,趁機灌酒。
李恪舉杯與柳一條相碰,然後他把酒壺拿過,親自給柳一條斟了一杯,看著柳一條道:“恪在淮南時,常常聽聞先生之事蹟,知先生不但醫術非凡,對這拳腳之術,也是頗有研究。不知柳先生日後有沒有投軍地打算?”
“我?”柳一條指著自己的鼻子,輕笑了起來:“李兄說笑了,柳某生性懶散,最受不得那些什麼軍情法紀地約束,讓我去投軍,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好。”
柳一條提筷夾了一顆香豆,扔到嘴裡,邊嚼邊說道:“且柳某素來無大志,憑生能溫飽裹腹,就無所需矣。這軍途,仕途,與我無緣,來來來,咱們喝酒。”
隨後兩人又滿幹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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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條看到,李恪的臉,已經開始紅了。
聽了柳一條的話,李恪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再一次提壺把酒滿上,開口向著柳一條說道:“先生如此了得的人物,胸中有溝壑,腹中有大才,就真的甘心在此等窮鄉僻壤之地,終老此生麼?”
“人各有志,官路兇險,強求不得。”柳一條別有深意地看了李恪一眼,說道:“就拿李兄來說,李兄有鴻鵠之志,一心想出人投地,做出一番驚世之業來,若是柳某此刻來勸說李兄,莫要有那種枉想痴心,想來李兄也定會不聽,不信,不顧。將心比心,你我都是同類之人。”